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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情缘再续(第1页)

土匪们押着叶皓辰来到冯家,二太太白芷曼笑脸相迎,吩咐下人们又是敬茶又是献殷勤,就像下人见了主子那般客套,至于冯家为什么对这帮土匪那么低三下四,原因只有一个——冯家这块地盘曾是土匪头子胡大头老祖先胡归海的,冯老祖先冯宇谦只是一个国军的少将,因一次偶然的机会,部队在山上扎营,那天天气不作美,下起了暴雨,而冯宇谦正从庐市送一批茶叶到航城,路过此地山路,车辆打滑,差点被翻到沟里去,正巧被胡归海看到,他叫来几个战友搬来两块大石头挡住了车轱辘下滑的坑里,冯宇谦得救了,俩人认识后,互相做了自我介绍,彼此都文武双全,还真是有缘!也便结为莫逆之交,后因俩人一次玩游戏,比赛琴棋书画、不差上下,最后比枪法,要是冯宇谦输了,必须鞍前马后做胡归海的贴身保镖,要是胡归海输了,他就把所有的家当、地盘,都给冯宇谦,俩人只不过是开个玩笑,比赛枪法的耙子是俩人对打,个人头顶上放一苹果,要是正好打中苹果算是赢,可这个打法太过危险,双方手下都再三阻拦,他俩却很有信心,很有把握能打平手,自然成了永远的朋友,谁都不许耍赖,下人们没法子,只能遵照他俩的意愿执行,冯宇谦先开始,胡归海头上放好苹果,他淡定自若,知道冯宇谦一定能中,他也一定行,他俩就是永远的死士朋友,这岂不是美事一桩,要是冯宇谦输了,还做什么鞍前马后的贴身保镖,也有可能自己死于非命,还是做死士朋友更好!他眼睛一闭,等待冯宇谦开枪,果然一枪就中,两头下属都笑了,毕竟胡归海毫发无损,安然无恙,到了冯宇谦待命的时候了,胡归海照样放好苹果也同样心定入神,胡归海这一枪更是出神入化,子弹正中苹果的中心点,大家一颗紧张的心终于放下了!冯宇谦的贴身侍卫冷严心里惦记着胡家的财产,心生一计,这样的比赛过于简单,不如来个技术绝活,即安全又能显示出谁的真正实力。其实冷严知道自己所跟随的少将冯宇谦的拿手绝技,知道没有谁能赢得了他,这次胡归海是输定了,他脸上露出诡异的笑,这最后一轮比的是水中捞月,水中捞月其实并不是真的捞到月亮,而是明知道捞不着,却要捞到,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是个比喻而已,可以说是常人无法办到的事,除非神仙还可以,这里除了冷严知道少将的绝技,再也没有人知道其超乎寻常人的能耐。

这即安全又绝非常人的绝活即将开始,大家都非常期待,他们来到不远处的一条河边,冷严拿出一枚铜钱向河里使出很大劲扔去,对着大家说到:“诸位,看好了,我刚才扔的是一枚铜钱,看先让谁去捡?主要是看时间。”

