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王陪你回去。”李迥道。
秦芷儿扑哧一笑,脸上便如晨露乍开,侧着头望他,“你不怕我娘?”
李迥便挠了挠头,“怕什么?”
秦芷儿嘿嘿笑了两声。
等她回内室却换衣衫,顾海来到了李迥的身边,低声道:“那小宫婢,到了后边,就服毒了。”
李迥的脸沉了下来,宫里边这么多人看着,还是有人混了进来,用着递茶的机会给秦芷儿递消息,事后又被灭口,一点儿蛛丝蚂迹都不留,这幕后之人,还真是个高手。
又想起刚才,秦芷儿半点儿口风也不露,头便痛了起来了,她还是不相信他。
她只相信自己。
那宫婢给她传递了什么消息,让她这么心急火燎的回去?
李迥心底略有些烦燥,在屋子里走了两步,吩咐顾海,“别让郡主知道了。”
顾海点了点头。
李迥望着屏风后走来走去的身影,心想,无论如何,他定会护得了她周全,让她有遭一日,会把什么都对他说。
……
回到了朱门巷之后,谢氏见秦芷儿又是被李迥送了回来的,未免又如临大敌地护着,要把李迥与秦芷儿隔开。
李迥也不做其它,只沉脸站着。
到底气势惊人,就把谢氏满腹的言语全堵在了喉咙里了。
谢氏一眼见到了秦芷儿脖子后边的伤,又惊慌了起来,连连问:“这是怎么了,怎么进了一趟宫,就受伤了?”
秦芷儿那伤口并不大,只贴了一小块伤药挡住。
她知道谢氏的性子,告诉了她,无端端的,只会让她心慌,便又手掩住了脖子,笑道:“没什么事,在宫里边让猫抓了一下而已。”
谢氏这才放下心来。
秦子钦正巧回来了,见李迥送了秦芷儿回来,和谢氏一般的想法,恨不得马上把这尊神送走了。
李迥被两双眼睛雪亮地望着,到底不好意思起来,叮嘱了秦芷儿几句,便告辞了出来了。
秦芷儿又和谢氏与秦子钦闲扯了两句,把脖子上的伤轻描淡写,只说隔过几日便好了,这才将两人安安心心地送走。
如此闹腾了一会儿,秦芷儿便觉脖子又有些痒了,叫了小白过来替她换药。
小白揭开了她脖子后盖着的那块膏药,沉默不语,她看得清楚,郡主后边原只是一道极浅的伤痕的,可未过几个时辰,又红肿了不少,伤痕往里边深了去。
太医开的那些药,只是普通的清热解毒的,完全不能治本。
伤势发展得这么快,不到两日,怕就溃乱了。
可如果不换药,郡主的脖子会更痒。
郡主这么爱美,如果任由伤势这么发展下去,只怕真会整个脖子都溃乱了。
而她,却什么办法也没有,真是白学医了。
小白忍了心底的悲伤,替她换上了另外一块膏药。
秦芷儿从镜子里看到了小白脸上的不忍,反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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