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随意,心里却是紧张地厉害。
“哦,那有什么没有听过的,就那群心狠手辣的娘们不是听说得罪了朝廷,被皇帝派兵把她们的老巢给端了吗。”
听他这般说,我无名怒火便腾地升了起来,若非为了掩藏身份,我早就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将他打翻在地了。
那小二说的正是痛快淋漓之时,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我的异样。
“不过说来也怪,听说那群女人会妖术,当时皇帝派兵团团围住飘渺派的老巢,密得连只苍蝇也飞不出来,后来又一把大火烧了他个三日三夜,想那些娘们就是不死也抢得差不多了,这飘渺派眼看就是要被灭门了,正当那官军要搜山抓人时,谁知道皇帝的圣旨到了,要他们撤兵。事后都说是这飘渺派的娘们懂得邪术,迷惑得皇帝在关键时刻放了她们一马。”
“那么说,这飘渺派并没有灭门,此次武林大会也是会来参加的了。”
“这个就说不好了,听那些江湖豪杰说这飘渺派经此一场大战,元气大伤,十年内怕是恢复不了的了。好像是那宫主也死了,这飘渺派估计这十年内是不会再重现江湖的了。”
看着那小二说的一脸笃定的样子,我心里一痛,宫主传给我她毕生的功力,我却使得飘渺派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不,我绝不可以如此自私,只为自己着想,今日武林大会我本无欲于问鼎武林盟主之位,其实也没有那个能力,但是我一定要让飘渺派重现江湖,五师兄会不会来也不重要了,只要飘渺派还有一人,那就证明它没有像江湖人士所说的那样不会再重现江湖。
我知道飘渺派以前做的一些事有时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手段狠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不敢苟同宫主的如此报复手段,如今我当了这宫主,就要好好地整顿一番,正好趁着武林大会,群雄都在,我或许可以利用如此良机,使飘渺派东山再起,彻底颠覆它昔日在江湖上留下的恶名。
想到此,我又与那小二交谈了一段时候,了解了一下江湖上的门派,还有这些门派中的成名人物。
别说,这小二知道的倒是不少,我总算没有白转这一场。
入夜,因为武林大会还没有正式召开,我也不急着上山,便在酒楼中要了一间客房住了,每日里也不再出去打探消息,只是在房中屏息凝神,修习打坐。
这般到了第三日上,武林大会将在午时召开,我才从客房中出来缓缓上街。
武林大会一般是要举行七天才能推选出盟主的,不过若是七天内找不出一个武功,人品都能被公认的人担当武林盟主,那也会延长时日,其实武林也就是以武力为尺度选盟主,什么人品,也不过是些名门正派做出来的无稽之谈。
武林大会开头,听那小二说,也就是那些大门派的掌门啊,主持啊,介绍一下参会的门派,讲讲比武规则,再就是上任武林盟主正式向武林同道宣告退位,总的来说也没有什么看头。
我在大街上找了个乞丐买下了他的乞丐服穿了,又捡了顶破毡帽戴在头上,没办法,人家都是有门有派的,哦,其实我也是有门派的,不过若是用了师门的招牌,那不被师兄们臭骂死,也得被师父逐出师门。师父淡薄名利,对这种江湖上的事他老人家向来是避之唯恐不及,教导我们也是不得招惹,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我自认将飘渺派拉上正途之后,便退位回去,绝不流连那些俗物。
我拾级而上,还没有接近山门,便听得一声断喝,
“来者何人?”
抬头一看,是一个僧人,想来是少林寺的知客僧吧,
“大师傅好,在下是丐帮的弟子,专程赶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丐帮?不是在两日前就上山了吗?你又是怎么回事?”那僧人犹疑地上下打量着我。
“哦,是这样的,在下是奉帮主之命中途去办了些事情,所以来的晚了些。”
“哦,进去吧。东边的那张木棚就是”那僧人又看了我两眼,见我除了手中拿了根木棒身上也没有什么东西,一身褴褛,面上也是肮脏不堪,挥了挥手道。
我一愕,接着便明白他说的是丐帮所在的位置,抱了抱拳道,
“多谢大师。”
看来还是扮乞丐容易,不需要多花费什么,又好轻松过关,虽然是脏了些。
寺内自有接待的僧人,随着那接待之人我来到了后山的广场之上。
本以为会是人山人海,水流不通,十分拥挤的样子,谁知道却是井然有序,广场之上数十个临时搭建的大木棚,围绕成一个大圆,人都分坐在木棚之中。看这个样子,应该是按门派分的。
我一阵踟蹰,总不能真的就这样到丐帮的木棚中去吧,那样我这假乞丐的身份不是接着就要被戳穿了,看着在前边带路的僧人,我轻咳一声,拦在他前面,干笑道,
“大师,请问那些单人独马无门无派的江湖人士安排在哪个大棚啊。”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你不是丐帮的吗?”
“是,只是我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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