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虽说是臭棋,但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若是不能有所回报,胤禛实在不甘心。但他不可能告诉皇阿玛李氏有孕是假的,为的是抓住德妃把柄,如今只能继续瞒着,“儿子已年过二十,那日李氏又百般诱惑,儿子也是一时情不自禁。”
“罢了,”康熙不耐烦听儿子侍妾的勾引手段,“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以为殿兰朕就一定会指给你。这次朕就让你先行,也别暴露身份,若是殿兰依然不原谅你,你也死了心吧。”
到底是放在心头最重要的儿子之一,仅次于太子,不然当初朕也不会想把殿兰留给四阿哥。也罢,朕到底有很多不能顺心之处,看看天意到底让不让朕得到那位佳人了。
胤禛回到阿哥所,不到一个时辰,只带着苏培盛一人,苏培盛身上背着一个小包裹,两人骑马上路,直奔五台山。
☆、5、钮祜禄庆书
庆书和李德全率领着19骑沿着去往山西的官道上飞驰。李德全看着越升越高的太阳;禁不住对身边的侍卫头子说道:“我说庆书;我们追赶了能有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撵上?按说这费扬古全家出行;应该速度不快才是啊。”
庆书瞅了李德全一眼,“我只相信事实;现在的事实是他们速度很快。所以;你何必做无用的推断。”
李德全被噎着了,一丝不苟神马的,简直太讨厌了,连说话都这么一点儿弯儿都不拐;太伤人了吧。
“李兄,”迎面过来慢悠悠的两匹马;其中一匹马上的人对着另一人说道,“刚刚那队车马速度太快,愚弟有些没看清,可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公子?实在太美,愚弟以为是幻觉。”
“张兄,”另一匹马上的人回话,“弟也怀疑是遇到了狐仙,以为是错觉。没想到张兄也见到了。看来竟是真人了。汉人女孩儿除非万不得已,不会如此恣情纵马,应该是旗人家的格格。”
“哎,”姓张的男子叹了口气,“见了这般绝色,弟以后该如何自处?此次来京,父母让我到了京城里,多看看,也长长见识。如今见识长了,可想起定了亲的刘家小姐,弟竟是一丝喜悦也无了。”
李德全和庆书对视一眼,都听出迎面骑马过来的两人谈论的就是他们一行要护卫的人了。李德全自是见过那拉格格,选秀时还帮了不大不小的忙,那绝对称得上一句天姿国色。但是庆书只是听闻那拉格格相貌标志,从来未曾得见,他对于没有亲眼见到的事物绝对不会擅自推断或者评论,只是太多次听到别人对于那拉格格容貌的赞誉,庆书内心也有些蠢蠢欲动,想要亲眼见见。
庆书挥了一马鞭,率先加快了速度,剩余众人立刻纷纷挥鞭、加快速度随行。
李姓男子和张姓男子眼睁睁看着二十多骑良驹个个驮着英武不凡的年轻男子飞快驰过,对视一眼,都暗自纳罕,京城果然不凡,如今还在郊外,就遇到如此多俊才人物,果然不虚此行。
远远的,庆书就看到了前面18骑伴着六辆马车而行,而最醒目的是两批黑马,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千里良驹,更兼一白衣女子身姿窈窕地独自骑着其中一匹黑马,竟显得英姿勃发。如此矛盾,却如此引人注目,庆书知道,这就是那拉格格了。
庆书带着众人再次加速,距离车队不到百米时,才收紧了缰绳,慢慢减速。此时,车队听闻后面马蹄践踏尘土之声直奔己方而来,也停下了步伐,费扬古领着一儿一女转身迎向来人。
庆书跃下马背,抱拳问道:“可是费扬古大人?我是御前二等带刀侍卫庆书,奉皇上之名,率领一个小队保护大人一行。”
费扬古也不托大,下了马,首先验看了庆书的腰牌,确认无误之后,一抬头,看到了李德全,“好啊,李公公,见到我也不吱一声,若是早知道你也在,我看他们的腰牌做什么?怎么着,你是跟随我们一起走,还是这就回去?”
