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是在给哥哥一个单独面对山本的机会,但也不至于这么晚吧?
她一直都期待着哥哥回来,怎么还不回来?出什么事了?不会有危险吧?舞蹈一次又一次的中断,父亲大人的脸也越来越黑,终于,在第n次中断后,抚子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熟悉的脚步声也开始响起。她松了口气,继续练起来。
凪彦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双方都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世界就好像静止了一样。
曾经,穿和服的那个人是他;踩节拍跳舞的人,也是他。如今,这些事都由别人替他去做了,他竟然清闲的无事可做,像一只没头苍蝇乱窜。他想离开,却又不想离开,只得等。
等着,看有没有谁说一句挽留的话。。。。。。
那么,他就可以明目张胆的留在这里。。。。。。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
他的脸开始发烫,好像有人当众给他一巴掌。。。。。。
走吧,走吧!他想。。。。。。
“哥哥,”有人在叫他,“留下来吧,我们一起。。。。。。”
正文【五十三】
正文【五十三】
他在自己心中松了口气,但表面,他却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便走进来,再次把门关上,音乐又一次响起。抚子可以静下心来去跳了,老爷子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渐渐的一丝笑意便定格在嘴角,很明显,抚子比刚才在状态多了,舞步也优雅了,节拍踩在点子上,似乎整个人都因此变得高贵多了。
“大和舞姬,”他默默地想着,却很反常地打断音乐,也打断抚子的舞步以及父母的思绪。一家人再次陷入沉默,等待着来自于一个少爷的下文,“是谁曾经的梦想?又是谁替谁去完成?欺骗了谁的童年,而又占据了谁的时间?是谁担起她在肩上?又是谁给予她希望?”
他停住了,不打算再说下去。
有答案么?有,而且,每个人心中都有这个答案。
当一个问题的答案被所有人知道时,就不会在任何问下去的理由。
就像此刻的山本米娜一样,一颗没有用的棋子,只会被棋手抛弃,再说什么都是徒然。她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会被某些人永远的记住,人们会认得他一次又一次骄人的战绩,却未必会在意她凄凉的结局。这就是人类社会不变的事实。他的确也怕,他堂堂藤咲家少爷会被当成是没用的东西,被解决掉。
细数历史上的风云人物,人们记得始皇帝嬴政的千秋万代,记得他一统乱世,天子之怒,血流千里,伏尸百万,却很少谈起他南浔中途病体羸弱,客死异乡;人们记得岳鹏举破拐子马,铁浮图,英姿飒爽,威风凛凛,谁在乎他风波亭一饮毒酒,含冤而亡?人们记得川岛芳子一次又一次精心设计的谍战,记得她安**总司令的马上英姿,谁愿意去想她北京城下,身着睡衣被强行入狱,一颗子弹,血肉模糊,生死之谜,几十年来都没人知道。
“凪彦君,”抚子第一次这么叫他,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再无任何感情在其中,“我一直相信着,人的存在都有自己的理由。我也相信着,因为有了哥哥,这个家才是个家,而不只是个房子和舞蹈练习的场所。”
她不练了,穿着和服站在穿着常服的他面前,不像是兄妹,到像恋人一般,十分和谐。
“你不要妄自菲薄,你很重要,对我,对家,对朋友。。。。。。”
“你不是棋子,首先该相信这世界,没人拿你当棋子。。。。。。”
“哥,想太多不好,因为很累,却毫无用处。”
藤咲夫妇在无心去指挥什么了,抚子的话很明显了,她不喜欢舞踊,想停止练习,但她知道不可能,她别无选择,她和她哥哥一样,不配拥有梦想,他们同时毁了两个孩子,在没有资格去逼迫他们。谁会想到呢?如果他们换一下该多好?一切都会完美起来。难道,让凪彦回来,让抚子面对么?
不,不会,不可能。。。。。。那么,也只好,对不起了。。。。。。
藤咲家的舞踊,藤咲家的儿子,藤咲家的先祖。。。。。。
第二天,山本米娜请假了,是生病了,要休息三天。同学们都在议论这件事。知根知底的也只有他了,守护者们也在间接的问昨晚谈了什么,明明好好的却要请病假,还要三天。情绪比较激动的是三条海里,他比任何人都显得急切,恨不得也一快请了病假,回家找人。
他如是说了,却唯独保留自己猜测的她的下场。。。。。。
他看到,三条马上写了假条,请下两天。。。。。。
再次上课,教室中空了两个人的座位,他的心也异常空荡。说实话,山本在哪里,他怎么会知道,如她所言,他们不适合做朋友,那还关心这个做什么?说实话,够乱了,也够他受的了,课得上,该面对的还得面对,该自己来的谁都帮不了你。
山本米娜成功为自己争取了三天时间,毫不费力。但她却着实迷茫了一次,三天,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该去哪里?唯有复制,一直跟在她身边,成了唯一有价值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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