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依旧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我胃里的波涛更甚。
“呕!”
“真的……但如果你还这副样子,我不介意现在就去告诉劳拉姐。”
“嗨呀,早说嘛,兄弟你可吓死我了。”他终于恢复了平常大大咧咧的样子。我胃里的翻涌平复下来。
“行了,我就不陪你了,明天下午见吧。”明天我和晓风都是晚班。
“行,明天见。不过……尘星你这两天怎么每天下班都买了一份套餐啊?”
“你不是在店里吃过了吗?”晓风的目光,落到了我手中的纸袋上。
“这个啊……”我抬了下手里的纸袋,“这是我给室友带的午餐。”
跟暮暮同居一屋,说她是室友完全没有问题。况且除此之外,我也找不到任何更加合适的称谓了。
“你的室友?”
“这么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住哪里呢儿。”
“我住哪里好像也不需要跟你汇报吧?”我眉头微皱,白了他一眼。
“别那么凶嘛,只是作为兄弟关心你一下。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不说喽。”
“走了,明天下午见!”说完,晓风一溜烟地飞走了。
我站在原地,被他翅膀带起的尘土呛到了鼻子,打了几下喷嚏。
“阿嚏!”
“真是的,走之前还要整我一下。”我朝天抱怨一句,伸手拍了拍纸袋和身上的灰,然后朝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今天和昨天一样,未时的太阳依旧非常毒辣。短短两天的时间,我的皮肤就黑了一个度。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小马很多,但兴许是习惯了跟我这个人类生活在一起,在见到我时,他们除了驻足围观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畏惧害怕。
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儿。
走着走着,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处熟悉的地方。
——干草咖啡馆。
虽说现在基本已经过了饭点,但与马当劳相比,这家咖啡馆还是太过冷清了些。外面的用餐区只有寥寥数匹小马,甚至都没有因在马当劳排队而打架的小马多。
如此冷清的样子让我不禁回想起来在这里面试时老板的丑恶嘴脸,心里暗道一句:活该。
短暂停留后,我重新走动起来。但就仿佛像是命运中的冥冥指引一样,我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瞥到了熟悉的紫色身影。
我停了下来,扭头望去。视野中,暮暮满脸郁闷地趴在餐桌上,嘴里露出半片白绿色的花瓣,对面的斯派克正拿着菜单对服务生说着什么。
吃花的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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