大家觉得谁先捡不是啥问题,而是时间最重要,胡归海很淡定:“不管谁先来都一样,我先来吧。”他说完,像蜻蜓点水三纵两跃就到了扔铜钱的地方,快速钻进水里捞起铜钱,很快跃到岸上,冷严和胡归海一位下属同时看了看怀表上的时间,一共是一分十九秒,大家拍手称赞——妙……好……!大家拿岸上到扔铜钱的地方以高手的最快速度最起码也要用上五、六分钟以上,他仅仅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到了!下来就要看冯宇谦的了,他从来没想着要胡归海的地盘和家当,他只想和胡归海做永远的朋友,他俩志同道合、无话不谈、无话不说,这一局随便,就是赢了他也不会去按照他们的约定去做,他平静自若,几个筋斗云下去就捞回了铜钱,看看时间是一分三秒,这下他的手下沸腾了!不愧是他们的少将,年少有为!这要看少将和胡归海会不会兑现承诺!在大家看来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知心朋友平安无事,可在冷严心里地盘最重要,有了这些地方可以练习军队、可以做任何生意,还可以做别的,他告诉胡归海,大丈夫一言九鼎,必须说话算话,可冯宇谦坚决不要,这只不过是他们两兄弟开开玩笑而已,胡归海也是大气之人,自从他们打交道以来,认为冯宇谦是个靠的住的人,坚决把自己的一半心血给了冯宇谦,并且写了地契,后来胡归海因病离世,剩下的一半竟然被宪兵队用权利霸占了去,后辈们无处可去,冯宇谦觉得自己就不该当初空捞铁党胡归海那份家当,只不过是切磋一下武艺,开开玩笑而已,胡归海竟然当真把自己的一半心血给了他,这说明胡归海对他是多么的信任,现在胡家有难了,就应该物归原主,别落个假仁假义之人,可冷严却不答应,这地契岂能随便更改,虽然胡归海当初把一半地盘改写于冯宇谦名下,是他信守承诺不假,那时在朝命官也有那个制度,可现在改朝换代了呀,命官不允许随便再更换,地方现在是冯宇谦的,其他人可以租赁,不能据为己有,胡家人毕竟也有他们的规矩,既然地方给了别人,哪有要回来的道理,他们也重情重义,因而离开此地去了无人烟的恐怖区扎根落户,他们每天都提心吊胆地过着飞禽走兽随时袭击的危险日子,他们为了生存,可以说经常都在搬迁,一晃几辈人过去了,辈辈相传着老祖先的故事,到了这一辈,胡家后人胡腾飞认为老祖先活的太窝囊,必须把这笔债讨回来,他们习武练枪、就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减少伤亡,他派二大家、三当家下山去找冯家讨个说法,冯家答应每年给他们充足的粮食和财物,可有时候年景收成不行,会减少一些物资和财物,他们就会在冯家连抢带拿,他们谁要是大喊大嚷,就会就地正法,冯家眼睁睁地看着胡家在自家庭院里欲所欲为,谁要是再继续声张,他们就要踏平冯家大院,冯家忍气吞声他们这样胡作非为好多次,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也曾给报过官,可换来的是他们的得寸进尺,还打死了几十口下人,家里产业只能停工数日,损失惨重,从此冯家再也不敢指望官兵来给他们打抱不平,任由他们胡来,胡家搬迁数次,这几年好不容易在距城镇不是多远的深山扎稳根基,很多人都不敢进山窥探,这里并不是这帮土匪有多可怕,而是山路险峻,树高草密,随时都能听见一些狼虫虎豹瘆得慌的叫声,这里恐怖的密山林胡家已经习惯了,他们个个练就了一身绝技,飞禽猛兽被他们打死已成了平常不过的事了,他们随时出山自然成了家常便饭,今个他们耀武扬威来到冯家大胆来要财物巧遇江家富少,对他们来说天降横财,福星临门,可喜可贺,土匪们知道冯家和江家的关系,两家早已在十年前就已经结下了梁子,僵持到现在都是水火不相融的地步。二太太(白芷曼)看到这位少年听说是江家的干儿子,哈哈大笑一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凑近胡老二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胡老二也是一阵大笑:“好,就交给你们处置。”随后二太太命令下人们抬出六箱钱财送给土匪们,他们带着满意喜悦的心情,扬长而去。

