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师傅脸色一变。“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有一个疑惑。当年参与建造骊山帝陵地石匠。一个个都暴疾而亡。只有钟师傅活地好好地。不知钟师傅能否解答?”
“无可奉告!”钟师傅显然没有之前淡定。“对于以前地事情。钟某是回忆不起来了!”
“哦?”卫政淡淡一笑。“那我就没什么办法了。先告辞了。”
钟师傅脸色有些难看。“嗯。”
卫政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道了一句。“我叫卫政。乃是骁卫军少将。这位是贱内林冰。钟师傅若是想通了。便可来找我夫妇二人。”卫政施施然离开。林冰却有些不明白他为何好不容易找到。却又这样轻易放过。“老公。你为什么不接着问啊?”
“是啊,吓唬吓唬,我就不信表哥你问不出什么来!”池非骄纵惯了,觉得上位者,对于这些小民不需要有什么客气的,卫政淡淡一笑,“若是强迫,只有可能造成两种结果,一种呢,自然是他开口说,不过说多少就不知道了;再一种呢,就是这人非常有骨气,宁死也不透露半个字。我也查到了这钟师傅无儿无女,手下徒弟也是过几年就换一批,基本上是无牵无挂,对于我来说,容易豁出去的人,是非常可怕的。”
林冰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当怎么做?”
“容易啊……我卫政若是这点事情也做不出来,那便是白白长了这脑袋了。”
这日晚上,钟师傅从秦岭打石头回来,见石匠铺门口横七竖八倒了几个汉子,正是他的徒弟们,个个都是鼻青脸肿,还不停的呻吟,“怎么回事?”钟师傅一声厉喝,他平日里积威已久,这一喝让徒弟们都是惴惴不安,不敢隐瞒,“师父,今日你出去之后,城西一些泼皮就来闹事,说西宁城有一贵家公子买了我们铺子的石器,往后这东西肯定涨价,便前来索要。弟子们心想我们人也不少,便没有答应,双方殴斗起来,只是不想那些泼皮虽然瘦弱,但是打起架来却有几分本本事,弟子们抵挡不住,都被打倒在地,铺子也被砸的稀烂。”
钟师傅往内里一看,自己精心雕刻的石器果然被摔坏了很多,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他的命啊。钟师傅顿时气登了喉,再也忍不住了。“这群***泼皮,老子不教训一下,他们当老子怕了事,不止打人了,还砸了老子的铺子!”钟师傅本就是性情中人,这会已经完全失去荔枝,冲进屋里就找到一把榔头,冲了出来,口中骂声极大,“老子要砍死这群王八蛋!”
那些泼皮无赖原本家中在西宁城都是有些势力的,只是后来家道中落而已,现在在城中也还有些关系,倒在地上的徒弟也有几个有脑子的,怕闹出人命,不好收拾,连忙上前拦住钟师傅。谁知道钟师傅年纪虽大,但是气力却不小,一震之下,那些弟子竟然拖拦不住,钟师傅已经冲出几步。
“呦……呦呦,这是做什么呢?”街角处绕出几个年轻人,有些戏谑的看着钟师傅,手中各持了一根棒子,“钟师傅,我听说你铺子里面有一个珍贵石器,今天来找了一番,可是却没有现,还望钟师傅能够相告,不然的话……”
钟师傅望着这几人双目赤红,早已恨得牙痒痒,哪里肯多说一句话,提着榔头就冲了过去。钟师傅虽然有些气力,但是毕竟好汉架不住人多,不到一会就被那些泼皮压在地上,棒子狠狠的就往身上抽去,那些上前来救援的年轻徒弟也是抵挡不住,后来来的反倒少了。
街坊邻居虽然平日里也知道钟师傅为人极好,受了不少好处,但是事到临头,却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毕竟还有人看不惯,大声叫了句,“官兵来了!”只是那些泼皮怎么会将官兵放在眼中,手上动作不停。钟师傅开始倒也硬挺,到了后来就只剩下不停地呻吟,眼见着就要被活活抽死,人群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影,一个年轻白衣俊秀公子冲过来就是一飞腿,直接踢在将钟师傅压在地上的那泼皮肚子上,将他踢飞三尺多远。那些泼皮被这一手震住,颤巍巍的问了句,“小子,你敢!”
