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自己能安分守己地到大学去,直到他发现自己好像是同性恋,喜欢上随执了。
周末,徐藏年肯定要睡懒觉的,黄微体谅孩子平时学习辛苦,所以不会刻意地让他们早起。
随执今早不是被鸟叫声吵醒的,而是被徐藏年吵醒的,他迷糊地睁开眼睛,听到了旁边的人嘴里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
徐藏年嘴巴微张,一副享受样,随执皱眉了,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干什么啊这
徐藏年跟在做梦似的,脑袋往随执脖子那儿蹭了蹭,后者听到他说了句:操我
随执当即愣住了,现在是用看变态一样的眼神看着徐藏年。
感受到被子下有动静,随执轻轻掀开一看他的弟弟,握着那根直挺挺的东西上下lu动。
他妈的这是自慰吧!
眼口已经出水了,随执有洁癖,受不了这样的,他推开发情一样求操的徐藏年,后者被晃了一下,很快就从梦中惊醒了。
徐藏年的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错愕地看着冷视他的随执,手掌心黏糊糊的。
哥哥?
随执不耐烦地下了床,坐到了木椅上。
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之后,徐藏年很羞地把东西收回裤子里,他想抽过床头柜的纸去擦手,却不小心把精液蹭在床上了,而且还是在随执的枕头上。
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藏年慌了,他一脸难堪,下意识做的事情就是道歉,然而随执没说话,像是不接受他的道歉。
随执不理人,徐藏年心里更加慌乱,他道:哥,我帮你洗枕头套。
不用。随执移开视线,没去看徐藏年,后者即刻讨好道:哥我给你买个新的,我有零花钱。
这次,随执像是厌烦了,我说不用就是不用。语落,他暴躁地呼出一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随执成了能拿捏徐藏年的利器,徐藏年害怕哥哥讨厌他,渐渐眼眶发热,居然不争气地哭了,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会这样。
随执扫了一眼坐在床上用手背抹眼泪的徐藏年,他不能理解徐藏年为什么这么脆弱,动不动就掉眼泪。
呵,也是,徐藏年是从小在爱里长大的人,而他,是个跟小三苟且偷生,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流浪儿,这颗心早就冷得觉得男人哭一下都是矫情了。
随执起身,走到徐藏年面前,他很高,阴影渐渐罩下来,让徐藏年紧张又担心。
突然,随执伸手掐住徐藏年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向自己。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只是控制不住地想在床上打飞机,对吧?随执说这话时,神色淡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这个弟弟。
不过,如果这样能让随执消气,徐藏年愿意被对方活活掐死。
咸涩的眼泪从徐藏年的眼眶里滑落下来,濡湿了随执的手掌心,他抽噎着说:哥,我刚刚做梦了
我知道。兴奋成这样,是个人都知道他做春梦了,不过,随执像是对徐藏年梦到了什么没兴趣,所以没有接着问,不然徐藏年可能会告诉他:我梦见你干我。
算了
徐藏年眼睛红得像只兔子,随执松了人,冷声说道:我理解你,但是请你注意些。
哥徐藏年吸了吸鼻子,他用那只干净的手去抓随执的手腕,把脸贴在他的手背上糊糊地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徐藏年这人被娇生惯养,多少有点脆弱,偶尔还会撒娇,随执虽然刚开始看不惯他一个男孩子这样,但住久了多少习惯了。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随执坐下来,徐藏年抽噎道:你刚刚明明生气了,我听出来了。
随执:
哥,要不你打我吧。
随执顺手抽过放在柜子上的纸,强行掰开徐藏年另一只手的手指,后者像是猜到了他要干什么,失措地道:哥,我自己来。
随执对徐藏年的话置若罔闻,他一边帮徐藏年擦手一边说:我不会打你,虽然我真的挺想打死你的。
徐藏年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泣,随执头都要痛了,为什么这个人这么能哭啊?
他有些无语地道:行了,吵死人了,快去换衣服,吃完饭该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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