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琴道:“只要太女今后善于识人,臣自当尽心辅佐殿下。”
见她没有什么芥蒂,楚明珊心情好了些,跟人进去梳洗换衣,楚御琴没兴趣去看她们父女认亲的场面,又惦记着家里的小笨雀,便赶紧出宫回家了。
才怀孕三个月,君吾已经开始做孩子的小衣和鞋子了,他算着孩儿出生的时候应当又到了一个冬天,所以打算再给孩子做几顶小虎帽子。
楚御琴回府时,就看见他穿着一身玉色的长衫,许是刚刚沐浴过,头发随意地散着,坐在窗边专注着自己手上的针线,极显温柔的模样像一支羽毛,在楚御琴心弦上撩了几下。
她不想吓着君吾,担心他不小心又戳破自己的手指,于是她一直默声看着君吾差不多绣完了,将要放下针线的时候,才忽然从君吾身后穿过手臂,将他搂进怀里。
君吾还是被吓了一跳,楚御琴都摸到他心口处跳得快了几瞬,然后又安稳下来,顺从地靠在她怀里。
“你看这个帽子好不好看?我绣一个红色的,这样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可以戴。”
楚御琴偏头看了那个帽子一眼,忽地想起自己之前费尽心思从他那儿讨来的一个荷包,还是绣坏掉的。
而这个未曾出生的小畜生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得到了她不曾有过的东西。
脑海中又浮现出君吾说甚至可以为了它死的话,楚御琴的呼吸便粗重几分,目光也怨念下来。
君吾以为是她想要了,慌忙地往外看了一眼,柔声道:“现在不行,把窗户关上再说罢。”
他说着就要起身,楚御琴却不让他动,甚至换了个面,蹲身埋在君吾怀里。
君吾轻轻抱着她,一脸的不知所措。
他近来长得愈发好看了,浑身上下都充满人夫的温柔气息,有时注视着楚御琴的眼神甚至像包容万物的圣父,好像不论怎么对待他,他都能毫无条件地原谅你。
这样的认知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勾着楚御琴埋藏在心底的恶念,想狠狠欺负君吾一回,咬到他出血,可是每当宽衣之后看到君吾雪白柔滑的肌肤和微微隆起的小腹,楚御琴就又不忍心了。
他都要生孩子了,这样可怜,还欺负他干什么。
等产子的时候,要流那么多血。
楚御琴想着这些,莫名地恐慌起来,心跳慢慢加快,可君吾身上的皂角香味很让她安心,眼皮慢慢沉下去,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重叠虚幻的光影中,她好像看到一团血色,像是雾一般将她整个人罩住,她想动动不了,想喊也喊不出声,只是听见格外忙乱的脚步声。
更多的是血。
“今天这件事,千万不能说出去!听见没有!”
“快去找大夫啊!”
“外面怎么下雪了!好大的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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