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你放开我们的马,不然我让六叔砍了你的头!”晖儿坐在云倾身前,看到眼前之人这般和自己的娘亲说话,忍不住挺起胸脯自以为很厉害的威胁到。
隐太子南宫绚死的时候,晖儿不过是个襁褓婴孩,对于父母的印象本就不深,所有的关于仇恨的字眼都是有心人刻意教导的,这两日面对许多陌生人,自然而然的对南宫缅的恨意就淡了,反而因为是亲人的缘故,有意无意的开始依赖起来。
若是以往,云倾是乐见其成的,可是如今,却让她听了不由得在心头憋了口怒气,却又无法和一个小孩子说什么,于是假意拍了他头一下,“小孩子不要插口大人说话。”
晖儿瘪了瘪嘴,却没敢反驳。
“怎么样,考虑清楚没有?”金屈看着云倾和南宫晖的互动,忍不住开口道,“这天马上就黑了,此处荒郊野外,小夫人若是敬酒不吃,别怪金某不仁不义!”
“你想做什么?”云倾俯瞰着立在马前的男子,冷笑道。
“金某虽是商人,却也在江湖漂泊多年,这手上的人命不多但也绝不少,更不介意多一对老弱妇孺。”金屈狞笑着说道,空闲的一只手忍不住轻轻摩挲着乌骓的头部,“啧啧,多好多马,跟了你岂不太可惜?”
“金堂主原来喜好欺负老弱妇孺,当真英雄,当真好汉,玄墨教上下都该好好学学,你说是不是?”云倾笑笑,声音却冷地如浸寒冰。
金屈虎躯一震,虽已是春末夏初,却犹觉得冬日尚未离开一般,诧异的抬眸,“你……你是何人?”
………题外话………亲爱的们,烟写文都是下班熬夜码的,所以有时候难免一时大意笔误,造成一些人名地名或者数字的错误,如果亲发现了,可以留言告诉烟,烟也在自己努力抓虫子中……不过vip章节貌似后台改不了╮(╯▽╰)╭昨天那张提到桐城的黄巾军……额,应该是樊篱的……地名上一时笔误,笔误,笔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n(*≧▽≦*)n
第七十五章 圣女脸皮之厚天下无敌【6000+】
云倾紧了紧怀中的晖儿,哼笑道:“哦,我忘记了,如今精研堂堂主之位已经易主了,金柯青出于蓝,你理应欣慰。”
闻言,金屈神色由惊异变作了呆愣,看着面前抱着孩子的稚嫩少女,她就是身怀饲蛊之术的圣女?当日他并不在教中,后来听门下弟子转述,心中一直认定这位被萧綦万分看重的女徒会是和黎幽一样的女人,亦正亦邪,阴狠不已,却怎么也没料到会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而且……还是个有了孩子的…褴…
云倾虽然默认怀中孩子是她的,但是浑身上下打扮的却是未出阁的姑娘,心中对她便有些不好的看法,但是不过是想买她的乌骓,其他的可不关自己的事情。
可是此刻她说自己是玄墨教的圣女,金屈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暗里冷笑,暂且不说是真是真假,就算是圣女怎么可以擅自未婚生子?要知道玄墨教的圣女是巫神的近侍,那是要侍奉血族公主的,岂能随意就***?
虽然云倾当日下令将堂主位置草率的传给了金柯,但是金屈在教中威望依旧不能动摇,堂主之位对他根本没什么影响,而久不露面的圣女更是让他越来越不放在心上。
却没想到,在此处让他遇到了,短暂的慌乱过后,金屈便冷静了下来,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绽放在他微胖的脸上,看上去阴森森的,甚是可怖,“你说自己是圣女?金某到不知道冰清玉洁的圣女如何有了儿子,都会喊娘了?哪里来的无知妇人,竟敢冒充我教尊贵无比的圣女!鲎”
话音未落,金屈已推掌向前,看似是打向云倾最后却半路转了个弯擒住了南宫晖的领口,想要将他拉下马来。
云倾好似早已料到一般,见他发难,不慌不忙的抬手格挡,另一只手一拉马缰,乌骓受力前蹄高高扬起。
金屈不得不向后跃开,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他看似随意的一招却是蕴含了毕生所学的精华,掌中蕴含了五行方位,指东打西,似掌非掌,仿佛天罗地网,令对方避无可避。
云倾笑了笑道,“精研堂前堂主师承全真,八卦奇门独步天下,独创掌法更是蕴含了五行之道,佩服,佩服……”话锋一转,声音骤厉,“只可惜为人不够磊落,岂不闻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当日本尊削了你的堂主之位,看来是做对了。”
“大言不惭!”金屈听她一而再的提及当日的屈辱,本就愤懑难平,更加怒不可遏,心中暗道,自己偏不认你就是圣女,杀了你们也是死无对证,到时候玄墨教岂止是精研堂,便是教主之位他也有办法得到。
不待云倾反应,金屈已再次纵身攻来,左拳右掌,身法极是诡异,云倾坐在马上看去,只觉得对面的人一下子变成了十数个分身,齐齐朝自己袭来。
单纯论武功,她实战经验甚少,也没有几次认真对敌的时候,所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功力到那个等级,方才躲过那一掌不过是事先防范加上侥幸,此刻见金屈盛怒之下攻来,再不敢正面承接。
云倾抱着南宫晖自马上跃下,“晖儿快闪开——”口中说着放下南宫晖朝着相反方向跑了几步,金屈第二掌已经攻到了身前。
不得已云倾与他对了一掌,二人同时向后跃开,但见金屈面色从容,一副要再次进攻的模样,而她只觉胸口一阵气血翻涌,真气四窜,恐怕一张口就会有血喷出。
云倾暗暗叫苦,当日自己侥幸靠着饲蛊之术,在玄墨教堪堪立威,只道自己游刃有余,却原来是厉害的角色没有现身,如今,蛊虫用尽想要故技重施也是不能,她必须想个办法脱身才行。
忽然她弯身掏出靴管中藏着的匕首,奔到乌骓跟前,抵在马脖子的动脉处,作势要割下去。
金屈本就是为了马才和云倾闹到这个地步,乍看她的举动脸色一变,“住手——”咬牙切齿,“你敢伤了我的马,我就将你们剁碎了包成包子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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