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白如玉的身体,在镜头下,散发着莹莹的光辉,白楚卡擦卡擦的照了几张。嘟了嘟嘴道:“你怎么都不笑啊,这样不好看,来笑一个,拍几张美美的。”
向晚瞪着他,哑口无言。
白楚撅嘴,可怜兮兮的样子:“那咱们就耗着,直到你笑为止,我就在一边看着。”
向晚无奈,勾了勾唇角。
白楚皱眉,“你这是在敷衍我。”
向晚深呼吸、对着镜头笑了一下,说不上甜美,却也动人。
白楚复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乖,再笑一个刚才笑的太美了,我忘记拍了。”
向晚暗自发誓、以后坚决不跟比自己小的男人打交道了!太难缠,简直就是狗皮膏药,粘上你了,再揭下来就是一层皮。
反反复复几次、白楚这才放过她。依靠在床头,看着向晚慢慢的穿衣服。
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十分不好,向晚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聚光灯下的演员,正有一台摄像机对着自己,拍摄的影片还是A片。这怎么能好过呢?
白楚勾唇一笑,突然就扑过去,向晚狠狠的吻住向晚的唇,一双白皙的手,慢慢的探入她的衣服下,抚摸着她光洁的身体。
他的手指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抚摸过每一寸皮肤,轻轻的**着,对向晚耳语道:“看来你真的性冷淡了呢。姐姐,不要忘记每个星期都来找我啊,还是这个房间,我等你。”
向晚只当是没听见,随便应付着,只等着让林幕夕快点离开这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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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撞一块儿
一连几天都没有睡好,再黑眼圈的话,那估计熬夜的女性们,都会恨死向晚的。
那天一上班,黎天戈看着向晚就来了句,你戴墨镜干什么?
向晚听了差点吐血,这黑眼圈有那么夸张么?可是人家是老板,而向晚又不愿意搭理黎天戈,于是沉默不等于默认。
头昏昏沉沉的,脑袋就像是要裂开了一样,这是黎天戈的最后期限,今天要是写不出读后感,做不出企划案来,黎天戈准保发飙。向晚给自己泡了杯浓浓的黑咖啡,她困极了,感冒的后遗症还纠缠着她,时不时的还要打上几个喷嚏。
坐在电脑前,浑浑噩噩的敲键盘,写了几个字,又全部退格删除掉,看来自己还真的不适合脑力劳动。
她正郁闷着,电话突然响了。是宁知然打来的,向晚不由得心花怒放,救星来了。
“宁知然!”
宁知然在电话这头愣了一下,向晚以前接他电话的时候都是惊讶的语气,这次怎么如此的开心啊?
他清了清喉咙然后道:“感冒好了没有?有没有继续吃药?”
向晚随便是应付着,“嗯,好了好了,你给我的药全都吃了。”
宁知然叹了口气说:“好哇向晚,你现在说谎都不眨眼了。摸着自己的左胸口,再说一次,你吃药了吗?感冒好了吗?”
向晚嘿嘿的笑,“宁知然你是搞侦探的吧,我今天回家就吃。”
这鼻音都这么浓了,他宁知然又不是白痴,怎么听不出来。看来和她嬉皮笑脸的还真是不行,宁知然压低声音道:“你别笑,万一真出什么大毛病了,估计也就我照顾你了,我现在这是在为自己打算,所以你回去赶紧吃药。”
向晚撇撇嘴,“你少诅咒我啊,我健康着呢。再说我要是真病倒了,也不劳您老人家费心。”
“怎么弟弟回来了,我就靠边站了?”这句话绝对是粗味十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早就想打电话给她的,可是一想起来,那天她哭成那个样子,那貌似还是他第一次见向晚哭,而且还是为了个男人,自己这心里能平衡吗?虽说是她弟弟,可是他这醋劲还真上来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了。
向晚又不说话了,这是她最大的毛病,是她的软肋,他对自己已经无所谓了,只有一个林幕夕能够让她发疯,就像是母鸡一样的保护自己的孩子,所以你拿林幕夕威胁她一个威胁一个准。
她这样的沉默,让宁知然无所适从,他发现了,绝对不能在向晚面前提起林幕夕,这姐弟两个,貌似有过节,看来自己给他们引荐是个愚蠢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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