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分之一?两个月,两个月我一定完成。”宋老板顿时有了底气,说道。
肖晴看了眼林泽宥,摇摇头说道:“不行,一个月,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呃,我~~~”宋老板没想到肖晴的时间这么紧,“恐怕,恐怕……”
“这是最后期限了,要是您还不能完成,我看我们的合约真的很难进行。”肖晴笑道。
宋老板转头看向林泽宥,只可惜林泽宥靠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老板不是刚才答应了吗,这会儿来了个秘书就要反悔!宋老板心里又急又恼,大脑快速旋转,思考这么短的时间到底行不行。
肖晴也不急,静静的等着,深深地看了林泽宥一眼,见他从她坐下到现在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知道他同意她的做法,做他的秘书这么多年,她怎么会不明白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呢?要是真要像他说的按原来合同执行,又怎么会叫她来呢?
林泽宥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肖晴越来越聪明了,不点就通。可是自己此时却越来越难受,身体燥热,似乎有了反应,脑海里不禁出现了范琪儿那张妖媚的脸,她刚才在车上那么卖力的撩拨自己,这会儿居然就有反应了。慢着,不对啊,一向自信的他,那点勾引不至于把持不住吧?那么就是~~哼!林泽宥的瞳仁越来越小,眯成针尖大小。
“肖晴,这和合约交给你,尽快定下来,两位慢慢谈。”林泽宥吩咐完转身快步走向总裁专用电梯。
这架电梯直达酒店顶层,一百零一层,这里有幢房间占了大厦顶层的一半空间,这幢房间周围和头顶全部是透明的玻璃门窗,里外通透,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每当压力过大的时候林泽宥都会到这里来调节。大厦顶层的另一半是个游泳池,游泳池旁边盆栽了几株花,是林泽宥亲自打理的。这里除了林泽宥,没有人来过。
林泽宥出了电梯就到了房间,此时已经是燥热难当,迅速的除去身上的衣服,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器冲了凉水澡。感觉好些了,关了水,到外面客厅里拿了遥控器一摁,玻璃窗上的幕布退去,立刻星光灿烂、灯光辉煌,取了个杯子接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喝下去,刚在沙发上坐了一会,那种燥热又来了,林泽宥的脸色越发阴沉,几乎要滴出水来,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身体,那里又有反应了,忍了一会儿,再一次冲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紧绷的身体和扭曲的俊脸,这次冷水浴也没能让体内的那股邪火下去。林泽宥“嗷”的低吼一声,冲出浴室,冲进了外面的游泳池,快速的游着,希望借此来达到发泄。许久许久,身体才渐渐的平复下来,爬上来,坐在泳池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休息了好一会儿,林泽宥起身回到浴室,冲干净了身体,关了灯,借着外面的月光和霓虹走到卧室,拉开被子就上了床躺下,这才感觉舒服了一点。
嗯?这是什么?手机?杯子?什么时候拉下的?大腿上一片冰凉的触感,再次燥热的身体让林泽宥不禁想亲近那片冰凉。恩,不仅冰凉,呃~还柔软、娇嫩,弹性似乎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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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凭什么这样对我
2
啊~~~~林泽宥低低的嘶吼一声,好不容易才保持住的那点点意识瞬间奔溃,翻身压上身边的那具柔软、娇嫩的身体,双手抚上胸前的那两团柔软,呃,怎么这么小?只微微的顶到手心里,可是,触感却极好,那顶端的一点坚硬磨得手心一阵痒痒,直痒到心里。嘴唇在她脸上游走,找到那美好的唇瓣,霸道的撬开,强劲的翻卷着啃噬着,想要把她全部吃下去。炽热的身躯与冰凉的身躯苦苦纠缠着,双腿间的滚烫已是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一个挺身,毫无预兆的进入了身下的私密。
“啊~~~”疼痛让易晓冉找回了知觉,想要推开身上带给自己痛苦的负赘,可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林泽宥似乎找到了出路,疯狂的律动着发泄心里的热火,怀里的易晓冉娇软的身子和稚嫩的嗓音让他颤抖,在他听来,那是此刻最美的乐曲,对他是肯定、是鼓励。激励着他更加勇猛的前进,前进!
