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扭头,后面一大串人排着,跟不要钱似的往上冲。后面挨着副将的几位直勾勾盯着她,真心希望她和同伴一赌气,马上离开。
副将才不上当,“您这么一说,我更得一探究竟了。”
两人排了许久才进店,有身着绫罗绸缎的,有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人、年轻人、小孩、男的、女的吃得那叫一个香。
副将看了一眼单子,“两碗排骨面,大碗。”
只听一旁的婆子问道:“您要汤面还是酱汁拌面?”
“额…拌面吧。”
很快,两碗香喷喷的排骨拌面映入眼帘,色香勾人味蕾,一口下去,好吃得舌头都要掉了。
副将吃完后又要了两碗,最后肚子实在塞不下了罢休。
而女将军却点了其他样式的小菜和面,刚好今天又有烤羊腿,香得周围直眼热。奈何羊腿太贵,许多平民消受不起。
副将撑得要命,却还是忍不住道:“将、将军,那么大的腿您一个吃得完吗?末将愿意为将军效劳。”然后打了一个响嗝。
女将军:……
这时,有几个穿着军服的士兵推开一桌正在吃饭的几个乡下人,大喇喇走进来,“老板,快给我们上菜。”
几人见对方穿着官兵服,敢怒不敢言,外面排队的对着她们指指点点。只见一个当兵的吼道:“一帮贱民,看什么看,当心姑奶奶扒你们的皮!”
李婆子扶起被推倒的人,此举惹怒了方才叫嚣的官兵,一脚踹在了李婆子身上,“你个老虔婆,竟然帮着贱民!”
副将哐地放下筷子,“她奶奶的,这个武叔燕一天不惹事皮就痒痒!”
两人刚站起身,就见一身着青色布衣女子从后面走出来,肤白如雪,身姿挺拔,步伐矫健,整个人气势不凡。
扶桑将摔倒的李婆子扶起,手探了一下被撞到的地方,声音清冷悠扬:
“没伤到骨头,过会儿出淤青,皮肉会痛,晚上涂些药油,明日就好了。”
女兵见来者一身布衣,却气度非凡,敢情也是个贱民,来一个收拾一个,来俩收拾一双。
刚出手,手腕就被扶桑紧紧攥住,就听到一声咔嚓的骨裂声,接着就是嗷的一嗓子,痛得在地上打滚,桌上的碗碟撞了下来,直接扣在脸上,辣汤进到了眼睛里。周围人见状纷纷叫好。
扶桑用那双黑如深渊的眼瞳盯着其余人,“打坏的碗碟,两位老人的医药费,统共二两银子。你们吃饭,本店一概不接,付了银子,赶紧离开。”
几人被扶桑的气势镇住,一句话不敢说,急匆匆给了银子,当即架着武叔燕离开。
武叔燕十分不甘心,闭着眼睛骂骂咧咧道:“我是怀昌伯爵府嫡幼女,姨母是冀州太守,你们这帮贱民给我等着!”
扶桑面无表情盯着放话之人,怀昌伯爵府和冀州太守?看来又有事干了。
只见李二小搂着扶桑的胳膊,怯生生道:“阿姊,刚才那人是不是来头很大?咱家会不会有事?”
扶桑摸了摸二小的头,“放心吧,没事的。”
副将一脸欣赏,“真是个好苗子,一看就身手不凡。将军,咱们要不把她招进来,您看如何?”
女将军从扶桑出来就目不转睛盯着,直到人离开了依旧在原地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自家将军许久未应,副将转过头喊了几声,“叫了您好几声都没听见,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女将军摇头,“无事,走吧。”
一出门,副将总觉得刚才看到的那女子有些面熟。临睡前突然想起来,那样貌,不就是元公子画像上托将军在北部寻的妻主嘛!
第二天,一则消息传遍了丰邬县的大街小巷:昨天在李家面馆放话的兵痞子武叔燕昨晚死在了春风楼小倌的床上,八卦如瘟疫一样传播开来,大家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跟亲眼看到似的。
副将气得直骂娘老子,本想赶紧奉旨回京,如今因为此事不得不多耽误些功夫。
很快,仵作就出了验尸结果:武叔燕一向重欲,虽然习武出身,但年纪轻轻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身上本就有旧伤,为了让一展风姿寻求刺激,还不要命似的在药贩子那买了烈药,让阎王爷想不收都不行。
副将说道:“将军,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咱们整副棺材,把人弄回京里,总得给伯爵府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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