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道,“好,你再派人去探听一下太平陈元帅那边的消息。”
宋武艺前脚一走,张无忌后脚就端着碗药过来。
原先宋盖世所住屋子的外间有一个小炭炉,日日都在屋中煎药,宋盖世醒来能说出话后第一件事就是让赶紧把药炉子搬出去,他太不爱闻这个味儿了!喝药的时候捏鼻子灌下去还能忍,这日日夜夜浸在药味里,如何忍得?
前些日有时模模糊糊醒来就嫌熏得慌,可惜说不出话来,有意见无从表达,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了能说话的好处。
从那之后,宋盖世的药都要在远处煎好再端过来,有时是伺候他的小厮去端,有时是从不知摆架子为何物的张教主去府里的厨房中给端来。
宋盖世接过药碗,对着一碗黑漆漆的苦汁咬牙闭气准备仰脖一口灌下,忽然房门又被人推开,是刚离开的宋武艺去而复返,探头道,“将军,薛显的战报到了,府衙里值守的人知道你在等,就只直接给送了进来,我在门口正好接住,江西洪都也有消息传来。”
宋青书起身道,“走吧,我们去书房说。”将宋盖世与张无忌两人留在房中,自带着宋武艺去书房。
宋盖世闭气,一口喝下药汁。
刚把药灌下去就有个小丫头匆匆跑进来,“将军让我告诉张教主,宋统领刚喝了一大碗汤,等会儿再让他喝药。”
宋盖世看看手里的空碗,“哪儿那么多讲究,已经喝啦。”
小丫头一捂嘴又再退了出去。
宋盖世把空碗往张无忌手中一放,故意看也不看他,又再翻身躺倒。
过一会儿听见张无忌在身后说,“宋兄弟,你刚喝完药,略坐一坐再躺。”
宋盖世不止是刚喝完药,前面还喝了大碗汤,装了一肚子水,自己也觉着立刻躺倒不怎么得劲,只得气哼哼的又再坐起。
见张无忌站在床边没有要走的意思就出声赶人,“我已喝完药了,这会儿又不用针灸推拿的,你怎么还不走。”
张无忌平生所遇的事情中,一般都是人家对不起他,难得有他对不起人的时候,因此对宋盖世的恶声恶气十分容忍,权当没听见,一点不往心里放,和声道,“宋兄弟,我知道这次是我的疏忽,害你受了如此重伤,在下心里是万分的愧疚,只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宋兄弟日后有什么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就尽管开口,但凡是我张无忌能做得到的,一定无不从命。”
宋盖世眼睛一翻,立刻提出一条,“我要你日后都别再来纠缠我大哥了!”
张无忌微微一愣,“啊?”
宋盖世不客气道,“你和我装什么傻?我受伤这些日有时候会醒过来一会儿,虽然躺着不能动,但能听见你们说话。”
张无忌明白过来,定是他和宋青书不小心说了什么,被宋盖世听去了,痛快答道,“这个做不到,换个要求吧。”
宋盖世重重用鼻子哼一声表示不满。
……………
宋青书与宋武艺去到书房,先拿过薛显从陕西送来的战报看,上面说道张良弼,张良臣兄弟两个还领兵在庆阳仗着地势于他们有利,一直负隅顽抗,薛显一时半会儿攻打不下,粮草吃紧了,请将军派人押运粮草过去。
这是意料中事,与宋青书估计的差不多,看过之后先不忙处置,将战报放到一旁,再去看江西传来的消息。
打开一看,竟是陈友谅派驻在洪都的守将不知何故,向明教献城投降了。这可是有些出乎意料的事情,问宋武艺道,“他们两家在洪都势均力敌,洪都又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好好的,洪都守将怎么会忽然向明教投诚?”
宋武艺道,“不是洪都守将私下里对陈元帅不满就是明教出大手笔收买了他,都说明教朱元帅心机手段十分了得,是他私下里派人去游说劝降的也未可知。”笑道,“不过陈元帅也绝不是那种肯白吃亏的人,这下有得打了。”
宋青书起身就走,“我去问问张教主,你现在去安排人手给薛显押运粮草,安排好了晚上来回我。”
回到宋盖世的房中,见宋盖世正坐在床上对着张无忌瞪眼睛。
“你们怎么了?”
张无忌脸色无辜,看宋青书进来就微微苦笑摊一下手,以示无奈。
宋盖世闷声道,“没事。”
宋青书有些怀疑,“真的没事?那你瞪那么大眼睛干什么?”
宋盖世低下头,呜里呜噜的答道,“我,我…我在劝说张教主答应早几日让我吃鸡鸭鱼肉什么的,总是喝汤喝粥,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宋青书挑起眉头,语调上扬,“你们当真是在说这个?”
宋盖世一缩脖,宋青书是三军主帅,在众人面前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他这些日仗着是病人才敢多唠叨几句,不过终究也不能太放肆,被大哥质疑当面扯谎顿时就有些紧张,嗫嚅,“这个,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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