“费扬古大人,”李德全以及余下众人也早已下了马背,“我可是奉了皇命,就跟着费扬古大人好吃好喝的,一直等到皇上东巡,我再回去伺候着。我可是托了老大人的福,出来松散几日。”
此时大家都下了马彼此认识一下,而殿兰正定定地和庆书对视着,“庆书?我以前没见过你。你是皇上身边的人?”
“那拉格格,”回答的是李德全,他可不想让庆书得罪了这个将来可能是后宫最大的主子,虽说庆书说话总惹自己生气,但其实挺不错的,“庆书是遏必隆的嫡孙,额亦都的嫡系后人。那可是继承了遏必隆腰刀的人物,万岁爷亲自赏赐的呢。”
“哦?那真是失敬了。”殿兰明白过来,怪不得这么眼善呢,原来是钮祜禄氏,额亦都的后人,话说,未来弘历的额娘不也是钮祜禄氏,也是额亦都的后人呢。怪不得都是狭长的眉眼,但是长在庆书的脸上可好看多了,若是钮祜禄格格也有这等美貌,胤禛那样好色的男人如何会不多宠爱着些。
“那拉格格客气了,”庆书也暗自吃惊于眼前女子的容貌气度,容貌自不必说,比起后宫正受宠的良妃还要仙姿窈窕;气度更是不亢不卑,目光端正,举止大气,令人心生好感,“庆书一路上就跟随着格格了。”
殿兰点点头,亲自扶着马车里的觉罗氏下来,其实坐马车是很辛苦的一件事,殿兰既然真心认同阿玛额娘,就会时刻惦记他们是否舒适安稳,“额娘一路上可劳累,要不要我一会儿陪你在马车上说说话?李德全公公还有一众侍卫,奉皇上之名来保护我们一行。”
“奴才给多罗格格请安,”李德全打了个千之后起身,口称,“皇上口谕,那拉氏费扬古嫡妻觉罗氏,原系太祖后人,与朕本为一家,如今封觉罗氏为多罗格格,享和硕格格俸禄。封那拉氏殿兰为固山格格,享多罗格格俸禄。”
“哎哟,”觉罗氏欢喜不已,但又即时说道,“李公公,你也好歹等我们摆了香案接旨啊。怎么一口气就念完了。”
“郡主大人、郡君大人,”李德全嬉皮笑脸地说,“皇上早就说了,在路上,哪里还能现准备香案,只要奴才宣了旨就行了。况且郡君是个不耐烦下跪接旨的,皇上早就记在心里了。”
这句话说得各人都有了心思,觉罗氏和费扬古对视一眼,觉得皇上有意让殿兰入宫;五格是庶出,但是早早养在觉罗氏名下,算是殿兰的嫡亲弟弟,觉罗氏也是真心相待,自然希望姐姐有个好出身;庆书以外的御前侍卫却暗自咋舌,这郡君还没入宫承宠呢,就如此大的颜面,以后万万得罪不得。
庆书想的却不同,他注视着眼前新出炉的郡君,虽有如花的容貌,眼中却没有丝毫受宠若惊,甚至看不出喜悦之情。这样清冷的女人入住后宫没什么不好,但是想起她刚刚还自由地在马上驰骋,今后却要如关入笼中的小鸟,庆书竟觉得不舍,着实可惜了。
“等到七月,”费扬古佯装不平地道,“爷见了皇上一定要问问,凭什么妻女都受了封赏,就爷还没有封赏?”
“费扬古大人,”李德全也插科打诨、佯装惊讶地道,“您可领着一等公的俸禄呢,再升官,再封赏,可就得比照亲王了。”
“去去去,”费扬古踢了李德全一脚,“这等机密,如何闹得人尽皆知,爷背着夫人攒点儿私房钱容易吗?你一说,夫人不久知道爷这里有私房银子了?”
殿兰看着费扬古和觉罗氏开怀,遂自己也开心起来。
歇了一会儿,众人继续上路,直奔五台山而去。
而此时的胤禛,也来到了殿兰一家曾经歇脚的郊外茶摊。胤禛和苏培盛下马喝茶,暗自打量这对老夫妇,虽说举止粗俗,但是不难看出细微处的不同,比如每次迈步都是同样的尺寸;比如从来不在客人嘴里有食物的时候说话;比如老太太总是维持着双膝弯曲,这是伺候过宫里贵人的贴身奴才的做派。
胤禛虽然知道这对老夫妇不凡,但是以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