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走到桌旁晃亮了火折子将灯点了起来, “现在没有外人,别再‘张教主’‘张教主’的叫我,听着怪生疏的。”
“知道,我就是叫一声试试,以防万一是别人闯进来。”
“脚步声差很多,你听不出?”
“这府里丫鬟,亲兵的脚步声我自然分辨得出,但你和六师叔两人我就分不清了。”
张无忌失笑,“你也太小心了,殷六叔总不会没事干半夜闯到你房里来。”
“难说,”宋青书坐起身,靠在床头,“我总觉得六师叔这次来得有些莫名,那日在武当山上,二师伯特意提出来不让你我再往来,这怎么说变就变了,只怕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六师叔刚才当着你不方便讲,半夜来单独和我讲也有可能。”
张无忌有些不喜,“没什么要紧事,你别放在心上。是他们听说明教内部出了些内乱,有几个掌有兵权的人物要闹事,想到你手里有些人马,应该帮得上忙,所以才这样一时禁止咱们往来,一时又不禁了。”说着使劲摇头,看似十分的不满。
宋青书恍然,“原来是这样。”看张无忌能够只身前来开封,那教中的内乱应该已经平息了才是,但还是再问了一句,“你教中已经没事了吧?谁这么大胆想要作乱?朱元帅?”
被子被掀开,一个暖暖的身体坐到了身侧,“嗯,是朱元帅和他手下将领,不过已经解决了。青书,让我看看你的伤。”
“就几个针孔,估计现在已经看不出来。”宋青书背过身去,怪不得张无忌进屋就点灯呢。
身上的里衣被拉了下去,左肩上被轻柔的手指小心按了一下,“这里?”
“嗯。”
“还好,太师父没有真的想要伤人,一处筋脉也没有碰到。”
宋青书自己也觉得是这样,不过张无忌这大夫说出来的话自然更让人放心。
等了一会儿,肩头上有温润的触觉传来,是张无忌在低头亲他,心头一荡,侧脸笑道,“你消停点吧,刚才不是说我要小心一大堆事情,被撞一下都会有性命之忧,一会儿万一一个没把持好碰到了怎么办?这种死法可冤得很。”
张无忌换一边,在他右边肩头咬了一下,埋怨道,“你现在知道小心惜命了!上武当山的时候怎么那么痛快呢,说去就去?万一太师父他没有饶过你,那我可怎么办!”
宋青书轻笑一声,“我怕委屈了你啊,跟一个前途堪忧,性命都不归自己掌控的人在一起多难过。”
“快要被你吓死了,不成,你得补偿我。”
宋青书回手去推他,“别再闹了,另想个别的事情补偿你吧。我可不想做名副其实的‘风流鬼’。”
张无忌将手探到他身前,在平滑的胸腹间摸了一把,“没事,也没那么严重。”另一只手臂也圈过去,一使劲就将宋青书翻成了趴着的姿势。
宋青书手肘着床,使力撑起身子扭头追问,“不严重你刚才急成那个样子?”
张无忌不动声色,“我做给六师叔看的。”
宋青书手上劲力一松,噗通趴了下去,脸还侧着在看张无忌,满是不可置信,惊问,“张教主!你刚才竟然是在做戏?你还会这个!”
“那有什么不会,又不是很难。我这样说得严重些于你日后和武当派的关系大有好处。”张无忌也跟着趴过去,尽量往右边侧,避开了他左肩的伤处。
“不是难不难的问题,是……以前怎么从不见你做这类事情?你不向来都是有一说一,从无半句虚言的吗?”
张无忌想一下,“很多手段并没有好坏之分,端看你怎么用,好比武功,在侠士身上就是救死扶伤的利器,在恶人手中就是行凶作恶的帮凶。谎言做戏之类的事情也一样。我小时候住在冰火岛,后来住武当山,再后来就住在蝴蝶谷和一个没有人烟的山崖下面,和人接触不多,不太懂这个道理,现在倒是深有感触。”
宋青书硬翻身过来,“别使劲压着我,怪难受的。”叹息道,“你幼时的经历也实在坎坷。”停了一会儿又道,“原来附骨针没那么吓人,这可正好,我刚才还在可惜,你这药现在配出来也用不上呢。”微微一笑,从枕边摸出一个白瓷瓶子,“来,吃一点下去,今晚我来安慰安慰你,包你舒服开心。”
张无忌眨眼,“这也算安慰?”
“自然。”
………
武当派的殷梨亭殷六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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