那年轻公子也不理他们,手腕翻转处,就是啪啪的几声,那些泼皮脸上立马出现红红的掌印,他们也是随机应变的人物,一见点子扎手,早已跑得没影。那白衣公子也不去追,只是将钟师傅扶了起来,“没事吧?”
钟师傅脸上流了血,一抹去,才现这公子哥正是前几日见过的,正要称谢,又有两个俊美公子一齐过来,钟师傅苦涩一笑,“若是没有卫公子,老汉这条命都要交代在这里啊!”
这一行正是卫政三人,不过是将池非换成了红玉。
“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钟师傅也不必太在意!”
卫政拱拱手,“看钟师傅铺子还需整理,卫政先走一步,来日再来拜访。”
钟师傅犹豫了一下,突然摆摆手,“罢了,今日承公子大恩,也无以回报,那事情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隐蔽事,说出来也无妨!”
卫政淡淡一笑,这钟师傅果然一如他的预料。若是他知道这些泼皮是他卫政招过来的,想必这老汉也要将他恨死,不过卫政自信还没人敢这般做。
三人随着钟师傅走入内堂,分别坐定,钟师傅稍稍敷了下脸,微微一叹,“这事情还得从头说起啊……”
“元大人自从做了这骊山帝陵的监造官,可是片刻也不敢有所松懈,四处勘探地形,而老汉我在西宁城当时也有些名气,元大人便找到了我……”
“几位也是官家之人,自然也知道这帝陵的建构就是要深,而且华丽,风水也要好,当时元大人领着我们在骊山监工,正挨着华清池往下深掘,谁知道,有一日,却遭遇到了奇事……”
“什么奇事?”红玉忍不住问了一句。
钟师傅见这些人这么急切,本来就有点不想说,心中不大快活。卫政连忙扯着红玉朝钟师傅拱手道,“这位便是元朗大人的亲生女儿!”
钟师傅有些不信,不过红玉将那些元朗监工帝陵时期的一些琐事说了出来,钟师傅陷入回忆,这才老泪纵横,“老汉还以为元大人自获罪之后,满门都已被害,不想还留有后人啊——”
卫政对于这种事情没有兴趣,直接开口问道,“钟师傅你说到生奇事了呢。”
中
钟师傅尴尬的一笑,继续道,“先是现了一个巨大的铁球,那铁球可真真大啊,怕是有一栋房子这么大了……元大人当时就很惊奇,连忙命令工匠们继续往下挖,可是又遇到难事了……照理说骊山的岩石虽然也出名,但是不至于坚硬成那般模样……元大人找到了老汉,老汉也没有让他失望,照着纹理将石头摸索的清楚了,正是传说中产自极寒之地的黑岩,不过既然人多,而且熟了纹理,自然可以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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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呃……最近6续得到书友的鼓励,对于小苏来说,这本书最终不管成绩怎样,我都会坚持写下去的,都写了这么多字了,不是么?
收藏还是掉的凶,成绩不好也没推荐机会,但是小苏都不管了,呵呵,自己写的开心就好了,希望还能让书友们开心
………【第一七四节 盗取】………
西宁太守府中,魏索居于上位,一黑衣人伏地跪着,“回大人,卫政的确是找了城西石匠。”
魏索点点头,“他还把石匠带回了营中?”
“是!属下亲眼所见!”那黑衣人极为肯定,卫政偶然之下救了钟师傅,然后进去商谈,领着钟师傅回到骁卫军营中,一切都没有逃脱他的眼睛。
“嗯,你先下去吧。”魏索摆摆手,待那黑衣人退下,隔着后面的屏风,走出几个人来。为那两年轻人,男的容貌俊美,女的冷艳无双,只是眼睛却是不同于常人,显出一种赤红。后面随了几人,其中一个僧人显得有些特别,手中还持了戒刀,其余皆是劲装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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