这种下头男,原本,二号是不屑理会于他的,可无奈系统发布了任务。在二号进京没多久,他就在街上偶遇了曾傲生,系统非要让她获取曾傲生的好感度,说什么曾傲生是本界的气运之子,只有得到他的爱,才能帮她修复魂魄。
二号无奈,只得捏着鼻子跟曾傲生虚与委蛇。其实,以二号如今的身份,本是不必小意讨好曾傲生的,反而应该是曾傲生主动讨好二号才是。
你别看林洋只是个从三品官,职权也不算太大,可他却是有实权的官员中官位最高的一批人之一。手握重权的内阁官员,官位肯定没他高,任免只在皇帝一念之间,连圣旨都不用下。比他官位高的朝臣基本上都没有实权,就是占着个虚位,给朝廷充人数用的。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二号的地位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她现在就是镐京城里除少数王公贵戚以及大世家女眷外,身份最高的那一撮儿官家小姐之一。多少有点儿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内味儿了。
不过,二号现在已经不会再好高骛远,给自己定什么宏图大志,经历了那十数年的磨难,她早已有了自知之明,明白了何为世态炎凉,不再抱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现在的二号,虽然过上了好日子,但他也明白鸡蛋不能装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二号多少还有点儿警惕意识,知道仅靠系统肯定不行,只他爹一个人给她当后盾也还不保险,否则,若是他爹哪一日落了马,那她岂不是又要过上寄人篱下得日子?
二号实在是怕了那种生活,那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阴影。他父母虽疼她,说要给她找一个身份低的读书人嫁过去,有家里人撑腰,她不会受委屈。
可二号自己却不那么想,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只想往上爬,爬得越高越好,爬到无人能撼动她的高位,爬到不能再爬。
既然穿越到了古代,那便要入乡随俗。她是女子,没有自立自强的能力,就只能顺应时代,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才情给自己找一个比他爹还要有权势的夫君,她才能安心几分。
说起婚事,她也算是当过宫妃的人,只可惜,她差点儿死在了进宫那一晚。二号对此很是不甘心,若是有机会,她还要再试着爬一爬那登天梯,她仍是不甘沦为人下人。
二号现在只觉得自己傻。自从有了新身体,她的格局也逐渐打开了。她总听到他爹和兄弟们讨论朝中的大小事,方才知道,她以前那祖父的所谓左丞相之位,不过是个空架子罢了,毫无实权,就是当今摆在朝堂上的吉祥物。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面一口一个“本相”得自称,但凡有点儿羞耻心的人,早就自请辞官归隐了,哪还有脸面在外招摇,同人家真正手中握有实权的大员同站朝堂。更可笑的是,左相府那一大家子人,上到何涟漪夫妇,下到使女小厮,个个儿都对此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还有她那死对头所在的右相府也是一样的恬不知耻,都是半斤八两,也不知道抖个什么劲儿?
其实,能有如此想法,就证明二号还是太嫩了。脸面和既得利益相比,完全不值一提,包括左相、右相在内,若是条件允许,他们便是死,也得死在他们的官位之上。
二号特别后悔,早知如此,她又何必为了自己的前途去腆着脸讨好那一大家子人,甚至讨好自己的仇人,脸面丢光不说,却是半点儿好处都得不到,更无法改变她那悲惨的处境。
若不是最后洛嘉嫣私奔,她被送进了宫,恐怕,她的最终结局不过是被何涟漪那个毒妇嫁一副嫁妆随意嫁了,她也将一辈子在泥潭里了此残生。
话说回来,她此次回京,似乎,未曾见过左相府的人,也不知,那一家子妖魔鬼怪又在酝酿什么幺蛾子。
这曾傲生一直自视甚高,髙难娶低不就,如今都二十有六了还没有娶妻,好不容易遇到二号这样出身和容貌都不错的女子,按理说,曾傲生应该主动讨好她才是。
可惜,下头男不会这么想,他只会觉得全天下的女子都应该围着他转,否则就是没眼光,配不上他,哪有让他卑躬屈膝的道理。
二号也是十分无语,可为了完成任务,她也只能忍着恶心跟曾傲生相处,还要反过来讨好他。说曾傲生下头那真是一点儿没冤枉他,二号只是跟他释放了一些暧昧的信号,他就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还承诺二号定会娶她入门。
二号只想呵呵他一脸,哪个答应要嫁给他了,还不允许她跟其他男子说话,不允许她看其他男子,不允许她抛头露面……八字还没一撇儿呢,就已经开始给她立规矩了。
二号这次出门,主要就是想给自己钓一个金龟婿,可着曾傲生一直死皮赖脸得跟在她身边,对接近她的男人虎视眈眈,还搞上了宣示主权那一套,直接就把她的好事给搅黄了。
他以为他是谁啊?比她大了十岁的猥琐老男人,配得上她吗?没身份没地位的穷屌丝一个,若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谁愿意跟他周璇啊?又有哪个女孩儿愿意和这种人在一起生活啊?不觉得倒胃口吗?
二号为了完成任务,也算是能豁的出去了。
二号现在就是坐立难安,与系统失联,让她没来由得心慌,总感觉即将有她无法承受的大祸降临。可她现在也是无计可施,只能静观其变。
二号的全部恐慌,皆由洛洛随意暼到系统身上那一眼所引起,二号这边都已经快要急得头上冒烟,可洛洛却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看场中的马赛,好似系统被迫休眠,完全与她无关。
洛洛才是腹黑界的鼻祖,嘴上说着先看看,实际的行为可不是那么做的,既然遇到了,总是要给那人些教训的。咳……当然,这主要是因为做此事不费力气,随意用些内力便可,洛洛才会随手为之。
第二场赛马结束后,温诚修便又回到了洛洛身旁。
马场外围是特意留出来给客人们观赛个休息的区域,架着宽敞结实的铁棚,下面摆了许多的桌椅,点心茶水零嘴俱全。中场休息半个时辰,才会开始第三场比赛,众人就三五成群聚在此地聊天。
洛洛这一桌的座位是温诚修自己安排的,专门给洛洛准备了宽大舒适的圈椅,桌上的吃食饮品也都是洛洛喜欢的。此时,洛洛就窝在圈椅里,边嗑瓜子边听周围人侃大山,听得那是不亦乐乎。
“小宴,你不上场跑一圈儿吗?”
温诚修突然贱兮兮得问舟舟。
舟舟也不回温诚修,而是看向洛洛。
“洛洛想让我上场吗?”
洛洛确实有些意动,自重生以来,她还未曾看过舟舟骑马的模样。长大的舟舟和年幼的舟舟骑在马上的姿态定是不同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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