二太太命旋风、漠影将叶皓辰关进密室,然后商计怎样报生意损失之仇,这事还得从十年前说起,冯家和江家都是做布匹和茶叶生意的,和他们同行的嫉妒冯、江两家的生意红火兴隆,日进斗金,他们便起了黑心,从中作梗,搬弄是非,挑拨离间,造成了两家莫大的怨仇。两家都给汉城一家纺织厂交了定金,约好一星期后送到,货是送到了,可冯家的布料有问题,一个月后他们厂家做的衣服,正逢上夏季,买家穿上,浑身发痒,并且长满疹子,越是抓痒,身上的疹子就越多,更是痒的厉害,都来向冯家不但要十倍地讨回衣料钱,而且还要索赔看病钱和误工费,冯家算了算所有的财务,这下赔惨了,就是把厂里全部材料和机器赔给人家都不够,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冯家想着一定要把罪魁祸首查出来,这些损失必须要那个人来赔,那个人能做到这一点,他的后台绝对很硬,冯家查了好多天,都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紧接着厂房着火,烧了个干净,真是祸不单行,气的冯老爷差点一命归西,还好这些年生意兴隆,开心之至,身体一直都很硬朗,太太们又是安慰又是请医生来调配良方,几副药下肚,很快有了气色,总算把命搭救了下来,大太太安慰老爷,钱财乃身外之物,身体要紧,只有保养好了才能干别的事,只要有人在,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们齐心协力总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就在冯家做好了一切重新开始的想法时,阿四从外边打听到一条重要线索,说是在江家后庭院一处偏僻的地方发现一罐什么怪药水,一接触到皮肤,立即瘙痒的难受,阿四说自己也亲自做了一下实验,给他左手背上只点了一滴,当时还没感觉,可一星期后,手背上长满了疹子,奇痒无比,和给他们冯家送来的那批布料瘙痒症状一个样,这便证实了跟江家脱不了干系,冯家立马告官,江家不依不饶,他们是不可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他们向来做事光明磊落,他们在这一带声望也极高,这种药水是别人栽赃陷害,偷着放到他们家里的,这些人就是用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招数来在商界谋私利,恳求官府明察秋毫,还他们江家一个公道,冯家认为江家是在演戏,在这一块商业界,只有江家和冯家才有口碑在此立足,也许江家想做这一带商业界的头衔人物,谁都愿意和头衔人物打交道,也好生意越做越大越好,走向世界前几强,没门,二太太背着冯老爷给官府塞了好多银两和金条,既然别人要栽赃陷害,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不如来个将计就计,定罪于江家,压压他们的火气,别等他们冲上了头牌,冯家不就成了二道衔了吗,做他们这行的,都先找的是头牌人物,二太太想错了,她万万没想到,江家不知用了什么招数,官府竟然向着江家,说是证据不足,冯家这是无理取闹,要不是给银两的份上,会封了冯家所有的门店和工厂,从此这事也就不查而了了,二太太气急败坏,这笔账暂且放下,别让她逮着机会,绝不会放过江家,而今机会终于来了,江家干儿子竟然被胡家自送上门,每天给叶皓辰只吃两顿饭,开始两天是让蓝儿给送的饭,蓝儿心地善良,竟做好吃的给叶皓辰,后被二太太发现,扣除一个月的工资,还狠狠的打了蓝儿一个耳光,后来又交给霜儿去送,要是明知故犯,那她比蓝儿的下场更惨。

这天,霜儿去密室给叶皓辰送饭,送的都是简单的粗茶淡饭,叶皓辰看到霜儿,总觉得似曾相识,并且一眼定情,谁也取代不了她的位置,上次在城镇上见过她,只是没近看,今个细看她,眼里满满的都是爱,叶皓辰想着要是他能活着出去一定会想办法为她赎身娶她为妻。

土匪们押着叶皓辰来到冯家,二太太白芷曼笑脸相迎,吩咐下人们又是敬茶又是献殷勤,就像下人见了主子那般客套,至于冯家为什么对这帮土匪那么低三下四,原因只有一个——冯家这块地盘曾是土匪头子胡大头老祖先胡归海的,冯老祖先冯宇谦只是一个国军的少将,因一次偶然的机会,部队在山上扎营,那天天气不作美,下起了暴雨,而冯宇谦正从庐市送一批茶叶到航城,路过此地山路,车辆打滑,差点被翻到沟里去,正巧被胡归海看到,他叫来几个战友搬来两块大石头挡住了车轱辘下滑的坑里,冯宇谦得救了,俩人认识后,互相做了自我介绍,彼此都文武双全,还真是有缘!也便结为莫逆之交,后因俩人一次玩游戏,比赛琴棋书画、不差上下,最后比枪法,要是冯宇谦输了,必须鞍前马后做胡归海的贴身保镖,要是胡归海输了,他就把所有的家当、地盘,都给冯宇谦,俩人只不过是开个玩笑,比赛枪法的耙子是俩人对打,个人头顶上放一苹果,要是正好打中苹果算是赢,可这个打法太过危险,双方手下都再三阻拦,他俩却很有信心,很有把握能打平手,自然成了永远的朋友,谁都不许耍赖,下人们没法子,只能遵照他俩的意愿执行,冯宇谦先开始,胡归海头上放好苹果,他淡定自若,知道冯宇谦一定能中,他也一定行,他俩就是永远的死士朋友,这岂不是美事一桩,要是冯宇谦输了,还做什么鞍前马后的贴身保镖,也有可能自己死于非命,还是做死士朋友更好!他眼睛一闭,等待冯宇谦开枪,果然一枪就中,两头下属都笑了,毕竟胡归海毫发无损,安然无恙,到了冯宇谦待命的时候了,胡归海照样放好苹果也同样心定入神,胡归海这一枪更是出神入化,子弹正中苹果的中心点,大家一颗紧张的心终于放下了!冯宇谦的贴身侍卫冷严心里惦记着胡家的财产,心生一计,这样的比赛过于简单,不如来个技术绝活,即安全又能显示出谁的真正实力。其实冷严知道自己所跟随的少将冯宇谦的拿手绝技,知道没有谁能赢得了他,这次胡归海是输定了,他脸上露出诡异的笑,这最后一轮比的是水中捞月,水中捞月其实并不是真的捞到月亮,而是明知道捞不着,却要捞到,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是个比喻而已,可以说是常人无法办到的事,除非神仙还可以,这里除了冷严知道少将的绝技,再也没有人知道其超乎寻常人的能耐。

