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吴端推倒在船头甲板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指尖开始躁动不安地乱碰,“吴端。。。我想要……能不能、能不能……。”
吴端的回答是按下他后脑再次吻去。
湿漉漉的吻带着酒味,何月竹不知不觉往下挪去,鼻尖划过喉结的弧度、胸膛的触感、腹股沟的线条,继续向下。
吴端被他撩拨得心神不定,支起身体,看着跪在他脚边船舱里的爱人已经解开他裤子的绳结。
何月竹往下扯开裤腰,抚弄着他膨胀的欲望,抬眼向上望,纯真而蛊惑,“我好想要……就现在,在这里,可以吗?”
吴端咽了咽口中何月竹留下的酒味,长长叹了一声,“只要你乐意。”
何月竹便隔着底裤用舌尖勾勒温度与轮廓。
了。性器撑起底裤,涨得发烫。他干脆将脑袋伏在两腿之间,咬下底裤,将鼓胀的欲望解放出来,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鼻尖与脸颊往那上面蹭来蹭去,满脸都沾上了湿滑与黏腻。
吴端锁住眉头,呼吸越发沉重,拇指不由自
主撑开爱人的嘴,提前搅动口舌的温热。口水濡湿吴端满手,何月竹却觉得被搅得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唇,抬眼对上对方意乱情迷的纵容目光,顿时也按捺不住,仰起下巴含住了触感光滑的顶端。
他唇舌并用地吮吸,滑进褶皱中挑弄,而双手不停,上下撸动,舌苔顶着道口,感受着渗出稠液的味道。
吴端的味道,他的味道,就像海风酿酒。
他哪里知道,他的温柔品尝对另一方而言简直是酥痒的酷刑。他还以为,这样就是口交。
所以当脑袋忽然被按住往下压去时,何月竹完全没有准备。他艰涩闷哼一声,吴端直接捅进了喉咙深处。
他不受自控地涌起干呕的冲动,生理泪水直接渗了出来,脑袋向后仰想逃,又被重新按住往下。
他的呜咽让整个口腔都在颤抖,吴端声音喑
哑,“可以吗?”
何月竹被顶得想哭,艰难点点头,在间隙中勉强吐字,“没……关……系。”
吴端温温一笑,重新教他:“张开嘴。舌头压好牙齿。”
他只能照做,双唇被磨得发麻,舌根很酸,几乎藏不住下齿。他知道只要他喊停,吴端一定会停。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就不讨厌,更不想拒绝。尤其当吴端那双淡漠无谓的眼睛填满欲求,被渴求、被需要的冲动总是让何月竹欲罢不能。
吴端放开他的后脑,是给他逃的机会。可何月竹没反应过来,直到被喷进喉咙里的精液呛了一口,才一边咳嗽一边躲开,剩余的精液便打在了脸上。
他气喘吁吁,垂眼扫鼻尖的精液,脸上的触感让他感觉自己像被蛛网黏住的小虫。
他被吴端往上带,两人再次平视,他被压着靠在舱壁上。只是看着道长被情欲遮蔽的双目,只是想象着他如何用这双眼睛注视自
己,然后插入自己,何月竹感觉自己已经硬得不行了。
吴端把他抱在怀里,同时手指一点一点抹去他脸上的白色。
在何月竹的想象中,自己已经被操过一轮了。他缓过神,捧着爱人的手,用发麻的双唇轻轻舔舐干净,勾连出的津液落在围巾上。他看到,对方被他勾得又硬了,于是将那只舔得湿漉漉的手往衣服下摆里塞,“吴端。”他只是呼唤对方的名字来索取,而衣服里面暖得好像被太阳烘过。
吴端掐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让他看向自己,“今晚让我尽兴,可好?”
“好呀。”
何月竹笑着歪歪脑袋,忽然心说不对,难道他平时都没尽兴吗。
而下一秒,他便失声,吴端在卫衣下捻他胸口两粒,白衬衫粗糙的质感又涩又痛,何月竹咬着下唇,“痛。”
他掀起卫衣咬在嘴里。白衬衫已经被撑起,
半透明的布料下隐隐可见潮红。无辜的小小两枚又红又肿,边缘都有些破皮。
他左顾右盼一阵,已经不知漂到某个不知名的港湾深处,不论往何处看都是无边的黑。于是便也不在意什么了,脱下围巾与卫衣丢在船舱里,接着开始解衬衫纽扣。
他不知道自己解纽扣的样子格外风情,明明是害羞又青涩的,却总是特别积极地把自己全部交出去,矛盾,所以有点着急,时不时瞟一眼吴端,怕自己速度太慢,对方等急了。
而吴端的心坎总会在这个瞬间沦陷。
他握住爱人的手,替他解开衬衣纽扣。含住他胸口乳首。舌苔舔舐、唇间吮吸,触感又酥又痒,而那些破皮处则泛着隐隐刺痛。尤其当吴端用犬齿轻轻咬住他时,何月竹手脚都在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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