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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1（第2页）

&esp;&esp;那程总先说吧。季茗无奈于眼前的纠缠，却又无法决绝得彻底。

&esp;&esp;程斯言一别往常，今天的她不苟言笑，气场冰冷，宛如倒春寒的夜晚，竟令人有些胆寒。

&esp;&esp;停止和明基的合作，是你的主意，还是顾若清的意思？

&esp;&esp;我的意思就代表若清的意思，我们一条心，所以程总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

&esp;&esp;对你们来说也许没有，对我来说有。程斯言停止吸烟，忽起笑意：季总，你可答应过我，出第一期j刊物的。

&esp;&esp;我答应的事情自然会做到，但我也只答应了第一期而已。季茗淡淡回答。

&esp;&esp;那就好，明基的规定是不管新老客户，次年开头肯定是需要竞标的，你们连续三年得到年度合作权，今年就这么放弃，不觉得可惜吗？你应该知道你放弃的不是元宵的节点，而是明基全年的业务，如果别家得标，执行又做的好，我们直委（注：直接委派、指定合作的意思）的可能性很大。

&esp;&esp;程斯言打算抛橄榄枝，先软后硬，先礼后兵。

&esp;&esp;程总说的这些，我们很清楚，但做你们项目也确实累，所以今年打算让大家轻松些，少挣点钱，少加点班，多点时间留给自己，也挺好。

&esp;&esp;程斯言笑说：是吗？如果说我打算改掉公司规则，今年不公开招标，活动公司依然直委你们清创做，不知季总有没有兴趣？

&esp;&esp;季茗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程斯言连自己定的规矩都愿意破坏，到底图什么？

&esp;&esp;这个条件极具诱惑力，送上门的大客户，不接是傻子。

&esp;&esp;可偏偏季茗和顾若清就是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的傻子。

&esp;&esp;我有些不明白程总在坚持什么？

&esp;&esp;我坚持什么不用你管，这个条件等同于我送钱给你们，你们要还是不要？程斯言豁出去了，为自己和凌陌也好，为对抗凌为详也罢，每种手段她都会试一遍。

&esp;&esp;我还真想要，可惜季茗面露无奈，眸间不知不觉布上一层忧伤，可惜我们要不起。

&esp;&esp;她们不但要不起程斯言的业务，甚至要躲得远远的，多讽刺。

&esp;&esp;失去的岂止是合作，还有她爱而不得的凌陌。

&esp;&esp;守不住的事业和爱，像一把流沙，正从手中慢慢流逝。

&esp;&esp;程斯言笑容僵在脸上，气得说不出话。

&esp;&esp;沉默片刻，四人陷入僵局，没到私事，凌陌默然不语，她一直观察着季茗表情，希望在那些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捕捉到一些线索。

&esp;&esp;可惜，季茗从来都如此，封闭和冷淡本就是她自带的气质，看不出其他。

&esp;&esp;我要跟顾若清通电话，我想听她亲口说，不愿意跟我们明基合作。程斯言还是想知道这究竟是不是顾若清的决定。

&esp;&esp;如果是为了阻止凌陌和季茗，犯不着把两家公司合作切断。

&esp;&esp;这个势头，倒像一刀切，把所有关联他们这个家庭的东西，都要斩断。

&esp;&esp;若清出国旅行了，联系不到。季茗果断拒绝。

&esp;&esp;意料之中。

&esp;&esp;程斯言轻笑：如果我今天听不到顾若清电话，就不离开，陌陌也是吧？

&esp;&esp;凌陌点头：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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