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了解他的人,就知道他不是冷淡,而是很冷淡;不是对感情看法寥寥,而是根本没有看法。
只有黄喜自己知道,他棉花糖般轻巧甜蜜的外表下,是一层厚厚焦土。
这焦土油盐难进。
而焦土下,是一个极脆弱的玻璃小人。
曾经有一次,他允许别人进到焦土壳下,触摸玻璃小人,却差点粉身碎骨。
从此对感情视作畏途。
一开始调戏莫西林,或者只是好奇,觉得有趣。
见他怒眉横目,故意恶意挑逗。
作为一个同志,一眼就看出这人直到不能再直,还是原则性极强的那类绝缘体。
所以即使偶尔有些荡漾,也不打紧。
意淫么,对一个整日码字编故事的人来说,这简直是生活常态。
因为放心,因为不经意不克制,所以当他渐渐发现莫西林是一种未经历过的不明生物,而他对这生物的感情不再只是好奇好玩时,那种特殊的情绪早已暗自生根。
他这才开始瞿然心惊,开始保持距离。
只是为时已晚。
更要命的是,这人手中不合情理的套牌里,有只叫执着的大猫。
那是自然而然,毫无情…色目的的亲近和信赖。
这样的感觉,他只在寒青身上体会过。
黄喜对此毫无抵抗之力,甘之若饴,迅速沦陷。
另一面,是极大的恐惧。为它的不可抗,也为它的不可控。
在莫西林尚自懵懂的最初,黄喜一早已明白了自己对徒弟的非分之想。
一面消极躲避,一面又极度渴望。
说来奇怪,即使是白展婷和白福宁,对他的好也是有条件的。
你可以感受到他们保持距离的姿态。
然而表面那么骄傲的小公鸡莫西林为什么可以做到?
一个养尊处优,三观奇正的优等生,为什么会对如此平淡冷淡轻淡的自己,产生这样的关注。
亲近,疏离,再亲近,再疏离。
第一次表明自己是GAY,第二次表明自己是黄喜。
黄喜决意快刀斩乱麻,虽然极深极深的心底,也在盼望这个人可以真的牵起他的手。
而莫西林的态度,总能让他忍不住误会,或者他也对他有意思。
尤其这一次,他几乎要相信,或许这个人真的可以直接无视他的棉花糖表层,直接渗入焦土,直接温柔地触摸到里面的玻璃小人。
那一刻的狂喜期待吓住了黄喜。因为打击总与期待成正比。
看到莫西林下线,黄喜用了很久很大力气才稍稍平复了情绪。
无法想象再来一次。
“fly me to the moon……”
黄喜看着电脑桌上因震动而打转的手机。
“let me play among the st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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