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在何君酒怀里睡着了,何君酒把她抱回主卧的床上,亲吻了她的额头。
她睡着的样子很恬静,不像醒的时候,咋咋呼呼的,很鬼马精灵。
像只精力旺盛的小狗。
现在乖乖的,睡在他怀里。
而何君酒竟然兴奋得有些睡不着。
明天就能操她了。
他想彻底拥有她,占有她下面的小穴,捅进她身体里射精。
他嘴角是笑意,他好像都没这么开心过,笑得他自己都觉得,也太夸张了。
怎么就停不下来呢。
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闪了闪,开始震动。
怀里的人睡得香甜,他轻手轻脚拿起手机按掉,看到她没被惊扰,才打开看了一眼。
岑佩文女士的电话。
已经是半夜了,岑女士还没睡。
被他挂了的电话又震动起来。
他按掉之后打算去客厅回电话,可怀里的人抱着他,贴得很紧,他就没再起身。
发了条短信过去,问什么事。
岑女士的短信很简单:“你忘了何朝怎么死的了?”
何朝是他父亲,在他九岁那年死于脏病。
那天家里的司机接他回到家时,灵堂已经布置好了。
岑女士并没有因为他父亲死了,便叫人提前接他。他正常放学,正常回家,路上还很有礼貌地和家里的司机问好,并在书店买了两本书。他回家之前,什么都不知道。
岑女士已经换好了黑色的衣服,站在灵堂前答谢前来吊唁的宾客。
见到他回来,也只是神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跟上。
他算是懂事很早,受岑女士的影响,生逢大变,也没有张皇失措。
忍着眼里的泪水,跟着岑女士去了二楼。
二楼是他父亲生前的卧房,装饰繁复奢华。
岑女士站在卧房的门口,雕花的门敞开着,她回过头,冷静地告诉他:“过去看一眼。”
他走过去,越过岑女士,看到了他的父亲,赤身裸体,躺在床上。
全身上下长满了红斑丘疹,肌肤糜烂,看上去非常恶心恐怖。
岑女士说:“走近点,看清楚了,这就是脏病。”
“记住何朝是怎么死的,别和他一样下场。”
他父亲死在商业阴谋里,睡了一个死对头送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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