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准备离开的丁卫钢停下脚步。他缓缓地转过身来,严酷的眼神如猎鹰般锐利。
「你刚说什么?」
「我说你是胆小鬼!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一直抓不到杀害水莲的凶手,你老是拿什么犯罪心理学当挡箭牌,其实只是一个懦弱的人!」
「住口!」丁卫钢就像是只负了伤的狮子,冲向安霓,他紧掐着她的衣领,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下巴。
「我说错了吗?你问问自己。」
她的话犹如一把锐利的刀锋,划过他的心。他受伤地喊:「你根本就不懂!」
「我懂!我懂!我当然懂!不懂的人是你,我为了什么把自己的性命豁出去,你以为我真的是鲁莽无知吗?你以为我的脑袋瓜真的是浆糊做的?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丁卫钢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一切和他所想的完全不同。安霓含着眼泪恳求着他的眼神,让他向来冷静理智的思绪全都打乱了。这个女人以她的率真、难以捉摸、莽撞、冲动的举止,一点一滴地侵占了他的心。
噢,不,不能,不可以这样……他极力地想甩开这些诱惑的念头,却越发现自己迷失在欲望之中。
丁卫钢激动地大吼:「别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
「你怎么能这样忽略我感情的存在,不管我是多么在乎你?」安霓控制不住的眼泪落了下来,她首次感觉到自己的委屈。「就算你想忽略也没有关系,我早说过,我不奢望你能回报我什么,但是你不能要求我停止付出,那样太残忍了,就算你不爱我,也不能剥夺我爱你的权利……」
「老天……」他摇着头,低沉粗嗄一声,迅速低头吻上安霓沾了泪滴的湿润嘴唇。
他的唇热烈地在她的唇上移动,似乎想证明些难以言喻的什么。
安霓很快就从惊讶中清醒,手臂攀上他的颈项,这个时候已经用不到言语与声音,她激烈地响应他的吻,就像她渴望这一刻如等候了一生般长久。
丁卫钢的吻棒极了,他抚摸起来的感觉更好,简直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就如她曾幻想了几百次的情况一样,噢,不,甚至更好,安霓觉得全身如被撕裂般的发烫,差点被自己强烈的欲望所惊吓。
一生中还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安霓想大声地叫出来,想让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感觉到她的快乐。
她好想要他。她发了疯似的想更进一步感觉他。安霓移动身子想更靠近他,双手绕到他的身后紧揽着他的腰,让自己的身体能够更贴近他。在她被激情的火焰团团围住燃烧时,丁卫钢却猛然推开她,她彷佛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满脸抱歉,还带着愧疚的眼神。
「对不起。」
看他的表情,安霓觉得被羞辱了。
「你不需要说这样的话。」
他别开脸:「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做的,因为你的脸和水莲很像……所以……总之,我不是故意……」
不解释还好,当丁卫钢说他只是误把她当成水莲,安霓觉得自己好象被人推进了无底的深渊,连喊救命都还来不及。
她用力推开他,激动地喊:「我要离开这里!」
丁卫钢迅速挡在她的面前:「不行,你不能走。」
「让开!」
「不!」
安霓瞪着他:「请你看清楚,我不是水莲,我不是鬼魂!」
他坚持不让她离开,但个性固执的安霓越是想离开,两个人相互拉扯,但一下子就分出了胜负,安霓根本赢不了他。
情急之余,安霓狠狠地朝他的手腕用力一咬,希望丁卫钢放手,但无论她多用力,齿痕都渗出血丝,他的手依然牢牢地圈住她。
「你……」她震住了,只好松口。
丁卫钢面不改色地说:「好好休息吧,我很快就会放你出来的。」
当门关上并牢牢锁住的那一剎那,安霓发出尖嚎,死命拍打着门:「不!我不要!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太过分了,过分,我不要休息,不要!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我有幽室恐惧症,很可怕的。丁卫钢,我要到警察局告你,说你妨碍自由!」
「很抱歉,这一切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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