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话说,老娘开窍了呗!你说得对,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况人歉也倒了理也赔了,我总不能老抓着不放不是?”
“嗯,孺子可教……”叶子说着,过了拍了拍清婉的头。
“去你大爷的!”
晚上,两个人一去不禁吓了一跳。
白嵩启那个祸害,只说吃饭,她俩以为就他们这几个人呢,路上叶子还开玩笑说白嵩启有钱烧的,就这几个人还非订那么大个包间。结果去了一看,才知道他是找了十几个人一块儿吃饭。
两人瞬间无语。
打眼儿一瞧,一桌子男女,大多数都不认识。白嵩启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着,阮逸尘也还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只扫了她俩一眼又接着跟身边的美女调上情了。
叶子倒是不见外,虽然守着一桌子生人,仍是跟白嵩启有说有笑。清婉却觉得老大的不自在,只得低头摆弄手机。
她其实就是典型的两重性格,在熟悉的人面前耍蛮撒野泼辣得不得了,但要遇见生人,就有中规中矩了。
过了会儿服务员开始上菜,清婉这才觉得松了口气,也不像刚才那么局促了,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吃。
突然发现对面有个人正在打量她。
抬眼,那人赶忙收回了目光。
是个女人。
燕清婉难免好奇,仔细望过去,终于看清了对方面容,不禁怔在了那里。
旧事如烟,此时却一并涌到了眼前。
话,还得从头说起。
她早慧。四岁就上了小学,所以进大学时也才十六岁。周围的同学本来就有些跟她没共同语言的意味,更何况她自小经历颇多,性情也难免孤僻,又加上她不知掩饰锋芒尽显,总让人觉得不敢正视。所以她的朋友一直是屈指可数。说她心高气傲也好,说她性情冷淡也罢,总之就是不那么受人待见。
那时候她跟叶子岑夏也没现在这么要好,总鹤立鸡群的孤单着。有个学姐,长得美,八面玲珑的人物,对燕清婉很是照顾。她一个小姑娘,虽也见过些人心险恶,却到底是年纪小,对人防备没那么重。那学姐待她好,她也难免感动,跟人家推心置腹起来。
就这样好了半年多。大一下学期时,一次,学姐带她去参加一个宴会。她虽是少年稳重,到了,也不免惊叹。
那是一个达官的外宅,修的自然非比寻常。而到场的人,也非富即贵。有些人,甚至只能是开重要会议时在电视上才露脸的那种。
其间,有个官人——某地的封疆大吏,对她频频暗示、燕清婉初通人事,何况聪明,自然明白对方所指。她心知不好,向学姐求救,人家却装傻充愣不理她。
就是那一天,彻底颠覆了燕清婉的价值观。
她当时借口去洗手间,想找机会开溜,结果那官爷跟着她就去了。将近五十岁的男人,人前衣冠楚楚,其实欲望饱满精力旺盛,从身后抱住她就欲行其不轨。她当时是抱了必死决心挣扎的;所以也不怕把动静闹大;几经僵持;对方未能如愿;自讨没趣,终是罢了手没再为难她。
虽是逃过一劫,但每想起那个夜晚,犹是后怕。
与那官人的对话,耳边环绕,有如梦魇,惊得她冷汗直冒。
“这世上,就没有王法吗?”
“哈哈,姑娘真是可爱。”官人讥笑:“世上当然有王法。但你要明白,法都是人定的。法治社会?你错了。这是人权社会,理所当然,是人治。可是,并非每个人都可以治的。所以,后面的话,我不说,你也明白……”
“官?官就可以目无法纪,为所欲为?”
“你觉得呢?官字两张口,你不会不明白吧?记着,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人,从来是微不足道的。”官人突然笑的狰狞:“我不怎么喜欢强迫别人,所以今天的事儿,到此为止。但你要聪明点儿,管好自己的嘴。懂吗?不然,红颜薄命,可是随时都会发生的。”
“你就不怕让人抓住把柄?”
“你还真是小啊!”官人猛掐了她脸颊一把:“不要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该忘记的赶快忘。我不妨告诉你,我当然怕。可是,如果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了,我还怕什么?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这样?那你就错了,你要明白,从古至今,官场从来不干净。你还得明白,这里是中国。规则,只是表面功夫,潜规则,才是王道。”
潜规则,才是王道。
“燕清婉。魔怔了又?”叶子冷不丁拍了她一下。
“呃,没事。”燕清婉摇摇头,收回神色。
叶子觉得不对劲儿,往她刚才看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了眉目。不禁骂道:“草!还真TM明骚易躲,暗贱难防。扫兴!”
“好了。”清婉看她一眼,转而对白嵩启道:“二哥,我胃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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