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宇瞪着对他们拳打脚踢的人,忍着伤口火辣辣的痛,也绝不吭声。未成年的他以为逃脱那个如同地狱深渊的地方,没想到又跌入另一个深渊。他咬着牙护住年幼嗷嗷大哭的书书,书书哭着祈求他们别打了,想要伸出小手,挡住那些落下的鞭子,却被廖小宇按住护在怀里。
“小宇哥哥,你不要保护书书了,书书不怕痛。”小男孩轻轻捧着廖小宇带着斑斑血迹的脸,小声抽泣着。
被打得满身伤痕的廖小宇,睡在满是碎石头的地上。硬从痛里挤出一丝笑容,干干的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地说到,“没事,哥哥是大人了,不会痛的。”
世界里大部分的生命,他们迎着天上的风霜雨雪,在土地中扎根着茁壮生长,尽管布满尘埃,模糊本来的模样,在阳光照下来的时刻,原本黯淡无光也熠熠生辉了。
“靠,总是往上冲,那里受伤也不知道,遇到危险请你束手束脚吧。你怎么这么喜欢逞英雄呢。”应谨把药放在茶几上,看着张宁手上那道长长的刀疤,还好不深,深的就有疤痕了。
“伤口不深,别担心。谢谢你。”张宁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拿起棉签浸药水给自己擦药。
坐在另一边的向以阳,无语地对她翻了翻白眼说到,“你还是别去做近视手术了,摘掉眼镜更方便你这个活做好事。”
张宁笑笑没有接话,抬起头看了看他,再看应谨说到,“快期末考试了,那课本试卷来,我帮你们复习。”
“你忘了今个学期,我们找余安帮我们复习的。”应谨把大瓶的药,分做两个小瓶分别扭紧瓶盖又说,“擦完立刻拧紧,擦完这两瓶伤口就好了。”
“嗯,谢谢。”
“有伤也不说,我以为只有手背一小道伤口。”余安从厨房端出几杯绿豆冰沙,放在她的面前说到。
“练武术练得皮糙肉厚了,也常受伤,跟这比只能是小伤。”张宁有肌肉的手臂露在外面,皮肤上有一道细长的伤口横在中间。过了一会药干了,她才放下衣袖。
从小到大,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她大部分假期时间都会在武术馆里渡过。里面的辛苦,只有流过血和汗的自己知道。她妈妈偷偷去看她训练常因为看不下去跑了出来。奈何她喜欢,她妈妈才没有阻止她,虽然残酷,以后遇到了危险可以自己逃脱也是个好事。那个武术馆,是实打实的教学,实打实的训练,进去还要签字盖章。收徒也极为严格,导致五六年才收一个,进行实打实的教学,训练。
“现在也不用去,我还有好多没学完。”张宁含着口中的冰沙,慢慢叹了口气眷恋地说到。
话刚说完,门铃便响了。应谨听着,放下东西,站起来走去开门。
看到长相威严的许严,不愧是警察,天生自带着压迫感。应谨不知不觉挺直腰板。“叔叔好,阿姨好。”
“宁宁,在家吗?”在他身旁美丽大方的女人,温柔地笑问应谨。
“在的,她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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