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他说完后,捏起手心里一个被拍扁的蚊子的在我面前得意的晃了晃,我捂着被打红的脸,恼羞成怒的骂道:“你有病啊,你这是打蚊子还是打人啊?打蚊子用的着这么大力吗?”
“姑奶奶,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说着,将那个染血的蚊子丢到我脸上。
我气的咬牙切齿,抬手就对着他肩膀用力的削过去,他反手一挡,在半空中握住我的手腕,“你这个泼妇!”
“你丫再说一句!”我被激怒的站起身,指着他鼻子就骂。
“说就说,你这个泼妇,泼妇,泼妇……”他收紧力道,将我手腕握的生痛,说话的语气比我更冲。
就在我们几乎快要厮打起来的时候,殷澈冷冷的站起身:“你们闹够了没有!”
他话一出口,整个车厢都安静了。
叶影收回手,气势汹汹的坐到前面的座位上。
我也很愤恨的咬着下唇,堵气似的将头转向窗外,塞上耳麦,一言不发。
作者有话要说:
☆、请君为我侧耳听
五月的天空时刻蓝的一尘不染。阳光充沛而温暖,微风和煦的恰到好处。
在任何能够视线触及到的范围内,是满眼满眼的绿意,那种生机勃勃的绿,青翠欲滴的绿。
油菜花刚刚开完,道路经过的田野边是一望无际的绿色海洋,随风摇曳出层层波浪,路边高大的白杨树也笼罩出绿色的光晕,将大片大片的树阴错落有致的铺展在笔直的柏油路上。
开着窗户能听到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初夏特有的清凉,带着丝丝入骨的寒意,我将头撑在玻璃上,透过玻璃的倒影看到殷澈干净的侧颜,那样生动,那样美好。
耳麦里周传雄浑厚而低哑的声音在唱:尴尬的我始终怀抱整个秘密,但朋友都说我太过忧郁。如果我说我真的爱你,谁来收拾那些被破坏的友谊,如果我忍住这个秘密,温暖冬天就会遥遥而无期。如果我说我必须爱你,答应给你比友谊更完整的心,如果我忍住这个秘密,就该错过埋葬冬天的秘密……
秘密,仅是秘密。
可为什么想到这里,却有种想流泪的冲动。那流转在眼眶里的透明液体像感知到主人的难过,也配合着逐渐升温,最后,灼疼的你忍也忍不住,只轻轻的眨动眼睫,就像溶化在脸上的雪水一样,慢慢地,慢慢地流淌下来。
玻璃上原本消瘦的人影在影像里渐渐模糊。我低着头将眼角的水珠快速拭去,旁边有人递了张纸巾过来,“给。”
我愣愣地顺着那白皙的手臂看过去,槿绣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我身边,她笑容恬淡,宛若春风,我尴尬的朝他摆摆手,“谢谢,不用了,只是砂子进眼睛了。”
她也不说话,收回手上纸巾,视线从我脸上移到前方的人群。
我知道她看的人是谁,从她第一次看他的那种眼神开始,我心里就源源不断的涌现出前所未有的不安与惶恐。可是,对此,我只能无能为力。就像知道莫晨与他的关系的一样。我只能像个路人甲乙丙丁站在一个观众席上观望着这一切。
我没办法抢戏,就只能这样无动于衷无能为力。
此时,莫晨半侧过脸坐在他身边,她素颜下的脸庞在晨光的笼罩下显的越发的清秀美丽,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有几缕甚至随风飘到颈脖,那种感觉一定很痒,但他却没有烦燥的将它捋开,而是任由它们像天鹅羽毛一样轻轻的划过皮肤,仿佛毫无查觉。
殷澈不时的回过头看向莫晨,偶尔说些什么,而她只是点点头,并不多言,更多的时候,她只在依靠在窗边塞着耳麦,嚼着蓝莓味的口香糖,在嘈杂的人群中,保持着独有的沉静。
那份沉静看在我眼里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你妹妹跟殷澈的关系看起来很好。”槿绣突然开口道。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题震的愣了三秒,随后,附合的笑笑,“是很好。”
“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她回过头,笑的生动而美丽。
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该怎么来定义这句话来呢?看起来不痛不痒不咸不淡,可如果结合槿绣看殷澈时的眼神,它又变的不同凡响。是很好的朋友吧。仅仅只是很好的朋友吧。
我皱着眉头沉思了一番,尔后,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笑着说,“当然。”他们当然只是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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