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的声音,程然彻底忍不住了。如果说刚才程然还能理解路初望,那么现在他是真的想撬开路初望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水。
“路初望!你到底想干什么!想演戏就演戏,能不能等你演唱会结束,就这几天你都不能忍吗?你他妈跳了十几年,跳的浑身是伤,医院进了好几次为的不就是今天吗?你为了那谁不想要了,想换路,行,可以,我不反对,但你能不能有始有终?演唱会结束想怎么抽这么抽,抽死你我都不管,干干净净光明正大转型不行是吗?你就那么想让别人发通稿黑你才行是吗?”
路初望火得过于突然,截了不少人的蛋糕,不少人都在盯着他,企图能扒出来他一点过错,然后放大无数倍变成攻击他的武器。
然而至今为止,路初望唯一能黑的点只有手上那枚戒指,可也没人能拍到路初望那在传言中的另一半,加上程然的运作,黑都黑不彻底。
可如果一旦路初望的告别演唱会有任何一点瑕疵,程然闭着眼都能想到这些年被路初望压着的那些人会怎样编排他,编排他是怎么从神坛掉下来的,而后全网嘲。
墙倒众人推,光是想想,程然都感觉窒息。
“还有,我他妈早就想到了会有今天,就没想过拦你,但是你能不能跟我打个商量,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就个不管不顾你意愿的经纪人?你那一声声然哥都他妈白喊了?”
程然这边脾气刚发完,门口便传来一阵敲门声。见没人应,陈年战战兢兢地推门进来,举着手里的蜂蜜,对着怒火中烧的程然说,“然哥你让我拿的蜂蜜。”
程然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没好气地说,“去给你主子泡杯蜂蜜水,润润嗓子,别他妈坏得不能用了。”
路初望站起来接过去,“我自己来吧,陈年,你先出去。”
路初望泡了两杯蜂蜜水,递给程然一杯,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喝点吧,骂我也挺费嗓子的。”
程然别了他一眼,接过去喝了一口不说话。
“然哥,对不起。”路初望垂下眼,“你别迁怒小年,他也没做错什么,都是我让他做的,我的话他也不敢不听。”
程然开口就是阴阳怪气,“是啊,你现在多厉害,别人梦寐以求的地位,你可以说不要就不要,谁听了不说你一句潇洒。”
路初望坐到了程然身边,盯着杯子发呆,“然哥,你知道我不是那样想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能跟我商量商量吗?之前不是说过几年再转型,怎么就那么突然了?”
路初望没正面回答他,而是开口说起了别人。
“他之前也爱抽烟,不过都背着我在外面偷偷抽,抽完还不忘记吃薄荷糖去味,回家第一件事也是先洗澡,生怕我闻见。”
路初望顿了一下,继续说:“我知道他心情不好,因为他也因为我,便也只当不知道。活到现在我还没试过抽烟,刚刚突然就想试试,想知道他抽烟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
程然嗤笑一声,“还能有什么感觉,要么堵的慌,要么闷的慌,这玩意就抽一个心情,谁心情好闲得没事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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