易晓冉在似梦非梦中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再次醒来已到第二天的傍晚了,浑身疼痛的像被车轮碾过一样,身体上布满了淤青红肿,刚一起身,身体像被撕裂了一样泛着尖锐难忍的疼痛。发觉不对劲,易晓冉转过头看见裸露着一条腿和半张脸的林泽宥,十六岁的她心里隐隐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
使劲用拳头捶打着脑袋,不对啊,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家吃饭的,吃完饭好像头有点晕,就~~~就睡了啊。
班主任说自己压力太大了,自从爸爸去世,继父进门,她就一直如此。那又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抬头看看四周,好像除了一些家具之外没有什么了吧?是露天?头顶上看的见星星,外面好像闪烁着万家灯火?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男人,自己身体的变化,几条结合在一起,易晓冉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她知道养父母最近每天吃饭都发牢骚,好像是赌博输钱了。她不敢往下想,忍着疼痛,穿好衣服,黯然离去。她甚至没有看夺走她十六年童贞的男人一眼,如果,如果那是真的,看了又有什么用呢。易晓冉悲哀的想。
电梯门自动关上,易晓冉双手环抱住身体蹲了下去,泪水慢慢的涌出眼眶,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悲伤和愤怒充斥着她的大脑、她的四肢百骸,她没有注意到电梯下降了几层,没有注意到这里是哪里。她只想快速的回家,想问问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想当初,她被人骗的流落街头、无家可归的时候她爸爸收留了她,后来又娶了她,虽说是她的继母,但是她除了做饭洗衣,就整天打牌。爸爸去世半年不到她就再嫁。嫁就嫁吧,还招来入赘,那个男人看着就恶心整天游手好闲,还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盯着她看。她想确定,是不是他们干的。如果是,她想知道他们凭什么这样对她!爸爸不在了,可是那个家还是她的,爸爸留给她的呀!
易晓冉凭着直觉飞快跑着,不知道过了几条街,也管不得身后马路上汽车尖锐的刹车声和司机们愤怒的谩骂。她只想快点儿回去,快点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家,只想知道,她的猜测是不是真的。
终于,浑身瘫软的易晓冉看见家里的门板掉下了半个,只剩下半截在空气中像一面旗子随风飘荡,轻轻推开门进去,满眼的凌乱与破败,继父继母头上身上有着不同程度的伤痕。
听见门“吱呀”的声音,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看见面前的易晓冉,“你这死丫头,你死哪去了?害得老娘挨打,看我打不死你!”市侩的继母刘艳梅上来就一把扯住易晓冉的头发,抄起旁边一个折了的桌腿往她头上敲。
易晓冉吓得顾不上身体的痛,抱住头四下逃窜,胖子继父看她往阳台跑去,一把从后领处抓住她,张开满口黄牙的嘴骂道:“逃?还想,还想~逃?下了那~~么重的,重的药都,都能~,能被你逃掉,现在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得~~~到哪,哪里去!”说着手臂使劲向后一甩,易晓冉瘦弱的身子像一片叶子一样被甩出老远,“砰”的一声撞上了身后的墙,掉下来的时候额头磕在了破裂的桌子上,顿时鲜血如注。
刘艳梅还是不依不饶,跳过去,抬腿跨坐在易晓冉身上,抄起家什就要在易晓冉的头上砸了下来。
“等等!”胖子叫道,“你这样打坏了她岂不是可惜?这次不成,还有机会,我认识人在东莞开夜总会,把这丫头卖给他算了,只要让人家看上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最多也就是一两天的事,我们很快就能还上邱老大的钱了,说不定价格比那还要高啊,哈哈。”胖子说话难得的顺溜了一会,只可惜是在讲述这么恶毒的主意。
刘艳梅一听这话乐了,一个劲儿直夸胖子有主意,关键时刻有魄力,抓着易晓冉的手也松了松。
易晓冉从捂着额头的指缝间看见这阵势,猛然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硬挺挺的推翻肥大的刘艳梅,迅速的爬起来,在胖子继父追过来之前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逃了出去。
不顾身上的伤、不顾头上流着的血、不顾浑身被撕裂的疼痛,飞一般的跑出去,双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两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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