这即安全又绝非常人的绝活即将开始,大家都非常期待,他们来到不远处的一条河边,冷严拿出一枚铜钱向河里使出很大劲扔去,对着大家说到:“诸位,看好了,我刚才扔的是一枚铜钱,看先让谁去捡?主要是看时间。”

大家觉得谁先捡不是啥问题,而是时间最重要,胡归海很淡定:“不管谁先来都一样,我先来吧。”他说完,像蜻蜓点水三纵两跃就到了扔铜钱的地方,快速钻进水里捞起铜钱,很快跃到岸上,冷严和胡归海一位下属同时看了看怀表上的时间,一共是一分十九秒,大家拍手称赞——妙……好……!大家拿岸上到扔铜钱的地方以高手的最快速度最起码也要用上五、六分钟以上,他仅仅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到了!下来就要看冯宇谦的了,他从来没想着要胡归海的地盘和家当,他只想和胡归海做永远的朋友,他俩志同道合、无话不谈、无话不说,这一局随便,就是赢了他也不会去按照他们的约定去做,他平静自若,几个筋斗云下去就捞回了铜钱,看看时间是一分三秒,这下他的手下沸腾了!不愧是他们的少将,年少有为!这要看少将和胡归海会不会兑现承诺!在大家看来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知心朋友平安无事,可在冷严心里地盘最重要,有了这些地方可以练习军队、可以做任何生意,还可以做别的,他告诉胡归海,大丈夫一言九鼎,必须说话算话,可冯宇谦坚决不要,这只不过是他们两兄弟开开玩笑而已,胡归海也是大气之人,自从他们打交道以来,认为冯宇谦是个靠的住的人,坚决把自己的一半心血给了冯宇谦,并且写了地契,后来胡归海因病离世,剩下的一半竟然被宪兵队用权利霸占了去,后辈们无处可去,冯宇谦觉得自己就不该当初空捞铁党胡归海那份家当,只不过是切磋一下武艺,开开玩笑而已,胡归海竟然当真把自己的一半心血给了他,这说明胡归海对他是多么的信任,现在胡家有难了,就应该物归原主,别落个假仁假义之人,可冷严却不答应,这地契岂能随便更改,虽然胡归海当初把一半地盘改写于冯宇谦名下,是他信守承诺不假,那时在朝命官也有那个制度,可现在改朝换代了呀,命官不允许随便再更换,地方现在是冯宇谦的,其他人可以租赁,不能据为己有,胡家人毕竟也有他们的规矩,既然地方给了别人,哪有要回来的道理,他们也重情重义,因而离开此地去了无人烟的恐怖区扎根落户,他们每天都提心吊胆地过着飞禽走兽随时袭击的危险日子,他们为了生存,可以说经常都在搬迁,一晃几辈人过去了,辈辈相传着老祖先的故事,到了这一辈,胡家后人胡腾飞认为老祖先活的太窝囊,必须把这笔债讨回来,他们习武练枪、就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减少伤亡,他派二大家、三当家下山去找冯家讨个说法,冯家答应每年给他们充足的粮食和财物,可有时候年景收成不行,会减少一些物资和财物,他们就会在冯家连抢带拿,他们谁要是大喊大嚷,就会就地正法,冯家眼睁睁地看着胡家在自家庭院里欲所欲为,谁要是再继续声张,他们就要踏平冯家大院,冯家忍气吞声他们这样胡作非为好多次,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也曾给报过官,可换来的是他们的得寸进尺,还打死了几十口下人,家里产业只能停工数日,损失惨重,从此冯家再也不敢指望官兵来给他们打抱不平,任由他们胡来,胡家搬迁数次,这几年好不容易在距城镇不是多远的深山扎稳根基,很多人都不敢进山窥探,这里并不是这帮土匪有多可怕,而是山路险峻,树高草密,随时都能听见一些狼虫虎豹瘆得慌的叫声,这里恐怖的密山林胡家已经习惯了,他们个个练就了一身绝技,飞禽猛兽被他们打死已成了平常不过的事了,他们随时出山自然成了家常便饭,今个他们耀武扬威来到冯家大胆来要财物巧遇江家富少,对他们来说天降横财,福星临门,可喜可贺,土匪们知道冯家和江家的关系,两家早已在十年前就已经结下了梁子,僵持到现在都是水火不相融的地步。二太太(白芷曼)看到这位少年听说是江家的干儿子,哈哈大笑一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凑近胡老二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胡老二也是一阵大笑:“好,就交给你们处置。”随后二太太命令下人们抬出六箱钱财送给土匪们,他们带着满意喜悦的心情,扬长而去。

