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眼睛垂下,眼底洒了暖阳的光晕,贪婪的视线借此机会描摹青年的轮廓。
“没事…”于歌局促地躺在严辞云两臂之间,耳朵也开始发痒。两手僵硬地搭在身上,不小心蹭了下右侧,不禁偏头皱起鼻子,发出暧昧的鼻音。
“很严重吗?”呼吸发沉。
“臭虫子,麻麻的,有点痛。”于歌眉毛皱成一团,“我要不要去医院啊?”
严辞云吞咽一下,正直说:“要我看一下吗?”
想到昨日帮他擦云南白药的样子,于歌也未多想,直截了当挑起衣摆。
均匀的吐息喷洒上去,粉色以圆为中心扩散开来。
略粗粝的拇指触碰上柔软的桃子皮,果农同意后,采摘人正大光明起来,甚至肆无忌惮,宣示主权一般擒住桃子中心,对那里精心雕琢过的圆润线条爱不释手。半天漂亮的瞳仁还滑向果农,意味不明地问一句,“是这里吗?”
采摘人肤色健康,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稳重的味道,于歌脑袋晕成一团,病来如山倒,一向以为是摆件的东西受了创伤竟然如此脆弱,随着不稳的呼吸颤颤抖抖。
鼻音重了些,腰软的厉害陷在柔软的被子中,颈部绷紧,漂亮的喉结脆弱地滑动。饱满的唇终是溢出一声嗯。
于歌脑袋里的“渣男鉴定器”在“纯洁”和“判定出轨”之间来回摇摆。本就理不清究竟如何才能判定出轨,现在又腰软腿软,手指纠着衣摆逃避地阖眼,于歌思路转了几圈又回到了,继续骂那只虫子。
放过可怜的小果农,善解人意的采摘者决定任由水蜜桃再生长一段时间,严辞云指甲盖若不经意地刮挠一下,忍住捏起来揉搓的冲动哄道:“贴个创口贴,好不好?”
“…好。”被阻隔的阳光重新倾洒下来,于歌劫后余生一般喘息,大口呼吸渣男味道淡了许多的无味空气。
贴好创口贴,于歌没好气强调:“一定要买杀虫剂。”
“买。”严辞云揉揉于歌的脑袋,眼底一片笑意。
于歌腰还有些软,单手撑腰走出房间,迎面遇上准备离开的段秋。
段秋笑的揶揄,三步并两步跃到发小身边,胳膊肘虚顶了下严辞云,佩服地递出大拇指。
他倒是没想到初尝滋味的老干部能玩二十几分钟。
洗漱后于歌坐在餐桌边,边缘烤的脆香的面包切片抹上黄油,香气扑鼻,微凉的柔软荷包蛋配上醇香的牛乳,空荡的胃部受了满足,幸福感溢上来。
“谢谢早饭,超好吃。”魇足地舔去唇角残留的白色牛乳,于歌扭头对严辞云弯眼一笑,主动起身去涮洗。
“我来。”警告地瞥了眼段秋,严辞云在屋外长椅上放下花盆,抬脚向厨房走去。
段秋手指头勾着车钥匙转动两圈,愤愤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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