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的屁”白逸怒道:“你挟持了我的人;还有脸骂我们以多欺少?老子真想一枪灭了你”不愧是土匪出身;关键时刻彪悍的一面就『露』出来了。
白逸的话音刚落;唐三成听到身后有动静:“有人来了”
唐三成刚转身过去;就对上雷子的脸;他脸上莫名地兴奋;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刀;腾地扑了上去;骑坐在老鼠的身上;嘴里喃喃念着:“你活着;对大家没有好处”刀随话落;刀准确地刺进了老鼠的心脏里;一股血喷『射』出来;唐三成清楚地听到了血嗤出来的声音;老鼠两眼圆睁;双手抬了起来;试图做出最后的努力;可惜他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就头一歪;彻底没气了……
血溅在雷子的身上和脸上;让他面目狰狞;七邪把雷子掀到地上:“你疯了”七邪气愤得一拳擂到地上;看在白逸眼里;他似乎抓到了什么;这个七邪不会是……
雷子喉咙里出怪异的响声;连声音也变了形:“留着他就是一个祸害;他是通缉犯;你们和他照过面;一旦他被抓;他不会供出你们吗?他抓你们的人难道不是因为现是同行?我现在是替你们除了他;你们应该谢我才对”
白逸不吭声;事实上他刚才也头痛如何处理这个叫老鼠的人;雷子的行为虽然疯狂;可是说的话很有道理;也好;有人替自己下了死手;何乐而不为?
“先把尸体处理掉吧。”白逸沉声道:“我倒是觉得有一个好地点。”
“你是说山『洞』里?”唐三成问道。
“没错;那里现在已经被水淹没;又有机关护着;一来根本不会有人现;就算尸体有可能被人现;估计已经泡得面目全非;根本无从辨认身份了。”白逸说着;踢了雷子一脚:“你还不快点”
难得白逸与自己站在了同一战线上;雷子抹了一下自己的脸;这样一来;整张脸反而布满了血;更加可怖了;雷子将老鼠的尸体扛在了肩上;老鼠的头就甩到了唐三成的面前;唐三成的手电筒打在老鼠的脸上;这是一个光头男人;现在死气沉沉;可是眉宇间一股悍气;鼻子上面还有一颗大痦子;唐三成觉得那颗痦子像一只眼睛瞪着自己;他浑身不自然;侧过头去;看着雷子扛着尸体朝山『洞』走去……
“习惯了就好。”白逸拍着唐三成的肩膀:“慢慢适应吧。”
七邪抬头望着空中惨白的月亮;闭上了眼睛;白逸回头:“七邪;你从来没有杀过人吧?”
唐三成一怔;不知道白逸为什么这么问;七邪摇头:“没有。”
白逸淡然一笑;跟在雷子身后离开。
唐三成跟上去:“地上的血怎么办?”
“没事;找不到尸体;这里又偏远;人烟稀少;村民们顶多是猜测一下;而且这里土地特别湿润;血会很快沁入其中。”
这一夜过得格外地漫长;唐三成最后躺在车上的时候;怎么也睡不着了;总是不受控制地想起老鼠的脸;还有那颗痦子;以前见过死人;可是这是谋杀啊;和以前的死亡『性』质完全不一样;见他翻来覆去;白逸冷冰冰地抛出一句来:“我们不会每次都走运的;该狠的时候必须狠”
唐三成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
(。。 )
120 第一百二十章 酸藤子
正文'12o 第一百二十章 酸藤子
刘知习睡不着;肚子痛得很;七邪掀开他的衣服;肚子上紫青一大块;都能看得到血丝了;刘知习一届书生;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那个家伙下死手啊;这么用力的一脚;我肠子都快踩出来了……”
其实只是皮外伤;刘知习应该庆幸老鼠为了珍惜子弹;没有一枪打穿他的肚脐;七邪推开车『门』;走了出去;拿着手电向筒在路边的草丛里找着什么;然后拿了一把绿『色』的草进来;折断了;在手上『揉』着;『揉』出绿『色』的汁来;替刘知习抹在肚皮上;刘知习只觉得一阵清凉;肚子上舒服了不少:“七邪;这是什么东西呀?”
