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调查,骆母掌握了乔夜隐的真实身份,却一直秘而不宣,甚至为她改了名字,随自己的姓氏乔,取名夜隐。
乔夜隐便如此在骆母的私人别墅中住下,有四分之一德国血统的她,有着和同龄孩童截然不同的安静,只是用一双褐色的眼瞳,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额上的青筋在疯狂地跳动着,骆翀模糊地骂了一句什么,乔夜隐没有听清,突如其来的撕裂让她泪流满面。
在她尚未完全做好准备的时候,身上纠缠着的男人猛地贯穿了她!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用刀尖挑破了果皮,汩汩地正在不断流出甜美的汁液,他的利刃穿刺到了她最深处的内核,占据她全部的意识和灵魂。
湿热,滚烫,紧致,丝滑,层层皱褶,密密包裹。骆翀频频吸气,才能强迫自己不要一入到底,并且把进出的频率控制在她尚能承受的范围内。
她敏感又生涩,他只能停下来,耐心地用两根手指细细地挑拨着让她适应,起落间,他的指尖沾染了一片带着血色的粘腻。
怀里的女人不断颤抖着,他的女孩儿终于成了他的女人。
一股莫名的兴奋和喜悦占据了全身的细胞,骆翀甚至情难自已地颤抖——多好,多好!他的宝贝还是他的,完完整整属于他的!
“阿隐,我要囚着你,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地狱!”
心头骤然泛起一股强烈的痛和爱,骆翀一口咬上她白嫩的胸口,恨声说道。
撤走温柔抚慰的手指,这一次再填满她,他不再怜惜,一手揽过她的细腰,闭上眼尽情享受着她的身体。
而他腿上的刀伤还没愈合,因为动作而大面积撕裂开来,再一次崩裂的伤口渗出来的血,全都蹭到她腿上,贴着大腿汩汩流下,两人站着的地上,淋漓一片猩红。
他养了十年,馋了十年,从来舍不得入口的身体,骆翀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环境下和乔隐激烈地缠绵,像是一头野兽一样占有她。
咬着青白的嘴唇儿凄然一笑,强忍着渐渐浮上来的快|感,阿隐咽下陌生的呻|吟,努力仰起头。
“通向地狱的路,我走了十年,闭着眼都能摸清。”
她的眼睛里有一抹亮晶晶的水痕,沿着混有泥土和血渍的脸颊划过,干裂的嘴唇里,吐出的分明却是冷漠的话语。
骆翀危险地眯了眯眸子,他以为她会妥协,他以为她会求饶。
可是,都没有!
他弄伤了她,可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个人就如同两只受伤的野兽,在这一时刻,不知道该是互相攻击,还是依偎着取暖。
“阿隐……”
他低低叹了一句,刚要说什么,只觉得怀里的女人似乎在用力向下滑坠。
猛地收紧手臂,骆翀一把抱起乔夜隐,尽管他已经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到她的背伤,可还是撕开了伤口。
昏迷中的乔夜隐,微微颤抖了几下,下意识地将脸颊贴向骆翀的胸膛。
他大声喊了两声,远远守在林子外面的几个手下立即飞奔过来,见骆翀脚步踉跄,有人想要伸手接过去乔夜隐。
“她只有我能碰。”
不知道是说给别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骆翀从牙关里挤出来几个字。
任由手下搀扶着自己,骆翀抱着乔夜隐上了车,几乎是眨眼间,马力十足的吉普车就颠簸着开出了密林。
车速很快,只是因为一路上大多都是罕无人迹的窄小土路,车胎不断溅起漫天泥水,一路开向骆翀自十八岁就亲手掌管的黑色帝国。
“翀少爷,刚接了电话,说明凉少爷自己回了帝国,在等您。”
手下从副驾驶转过头,字斟句酌地汇报着,偷偷观察着骆翀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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