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开着,火车突然停了。”圆润的指尖像是知道每一张插图的位置,翻了下书页最终点在一个男人的胡子上,“斯大林向窗外怒吼,想要枪毙火车司机。”
江诗盈用笔盖蹭蹭眉毛。
“火车没动。”翻回原来的玉米,指尖点了两下,“赫鲁晓夫说要给火车司机恢复名誉。”
“火车还是没动?”江诗盈试探问。
于歌神神秘秘指着粗眉毛的男子,吊着江诗盈的胃口,半天才启唇揭晓,“而勃列日涅夫说…”
他压低声音,慷慨激昂,“同志们,不如拉上窗帘,坐在座位上自己摇动身体,做出列车还在前进的样子!”
话刚说完,还没等小姑娘消化,于歌自己就乐不可支笑成一团。
这是他上学时听到的一则非常老的苏联笑话,因为画面感强,每次想起来都能笑上一阵子。
“多联想联想,你那么聪明伶俐,背起来很快的。”于歌拭去眼角的泪水,乐呵呵说。
江诗盈转了两下笔,明白是这个道理。先前背书的郁闷被这一闹一扫而光,她对于歌竖起大拇指,“大哥哥,你的理论和我的偶像一样。”
“你还追星?”
“不是。”江诗盈按捺住崇拜,颇为向往地说,“他之前是清潭市理科高考状元。”
于歌笑容一顿。
“长得帅气,还低调谦逊。”江诗盈哀嚎一声趴在桌上,脑袋在胳膊肘上来回滚,“我要考到他的高中,走走游弋学长走过的校园小道。”
“啪!”
笔盖摔落在地板上的声响清脆响亮,于歌茫然回神,慌乱地俯身捡起笔盖。
“…怎么啦?”江诗盈扬起小脸端详于歌,她机灵敏锐,没忽视对方不太好看的脸色,活跃气氛说,“大哥哥的优秀比起游弋学长只多不少。”
于歌轻轻揉了揉江诗盈的脑袋,敛去眉眼间的不快。
猪头面具已被送入牢房,过去的事情早该松手忘记。
抿住的嘴唇重新漾起笑意,于歌继续给她分享帮助记忆的小技巧。
近一周于歌不打算接更多委托,于是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撅屁股起床。周三的烈阳已开始烘烤,于歌慢悠悠拱起被子,却发现今日格外不同。
严辞云竟然还未发来早安。
“几点了?”于歌迷迷糊糊拉开窗帘,刺目的光线瞬间涌入,他皱眉看向手机时间,已经接近正午。
“…出事了?”来回检查几遍对话框,确实今日少了一条早安。
于歌脑内警铃大作,猛地清醒过来,噔噔噔跑去洗漱,两手往脸上泼清水的时候不忘在脑内罗列可能性。
走亲访友之类的事情总不会连句早安都无暇发出,要么存在无法预估的客观因素,手机罢工、生病之类,要么就是冷却期提前到来,对方去偷吃了。
于歌安抚下乱跳的心脏,以随意的口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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