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万耘心中,做这些事都只是为了要跟我爸炫耀?
先是撞死我爸,再来是用採用金钱诱惑强娶我妈,然后用给我学费这手段,让我跟他碰面,猥琐我未遂……
「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我恶毒地说着,万耘却欣赏着我垂死挣扎的模样,还把手放在我的脸颊边抚摸:「原本想说你跑了就算了,不过最终你还是落到我手中,成为我选举胜利的垫脚石。」
「垫脚石?」
从刚刚进门开始,万耘嘴里一直提到年底的选举,不过……这跟我到底有什么关係?
「呼──这还真是个大工程呢?」在一旁刚刚一直没说话的袁紫藤,在我的脚下用漆黑的墨汁画上咒法图腾,愉悦地笑着:「海龟汤的效力还是太低了,控制人心的效果有限,你的命格特殊,正好就是祕法纪载的上上人选,」
「要是能够藉由你的命来控制这一区的选民,那选上的事也就指日可待了。」万耘摩拳擦掌,满意地看向胡魅语,示意她继续执行祕法。
胡魅语站在我的身后,用剪刀撕裂我的衣服,拿起毛笔在我的后背写画着,而万耘则是玩味地看着我凉颼颼的胸口,摸着下巴坏笑:「听说被这祕法控制后,最后会完全失去记忆,等年底选举结束后,到时再来试试赵良女儿的滋味是怎么样。」
「唔、呃……」我正想破口大骂,胡魅语却拿起地上碎裂的衣服,走到我面前,塞住我的嘴巴,一边继续在我胸口画着符印。
我真的……要被胡魅语的术法控制,成为半死不活的人了吗?一想到这,我的心情顿时盪到谷底,眼泪也不住地滑落。
「不能听你苦苦哀求的声音,还真是可惜呢……」看到我开始流泪,万耘若有所思地说着,一边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的手臂、双腿、胸腹、后背全都被胡魅语的毛笔画过,在胡魅语将咒法写全以后,万耘举起手示意胡魅语停下手中的动作,不怀好意地看向我:「反正距离年底选举还有段时间,而且你现在落在我手中,我也不怕你逃脱,趁你还有记忆时,好好享用你一下也不为过吧?」
胡魅语错愕地看着万耘,她拉住万耘的左手,想要阻止他的意图:「今天是祕法纪载最佳的施法时间啊!」
「嘖,囉哩巴嗦地烦死人了,你可以重新再选下一个好的时段啊?别打扰老子的兴致。」万耘一把挥开胡魅语,拉拉裤头,逐渐向我逼来:「袁紫藤在床上浪得很呢,不知道你是不是也一样?」
万耘将椅子上放倒在地上,厚实的手掌在我身上游移,即便我身上都是墨水的痕跡,倒也没让万耘打退堂鼓,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没试过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万耘凑在我耳边,舔吮着我的耳垂,酥柔麻痒的感觉袭来,我浑身颤慄,我不想被万耘污辱,但我却无力阻止。
就在万耘咬着我的耳垂时,他顺手拉掉我嘴上的破布,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嗯、啊……」
未经人事的我感到羞耻万分,我紧咬着下唇,希望不要再发出声响,万耘搓揉着我胸口上的柔软,鄙夷地看着我:「嘖,女人!」
我感到无助,转头一看,只见站在一旁的胡魅语没有继续阻止万耘的意思,反而别过头,假装没看见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难道我真的要失身给万耘了?
「还真是世风日下。」
海龟汤的门口传来没听闻过的男声,我泪眼婆娑地望向门口,万耘则是从我身上爬起,火大地开口:「究竟是谁敢打断老子的兴致?」
「不相关的人士还是早生歇息。」那名男子冷冷地说着,手轻轻一扬,看起来有九十几公斤的万耘顿时倒落在地,鼻息发出沉稳的鼾声,睡着了。
「你是谁?」眼看来者居然动手一挥就让万耘这壮汉倒地,胡魅语顿时警觉起来,她扬起黑摺扇,一边从大腿圈拿出黄符,呈现戒备状态。
「走向歪路的人,不值得同情。」那名男子没有做多馀的解释,就和胡魅语一来一往地打了起来,在我们面前术法强大的胡魅语,在这名男子面前却像小鸡遇上老鹰一般,畏畏缩缩,打得左支右絀,十分笨拙。
「啊──」不知道在何时,那名男子一掌拍向胡魅语的头顶,胡魅语闪避不及,发出凄厉的惨叫,只见胡魅语蹲下身抱住头部,模样显得相当痛苦。
「残害这么多条人命,跟我到思过崖面壁。」那名男子拉起胡魅语,语气冰冷,完全不带任何感情。
「可恶、我的祕法、我的咒术──我原本就要成功了!」胡魅语不甘心地大吼,头发散乱,浑身灰土的狼狈样,跟刚刚光鲜亮丽的模样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那名男子逕自带着了胡魅语,一路上,胡魅语发出哭天抢地有如困兽般的吼叫,直到他们两人走远,我才没听见胡魅语的声音。
海龟汤里只剩下我跟昏睡中的万耘,我动动手脚,粗麻绳束缚着我,我根本动弹不得,要是我继续待在这坐以待毙,等万耘醒了,我的下场肯定会更惨。
「赵聆!」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只见李莫生从门口小跑步走来,将椅子扶起,一边解开我身上的麻绳,叨叨絮絮地碎念:「我就知道那老头子不可靠,还好在你们走没多久,我就赶紧搬救兵。」
「搬救兵?」我想到刚刚那名来去自如的男子,难道他就是李莫生口中的救兵?
「胡夜语是说如果你们明天还没回来,再打电话给这个人,说好像是什么道术的执法者,我也搞不清楚,反正我打完电话后,他就说会马上赶来,我把小飞留在那间破房子那,叫了计程车之后就过来了。」
李莫生嘀嘀咕咕地说着,听到李莫生的声音,我的心总算平静下来,在李莫生解开我身上的绳索后,他尷尬地看着我浑身破烂的衣裳,满脸通红。
由于两腿痠麻,我一拐一跛地走出海龟汤,只见原先在地上抢食海龟汤的群眾线下也跟万耘一样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看来是那个执法者,让他们睡觉的吧?
「赵聆,你没事吧?」跟我分散的胡夜语,急冲冲地走来,一看到我的惨状,他惭愧地低下头,语气歉疚:「对不起,是我太自大了,要不是李莫生提早打电话……」
「你这臭老头,我不是要你好好保护赵聆吗?」李莫生从海龟汤走出来后,对着胡夜语又叫又跳,气极败坏地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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