二太太命旋风、漠影将叶皓辰关进密室,然后商计怎样报生意损失之仇,这事还得从十年前说起,冯家和江家都是做布匹和茶叶生意的,和他们同行的嫉妒冯、江两家的生意红火兴隆,日进斗金,他们便起了黑心,从中作梗,搬弄是非,挑拨离间,造成了两家莫大的怨仇。两家都给汉城一家纺织厂交了定金,约好一星期后送到,货是送到了,可冯家的布料有问题,一个月后他们厂家做的衣服,正逢上夏季,买家穿上,浑身发痒,并且长满疹子,越是抓痒,身上的疹子就越多,更是痒的厉害,都来向冯家不但要十倍地讨回衣料钱,而且还要索赔看病钱和误工费,冯家算了算所有的财务,这下赔惨了,就是把厂里全部材料和机器赔给人家都不够,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冯家想着一定要把罪魁祸首查出来,这些损失必须要那个人来赔,那个人能做到这一点,他的后台绝对很硬,冯家查了好多天,都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紧接着厂房着火,烧了个干净,真是祸不单行,气的冯老爷差点一命归西,还好这些年生意兴隆,开心之至,身体一直都很硬朗,太太们又是安慰又是请医生来调配良方,几副药下肚,很快有了气色,总算把命搭救了下来,大太太安慰老爷,钱财乃身外之物,身体要紧,只有保养好了才能干别的事,只要有人在,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们齐心协力总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就在冯家做好了一切重新开始的想法时,阿四从外边打听到一条重要线索,说是在江家后庭院一处偏僻的地方发现一罐什么怪药水,一接触到皮肤,立即瘙痒的难受,阿四说自己也亲自做了一下实验,给他左手背上只点了一滴,当时还没感觉,可一星期后,手背上长满了疹子,奇痒无比,和给他们冯家送来的那批布料瘙痒症状一个样,这便证实了跟江家脱不了干系,冯家立马告官,江家不依不饶,他们是不可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他们向来做事光明磊落,他们在这一带声望也极高,这种药水是别人栽赃陷害,偷着放到他们家里的,这些人就是用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招数来在商界谋私利,恳求官府明察秋毫,还他们江家一个公道,冯家认为江家是在演戏,在这一块商业界,只有江家和冯家才有口碑在此立足,也许江家想做这一带商业界的头衔人物,谁都愿意和头衔人物打交道,也好生意越做越大越好,走向世界前几强,没门,二太太背着冯老爷给官府塞了好多银两和金条,既然别人要栽赃陷害,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不如来个将计就计,定罪于江家,压压他们的火气,别等他们冲上了头牌,冯家不就成了二道衔了吗,做他们这行的,都先找的是头牌人物,二太太想错了,她万万没想到,江家不知用了什么招数,官府竟然向着江家,说是证据不足,冯家这是无理取闹,要不是给银两的份上,会封了冯家所有的门店和工厂,从此这事也就不查而了了,二太太气急败坏,这笔账暂且放下,别让她逮着机会,绝不会放过江家,而今机会终于来了,江家干儿子竟然被胡家自送上门,每天给叶皓辰只吃两顿饭,开始两天是让蓝儿给送的饭,蓝儿心地善良,竟做好吃的给叶皓辰,后被二太太发现,扣除一个月的工资,还狠狠的打了蓝儿一个耳光,后来又交给霜儿去送,要是明知故犯,那她比蓝儿的下场更惨。

这天,霜儿去密室给叶皓辰送饭,送的都是简单的粗茶淡饭,叶皓辰看到霜儿,总觉得似曾相识,并且一眼定情,谁也取代不了她的位置,上次在城镇上见过她,只是没近看,今个细看她,眼里满满的都是爱,叶皓辰想着要是他能活着出去一定会想办法为她赎身娶她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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