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穿着居家服的中年妇女,看见彦朗的瞬间,脸上顿时露出了热情的笑容:“彦朗啊,快,快进来坐。你怎么过来了?听说你才拍戏回来。戏拍的怎么样啊?店里生意还行吧?”
&esp;&esp;彦朗笑着说:“阿姨,打扰您午休了,我来找金奎。”
&esp;&esp;施洋的眉梢一扬,想起了那个看起来就没文化一脸凶相的徒弟。
&esp;&esp;“唉,金奎……”金奎妈妈叹了一口气,“昨天下午出去,就没回来。彦朗啊,也不瞒你说,他在你那里干活,我放心着呢,饭都能多吃一碗。可是谁知道,最近又跑到市里面,去找那个什么伍哥去了。伍哥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什么犯法做什么,我劝了金奎多少次,他也不听,你来了正好,帮我劝劝他,能断就赶紧断了,走那条路没明天。”
&esp;&esp;彦朗嘴角的笑容收了,低喃:“伍哥?”
&esp;&esp;金奎是村里的一霸,比彦朗年纪还大一点,在彦朗读高中的时候,他就天天带着一群小弟在村里招摇过市。最后会和市里面的黑老大联系上并不意外。
&esp;&esp;彦朗从没和涉黑的人接触过,所以也不知道金奎跟着的那个伍哥是干什么的。但是从金奎妈妈的描述里就听出来,金奎如今的情况不是很好,甚至还出现了夜不归宿的情况。
&esp;&esp;只是,不知道金奎走上老路,是被逼,还是自愿的?
&esp;&esp;从金奎家离开,彦朗一路沉默,施洋也没有说话,直到主公路遥遥在望的时候,施洋才说:“我找人查下那个伍哥的底细吧。”
&esp;&esp;彦朗点下头。施洋找的人当然不是黑社会,只要关系够硬,从警察那边一样可以得到有用的消息,甚至更加的清楚。
&esp;&esp;“还有,明天老林要过来,大家一起见个面,再重新谈下度假村和周边旅游项目的规划问题。”
&esp;&esp;“可以。”
&esp;&esp;“所以,你看我那么有本事的份上,晚上让我住你屋吧!”
&esp;&esp;“……”就知道你正经不了三秒钟!
&esp;&esp;彦朗真想翻白眼,施洋绝对是他见过的最难缠的人物了,没有之一。
&esp;&esp;想想,他也算是有些能耐的人,但也做不到像施洋这样张口找警方,闭口找市长的骄傲放纵如此牛逼。这事到他手里,也不是办不了,但是肯定比施洋做起来要麻烦不少。
&esp;&esp;在这一点上,彦朗觉得施洋还是很有些本事,能帮上忙的。只是他目的明确,居心险恶,致力以爬上自己的床作为毕生的奋斗目标。作为被爬床者,彦朗想说……真是垢了!
&esp;&esp;施洋的消息很快,不过一个来小时,伍哥的资料就摆在了彦朗的面前。
&esp;&esp;伍哥原本是衡市的一名普通工人,后来半路下海经商,生意没赚到几个钱,却摸到了一条歪路子——走私。
&esp;&esp;他明面上开了一家物流公司,以运货为辅,走私为主,赚了大笔的钱,收拢了一群社会的闲散人士,甚至还涉足房地产和外贸生意,表面上看,算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esp;&esp;不过他两年前,曾经因为走私被捕入狱两个月,后来却无罪释放。警方已经盯了他两年,却一直没有找到证据,才放任他自由到现在。
&esp;&esp;金奎是伍哥手底下用得上的一号人物,负责建筑工地的监督工作,对外说是保安队长,实际上负责看管的货物可能更加的贵重。
&esp;&esp;警方如今已经盯上了金奎,有理由猜测他在工地负责看管的就是伍哥走私的货物,所以短期内就有一个针对金奎的抓捕行动,打算以他为突破口,破获可能是全省最大的走私集团。
&esp;&esp;彦朗看完后,脸就沉下来了。
&esp;&esp;负责调查出这些资料的杜涛难得说了一句话:“我可以保出金奎,他不会出事。”
&esp;&esp;彦朗摇头:“不行,金奎不能搀和这件事,污点证人没有好下场,走私不是死刑,伍哥早晚要出来,谁都不敢保证他不会记恨金奎。我们要把金奎摘出来。”
&esp;&esp;杜涛蹙眉:“我可以查到警方的动向,但是没有干涉的权力,您要有什么办法,就说吧。”
&esp;&esp;彦朗沉吟。
&esp;&esp;施洋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说:“把金奎的腿给打断了,就不信他瘸着还能去看货。”
&esp;&esp;刘成业:“好!好一个釜底抽薪!”
&esp;&esp;“……”杜涛。
&esp;&esp;“……”彦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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