“酸藤子;和三七一样;可治外伤;白逸那里还有消炎『药』;我去给你拿。 ”七邪起身到前面的车上;朝里看了一眼;这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面『色』一变;拍醒白逸:“白逸;那个叫雷子的呢?”
白逸和唐三成都坐了起来;身边哪里还有雷子的人?这家伙杀了老鼠;自己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人已经走了;还能怎么样?见天已经见了明;白逸着急去找小七和六子。
据刘知习所说;那天三个人守在『洞』口;小七因为脸上有伤;取了止痛的『药』给他贴上;六子又扶小七在车上休息;原本六子不肯让刘知习留在『洞』外的;在大家的印象里;刘知习就是个书呆子;遇到意外情况;怕他不知道怎么应对;偏偏刘知习的犟劲上来了;死活要体验一把;六子原本也是个小伙了;受不了刘知习一番文绉绉的言词;答应了。
刘知习站在『洞』口外面;左右张望着;一开始还保持着高度警惕;后面就慢慢地松懈下来;等他现有人靠近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也失去了逃跑的时机;刘知习只有大喊一声:“小七;快跑”
车上的两人推开车『门』就要跑;老鼠一枪打过去;可惜打中了油箱;六子带着小七一溜烟地离开;老鼠拿枪抵着刘知习的头;分身乏术;只有不去管另外两人:“看来是同行啊?”
“什么……什么同行?”刘知习故作镇定地问道。
“少给老子装蒜了;看你们这车上的行头;还有刚才进去的几个人的样子;分明也是来倒斗的;不怕告诉你;我们的人也在里面;这少不了一番龙争虎斗了;小兄弟;算你运气不好;万一我们的人在里面吃了亏;我手上有你在;『弄』不好还能捞点回来。”老鼠扬了扬手上的枪:“你最好识相一点;假如我们的人先得了手;我心情一好;说不定放了你。”
刘知习知趣地闭上了嘴巴;老鼠见刘知习不吭声;更加欺负他来;这种人就是欺凌弱小的货;仗着手上有枪;就不可一世了;老鼠是个亡命之徒;天『性』残暴;看到刘知习的酸书生样儿;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到刘知习的肚子上;痛得刘知习抱着肚子直在地上打着滚儿……
老鼠押着刘知习在『洞』外一直守到天黑了;也没见有人出来;刘知习的心中也在打鼓;不知道里面的情形如何;看到老鼠手上有枪;料想他的同伙手上肯定也有货;又替白逸他们『操』心起来;老鼠突然就押着刘知习下去;进了那农户的家里;威胁着人家好酒好菜伺候;刘知习自然是享不到一口了……
再后来的事情;就是出『洞』以后的事了……
“那么小七和六子会不会已经下山了?”唐三成说道:“小七脸上的伤怎么样?”
“咬得一个个血麻子似的;血是不流了;那脸上就没办法看了。”刘知习苦着一张脸说道:“这两个家伙;我让他们跑;没让他们跑这么远;跑得连影子也见不着了。”
“这里不能呆了;我们下山再说。”白逸检查了一下被打中的汽车油箱;里面所剩的油已经不多了;他拿一个装水的瓶子从另一辆车里取出来一些;又倒进这辆车里;忙活了一通:“只要能撑到下山就可以。”
话不多说;所有人分开两路;上了车;唐三成望着屋顶上的“龙吐水”说道:“我怎么觉得;教这些人布龙吐水阵的会是萧天一呢?”
“也许吧。”萧宁望向窗外:“他要不倒斗;就是个风水先生了。”
车子下了山;不远处就是县城了;车子的度并没有减下来;就在这时;冲出一个人来;站在马路中间大力挥着手;是六子白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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