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他们订下协议,他愿用肉体换取掌管天下的权力,而李勳也真的放手将天下交给他,压根不在乎成了有名无实的皇帝。
「爱卿,朕正等着你。」李勳的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上官羿的,按在他胸前的大手也滑入交领底下,粗糙的指腹轻掐着他胸前的突起。
「……皇上今日还是不上早朝?」上官羿长睫轻颤,哑声低问,握着摺子的手加了几分力道,像在隐忍。
「有爱卿在,朕……何须早朝?」他低喃着,湿热的舌圈画上官羿紧闭的唇。「爱卿,你动作得快,否则今日早朝,就连你也别想去。」
「……遵旨。」闭上了眼,他微启唇,就在刹那,李勳的唇舌强硬驱入,带着酒气纠缠着他。
他吻得极野,吻得深入而佔有,彷彿要将人吞噬,嵌入魂魄般。
无法反抗的上官羿索性鬆开握着摺子的手,反揪着对方散开的衣襟。
他不懂。
不懂为何李勳如此执着于他,宁可拿天下换一个他。
明明这人就不是昏君,他聪颖仁慧,尚未即位之前,便多次在暗地裡替他拔除朝中暗刺,即位之后,原也是善尽职责,事事顺他的意,是个能强盛金雀的贤君,但是一个月前,他却突地变成了恶鬼,不再上早朝,只是夜夜纠缠着他,夜夜尝欢。
为什么?
好几次他想问出口,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啊!」一记撕裂的痛楚乍至,上官羿不觉脱口低喊,回神瞪视着神色不明的男人,只见对方突地勾唇,笑得邪气。
「疼?」
他直瞅着李勳,紧抿唇,没回答。
「刚才你在想什么?」李勳不满的俯近,灼热的慾望跳颤着,更用力推送几分,教上官羿不禁眯紧乌瞳。「爱卿,你在想谁?」
「……臣,没有。」他蹙紧浓眉。
垂睫瞅着他冠落髮散,陷入情慾的模样,李勳不再隐忍,抬高他的臀,挺入最深处。
紧密无缝隙的嵌合教上官羿狠狠倒抽口气,几乎遏止不住翻搅之后的欲呕感,却又意外发现深埋在他体内的人忽地静止不动。
他不解地微眯着眼看向那人,竟在那人眸底捕捉到一闪而逝的怜惜,还未摸着头绪,对方的大手便攫住他早已昂立的慾望,随着轻柔的律动,轻缓套弄。
顿时,慾望如浪拍岸,一波波地堆迭,几乎要将他淹没,让他忘却了被强硬入侵的不适,由着那人引领他解脱,直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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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太监唱唸四更天的梆子声教上官羿蓦地惊醒。
张眼,近在眼前的是李勳熟寐的睡脸,充满阳刚气味的眉眼,勾笑时如春晓煦日,敛笑时似腊月冰霜,然而最教他难以适应的是,这是一张酷似前皇的脸,尤其当他笑得爽朗无害时。
然而,他已经许久没见他那样笑了,而且也慢慢地感觉到这人与前皇不再相似。
再相似的眉眼,也会因为不同的魂魄、不同的气息,展现截然不同的风情。
以往,只要前皇一个眼神,他便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只因自己的眼只看着前皇,心裡只有对方,但是李勳……即便是眼前最无防备的模样,他也依旧看不透,无法理解这个新任皇帝要的到底是什么。
正思忖着,远处的梆子声拉回他的心思,他赶紧起身,放缓动作下了大床,这才发现身上已是乾淨清爽,完全不见欢爱过后的黏腻。
每回皆是如此。
李勳要得太狂,总教他招架不住的昏厥过去,但醒来时,他必定已替他清理过身子。
为什么?
对于李勳,他有太多疑问,但是远处的梆子声告知他早朝的时刻已到,他只得将绫袍穿上,束髮戴冠,收妥奏摺后随即离去。
因为他走得太急,所以没看见身后的男人早已张开幽邃的眼直睇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头也不回地离去,才沉拢着浓眉,抓起他方才盖过的丝被,嗅闻着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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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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