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几天枪棒师父有事返了乡,高干、高朗两兄弟虽然没了师父的指教,可一时也不敢怠慢,每天一早就来到这百花园比武教技,互补长短。
他们听闻母亲喊话,顿时罢手休战,然后联袂往湖心亭跑来。
“娘,你要是再不喊停,儿可就要输得一败涂地了!”
高干率先跑进亭中,然后将一柄白蜡棍丢给了小斯,随后抓起石砌案几上的茶壶大口喝了起来。
“娘,你别听大哥胡诌,他那是让我呢!”小斯接过高朗的棍棒,然后将汗巾递给了他,只听高朗边擦汗边谦虚的说道。
“什么让你,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打不过你就是打不过你,我何时见我这么虚伪过……娘,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偷偷的给显谋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了,要不然他的力气这么会这么大,还是我弟弟么?”
高干这么怀疑也有他的道理,因为自己这个弟弟不仅身材、个头优于自己,而且连力气也大的出奇,简直就不像个十一岁的少年该有的水准。
“尽胡诌,你们皆是为娘心中的宝,我何时厚此薄彼过。你呀,技艺不如朗儿还在这怨天尤人,你要是有朗儿一半的用心和冷静,你也就不会比他差了!”
“切,娘这话就偏心了,这性子可都是胎里带出来的,如果说我太过于懒惰或者冲动,那娘你,是不是也有点责任呀!”
“贫嘴!”袁鸯随后正色道:“为了锻炼你们的冷静和耐心,为娘给你们请来了一位先生教你们书法,想必一会就要到了!”
“啊!娘,你让干儿习武还说得过去,你要我抓笔杆子,这,我……”
高干一心只想做武将军,对文墨一路向来就不感兴趣,现在听自己的母亲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位先生,不由得皮毛发麻,痛苦到了极点。
“大哥,文武皆备岂不更好,你如何能辜负了娘的一片苦心,还是从了吧!”高朗前世没上过学读过书,现在这些教学对他来说都是上辈子最希望做的事,所以他的热情高涨,知识对他,就如同一块海绵吸水一样越吸越多。
腹有诗书气自华,身怀绝技锻精钢,如今的高朗上可文,下可武,实是高家首屈一指的人杰。
所谓龙生龙,凤生凤,生个老鼠会打洞。袁鸯知道,真正的高家是培养不出这样的人杰的,因为高朗是自己袁门一族的子嗣,他拥有“四世三公”一脉的精血,不是高家所能媲美的。
也许这是袁鸯对娘家的一种自恋,可是不管怎么说,现在高朗是她的儿子,她一定会将高朗身世的秘密带进棺材里去,谁也别想从她身边抢走她的朗儿。
除非,除非是他自己想认祖归宗了,不过袁氏宗族会同意吗,袁鸯不敢想,她也不想去想。
高家的家母以及两位小家主此刻的心情是不同的,一个是胡思乱想,一个是抓耳挠腮极不情愿,还有一个是翘首以盼信心满满。
正当三人各怀心思之时,突然看到一位小斯从内院跑了过来,他见到袁鸯立即回禀道:“夫人,蔡公到了,小的不曾回禀已经将他带来了!”
袁鸯一听,随即回道:“知道了!你去将西厢房腾出来打扫一番,蔡公会于此长住,不可怠慢!”
“是!小的这就去办!”
小斯刚走不远,高朗便看到一位中年儒生打扮的男子手携着一位少女走了过来。
那中年儒生与接引他的小斯对了两句话,随后拱手作揖,撤步而退,漫步往湖心亭方向走来。
高朗看在眼里,不禁心中暗忖:“此人对待仆人尚能彬彬有礼,看来定是位谦逊的君子!”
想法刚过,高朗只见自己的母亲袁鸯已经迎出了亭子,随后他一拉身边还呆坐着的大哥高干,二人紧随其后,去迎接新的先生去了。
“蔡公远来不曾远迎,望请恕罪!”袁鸯带领二子出亭相迎,接近贵客随即施礼致歉道。
“蒙夫人不弃收留,蔡邕感激五内。邕寸功未立,何劳夫人贵步远迎,实在罪过,罪过!”
蔡公拱手还礼,礼数周全,实在让人爽心悦目。
“蔡邕!蔡伯喈!”
高朗心中不由得一惊,他听过老王头的《说三国》,自然也知道蔡邕的大名,没想到这么大的名人,现在自己居然在这里见到了。
蔡邕,字伯喈。陈留人,东汉时期著名文学家、书法家,因官至左中郎将,后人称他为“蔡中郎”。
蔡邕最初拒征召之命,后为司徒桥玄所征辟,出任河平长。后征召为郎中,参与续写《东观汉记》。随后迁任议郎,参与刻印熹平石经。紧接着因直言被宦官诬陷,流放朔方,其后几经周折,避难江南十二年。最后因感叹董卓之事被王允下狱死在了狱中,时年六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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