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用母语,郝靓忍不住用法语表达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心情。李白听了先是一愣,接着笑意加深,歪头想了一想,同样用法语说了另外一句,虽然不是很下流,却是脏话无疑,而且发音还带着乡土味儿,不似郝靓的标准巴黎音。
郝靓瞪大双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白,颇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接下来换德语骂人,李白又回了一句,发音仍不标准,却不影响意思的理解。
郝靓不信邪:姑奶奶跟你拼了!一会儿工夫用了十几种语言,想不到李白大多数都有模有样地奉陪了,惹得郝靓脸色发绿,心想自己躲在门外和一个大男人对骂脏话,这要是让老爹郝敬知道了,非得从骨灰盒里跳出来教导她不可。
原来语言天才在这儿呢!谁说他外语说不好来着?郝靓忍无可忍,用藏语骂了一句极其恶毒的。
李白这次不回骂了,他挠挠头:“其实和一个美女对骂很不好意的,可是那些话从我嘴里说出来真没骂人的感觉,这个不行,我虽然是汉人,从小生活在康巴。”
郝靓吐血三升,几乎倒地不起。
李白却笑容不改,回头看了眼教室,道:“这么多人上课也分不清谁是谁,在哪儿听课不是听啊,不过您现在该回去上课了郝老师,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一步。”走了几步又回头,笑容诡异的让郝靓心里发毛,正琢磨着他会不会惹得自己再次吐血,他忽然眨眨眼来了一句:“我今天找朱队讨论训练方案,很晚才回宿舍。”见郝靓貌似没什么反应,又追加了一句:“其实不回去也行。”说完扬长而去。
郝靓僵硬地转过身,不得不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能压制住自己不在喷血之后再次喷火——单尔信你个混蛋,你不知道保密和廉耻这几个字怎么写吗?我不介意亲自教你一下!
五十四
郝靓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稍安勿躁,耐心等待,会有人比她更沉不住气。等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电话果然响了,郝靓抢在刘苗苗之前接了电话,不出所料是单尔信,他很直接地吩咐:“来我这边一趟。”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啊!他以为自己是谁?郝靓非常想立刻翻脸,可瞄到静静观察自己的刘苗苗,她还是在挂了电话后挤出了一个笑脸:“英子姐约我出去散散步,我们可能会聊会儿天,晚点回来,苗苗姐累了就先休息。”
出门后郝靓并不敢直接去找单尔信,而是去隔壁叫了张英子:“英子姐,我晚上吃多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瞧你那点儿出息,就食堂那些猪食你还能吃多?”张英子一边嘲笑鄙视她,一边顺了一包话梅出门,丢给郝靓一颗:“吃吧,消消食。”
其实D大队的饭菜不算猪食,因为猪不会天天大鱼大肉,基地的训练很消耗体力,饭菜的热量也尽量往高了整,只是大师傅做的不精致。像张英子这种吃零食长大无比嘴刁的人便无法忍受,郝靓只是觉得有点腻,别的都还好,她适应能力一向不错,从南到北,从黄庭的私家菜到食堂的大锅饭,她都能吃出其独特的风味 。
不过吃颗话梅解解油腻也是不错的。
于是郝靓一边嚼着自己去超市买的话梅,一边感谢着张英子的大恩大德,两人在楼下溜了两圈,郝靓状似无意地提到:“今天朱队长说要和李白通宵研讨训练方案,你说他们这些特种兵出身的是不是都特能熬夜啊?”
张英子愣了一下,脸色有些发黑:“老朱对你说的吗?哼!还不是靠抽烟提神。就朱海峰那个老烟枪,据说一夜能抽两包。”
郝靓点点头:“是啊,朱队长是抽的挺凶,可是李队长好像不抽烟,不晓得为什么?”今天没能碰见朱海峰,消息来源自然不会是他,可是为了避免刺激张英子的神经,这点小小的误导应该不算什么,郝靓默默为自己的人品辩护。
“他肺部受过伤,不能抽烟,而且身为王牌狙击手,抽烟对眼睛也有伤害。”张英子的脸又黑了一些,她停在原地不动,表情开始纠结。
“这样啊,那李队长可太可怜了,听说二手烟比直接抽烟伤害还大。”郝靓摇摇头,以有限的语言表达了对青莲居士小白同志无限的同情。
张英子忽然抬头,脸色彻底黑了,她无比坚定地看着郝靓,将一整包话梅都塞给她:“妹子,你自己溜吧,溜不动了就吃话梅,姐还有事,先走一步。”
郝靓接过话梅慢慢咬着,表面淡定,内心沉痛:李白啊李白,你说就冲你用那么多种脏话招呼我,我也不能轻易放过你不是?
轻悄悄地来到单尔信门口,她刚站定正打算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下一秒钟她被拉进屋,关门,摁在墙上,炙热的吻迎面而来。
“哎呀,你真咬啊!”单尔信立刻放开她,丝丝呼痛,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背,一道明显的血迹。
再看看郝靓的神色,平静无波,眼里却闪着冷意,单尔信如当头被浇下一盆冷水,燥热全消,带些忐忑地问:“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刘苗苗?不应该啊,除了当她面的那晚,他可从来不曾回应过什么,一直避嫌避的比水都清,况且她那天明明表现的全不在意,害自己回来内伤很久,运功多日才疗伤完毕的。
“李白知道了?”郝靓冷冷地看着他。
有些出乎意料,单尔信愣了一下才道:“他早就知道了啊。”
郝靓脸色更冷:“单尔信,你行!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的保密单位,连这事都要和人说,你是低级无聊啊?还是有嘴无脑啊?”
劈头盖脸的,单尔信被她说的也动了怒,郝靓冷若冰霜的一张脸更是让他看了心里发堵,想也不想便还口:“我怎么低级无聊了?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睡都睡过了,你还不让我说啊!”
郝靓感觉脑子里有根弦,轰的一下子断了,红了眼睛骂道:“单尔信,你无耻!你简直令人恶心!”
单尔信脸也黑了,肝火上升,嘴里的话便不受控制:“我恶心?我是强迫你了还是怎么你了,老子衣服还是你给脱的呢!享受完了又装圣女啊,现在骂我恶心了?”
郝靓双目噙泪,怒向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也不想便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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