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没人了。”郁时桉接着蹭回沈木溪身上。
沈木溪翻动眼眸,挣扎要从他腿上起来。可是力量上的悬殊,总是让他做无用功。
“老师怎么老是学不乖,就你那细胳膊细腿,挣扎都是无用的。”郁时桉说着,再次用力让沈木溪动弹不得。
“别闹了,好好说话。”沈木溪放弃逃的想法,轻轻捏住郁时桉耳垂,说道。
郁时桉坐直身子,但依旧没放开沈木溪。
“这事老师打算如何?直接写信给那人?”
“陛下觉得呢?”
郁时桉摇头,“我觉得不妥,你离家多年,人心思变,那人可不可信,还需查证。”
沈木溪也随之点头,“我也正有此意。但若是要验证,自是我亲自出面最好。”
“不可!”还未等沈木溪说完话,郁时桉就否定了他的想法,“沈晏礼知道你还活着,不惜与郁司程同谋,潜进北楚,想要你的性命,可见他多么忌惮于你。所以你去北楚风险太大,我不会同意。”
一旦面对事关沈木溪性命之事,郁时桉总是格外小心,所以沈木溪也想到了他不会同意。
“我只是假设,没说要去,我又不傻,故意去送死。”
郁时桉听到他说“死”,不住掐了一把他腰上软肉。
沈木溪吃痛瞪了郁时桉一眼。
郁时桉装作没看到,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其实我倒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季思安现下不是在北境嘛?你手书一封,让他派人去探探虚实。”
沈木溪沉思片刻,觉得这个办法也不错,只是这要派谁去呢?此事事关重大,等闲人等不可亲信。
两人就这个问题同时陷入思考,想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季思安轻易是离不得军营的,郁司程一事牵动世家,朝中现下也离不得人,倒是一下真没有合适的人选。
“无妨,此事也不急这一两日,我们可以再议。”郁时桉拍了拍沈木溪的腰,说道。
沈木溪也只好作罢,他正准备起身,却被郁时桉环住膝弯,一下抱了起来。
他重心不稳,忙抱住郁时桉的脖颈,“你干嘛?”
“老师不是说今日想泡汤吗?我抱老师去。”
沈木溪脸都气红了,“这还在说正事!”
“正事说完了,放松一下身子,脑中才会清明。”
郁时桉有理有据,让沈木溪反驳不得。
雪花簌簌飘落,汤池内全是热气缭绕,仿若另一番天地。
待沈木溪再次出宫时,他裹着厚厚的狐裘,将全身盖个严实,脸色铁青,看到春暮,只是哼了一声,让冬晓叫来软轿,愤然离去。
春暮见此,不敢多做阻拦,只能仰望苍穹,哀叹道,“今夜怕是又要随陛下翻墙了,哎,这大冷的天,陛下还非要惹恼太傅,到头来,受苦的也只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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