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成果全让这小子捡了便宜。”另一个人马上附和道,“臭不要脸。”
黑色长褂闻声立马望向那人,那人同样望向他,彼此四目相对,脸上神情非常的情真意切。
那模样感觉要不是顾忌场合他俩都会立马掏出手机扫下二维码加好友了。
“项阳,伽罗叶?”祁安文拍了拍阿灿示意他退退,“还记得我嘛?前几天的自助餐厅?”
“您是?”项阳想了下,眼睛突然一亮,“哦,我想起来了,老奶奶身体现在好些了吗?”
“好些了,好些了,”祁安文说,“那天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们,你们就不见了。”
“不用的,不用的,都是小事,要谢的话您就谢他吧,”项阳把伽罗叶往前一推,“我们其他人都只是在旁边打杂而已。”
“我去,不会吧!”黑色长褂一脸懵逼,“这小孩还能救祁真人?”
“你什么耳朵,是祁真人的夫人而已,”身后那人依旧一脸不屑,“估计也就是吃自助餐卡住了喉咙,这小屁孩用了什么海姆什么克的急救方法。”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多大恩情呢,这两个人居然还轮流领感谢,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黑色长褂连连摇头。
这话虽然很小,但也不是没人听见。
祁安文脸色一沉望了过去,那眼神直接让队尾的两个直接嘘了声。
“小兄弟,那天真的太谢谢你了,”祁安文说着,“今天居然碰到了,那你们要不要跟我们几个老人家一起下去看看呢?”
那天这位少年救自己老伴用的招数,祁安文是知道的。
叫做鬼族医术。
他年轻的时候在帝都见过,那是种需要身体内含鬼力的“人”才能施展出来的医术,自己……远远不够格。
这地下古墓阴阳难测,况且被阿灿按住的那个人身上还挂着一个上古佛牌。
这佛牌可是普通的街边货,而是跟他手上这串菩提佛珠同宗又同源,或者说比他的还要更高级一些,都是出自永悲寺。
就这样的一个人进了墓都会被吓到失去了魂,里面的凶险程度可想而知。
但……
如果把这位少年也邀请进来的话,无疑是给队伍打了一剂强心针。
伽罗叶哪里能猜到对面这位在社会大染缸里侵染了好几十年人的想法,毕竟他个才做了不到一个月的人。
他只觉得这老爷子眼神怪怪的,不过也没多想毕竟他感受到了了身边项阳那炙热的眼神,简直就在说“快同意啊,你个笨蛋,你不同意的话我今后就不让你吮吸我了”,看的伽罗叶脸蛋一红,你,你太不含蓄了。
伽罗叶深吸一口气,故作淡定地回道:“行,那我跟项阳还有这只猫,就随你们一起。”
这话说完,祁安文还没来得及开口,项云冲就按耐不住,抢先一步说道:“祁老,祁老,您可千万不要当真啊,这孩子不懂事,咱们还是先进去看看。伽罗叶你和阳阳就要跟过来了,在外面等,听到了吗,这里面……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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