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确实十分受教,想了好几日都没想明白的问题,被他寥寥数语就解释得清清楚楚。
自从那晚被误下了药之后,两人间的关系不觉间亲近起来,这也是难免的事情,既然没有为那种事情翻脸,那再在一起时,自然会觉得关系不同,能像现在这样相处自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张无忌一去集庆,宋青书就彻底清静下来,虽说每日来来去去只能和牛婶一人相对,十分闷气,但是练功没有了顾忌,可以放开手脚潜心修习。
估计着张无忌这趟要走一两个月,抓紧着些,到时自己的易筋锻骨篇修习得已有小成,能够收放自如,等张无忌回来就不怕被发觉了,日后身体慢慢好转只能归因于自己先天体质好,再重的伤也能自行恢复。
两个月时间转眼就过,明教起义军攻打集庆的声势浩大,宋青书深居简出,每日也能从牛婶的嘴里听到些明教起义军的动向,
新投靠明教的水军将领俞通海,为起义军召集了上千条战船,接连攻克了采石,太平,大军顺利抵达集庆城下。
只是前面几仗打得太过顺利,义军起了轻敌之心,在攻打集庆的时候接连受挫,连败两场,折损了两员将领,之后朱元帅亲自率兵上阵,兵分三路,用了十余日的时间,终于攻破了集庆。
牛嫂在明教中的职位不高,这些日又被张无忌专门派来照看宋青书,所以她这些消息也是知道得极晚,都是在民间听说来的。
即便如此,牛婶说起来也是心情振奋,明教的大军不光是朱元璋一系占据了集庆,还有徐寿辉在黄州,浠水起事,攻城略地,起义之事干得一片风生水起。
宋室皇朝虽已沦亡将近百年,但天下的草莽英豪,特别是各家名门正派始终将蒙古人视作夷狄,不肯服其管束,代代相传都是要驱除鞑虏还我中华,宋青书此时听到明教义军节节取胜的消息不由要十分神往钦佩。
这一日正坐在屋内调息,就听见牛婶在院子外面问道,“这位姑娘,你找什么人啊?”
一个清亮娇柔的声音回道,“我是张教主的朋友,路过此处,特来拜望他一下。”
宋青书心头大震,一把抓住椅子扶手,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是周芷若的声音!!
这声音的主人曾是他的心头挚爱,连带着这声音在他听来一度也胜过了梵音仙曲,午夜梦回经常会萦绕在耳旁心头。
最近一年来强自抑制着不去多想,有时做噩梦会出现,但是已经越来越少,正是自以为可淡忘的时候,这声音的主人又从天而降,忽然出现在了门前。
牛婶出门去附近的乡民家里买了一大筐白菜萝卜,上面摞两只风鸡风鹅沉甸甸背回来,走到门前就见到一个穿着浅绿衫子,身姿婀娜的女子站在门前张望。
问了一句之后那女子回过头来,顿时眼前一亮,一张脸生得清丽脱俗,是个生平罕见的美女。
待听清楚她自称是教主的朋友特地来拜访时,牛婶心下生疑,她在这里照顾宋公子是一件万分隐秘之事,来之前得了教主的千叮万嘱,绝不可向外人透露,这一年多也只见教主一人来过,此人是教主从哪里冒出来的朋友,怎会找到此处?
微张开嘴,摆出一副乡下妇人的无知状,“这位姑娘说的是什么?我是个乡下老妇,没有什么见识,听不懂你说的那什么教啊,主啊的,此处是我和小儿住着,他生着病呢,你这位姑娘这么漂亮干净,不方便请你进去坐,过病气给你就不好了。”
周芷若一笑,“我是你张教主的朋友,何必遮遮掩掩,我大老远的前来,他若不在你请我进去喝杯茶又有何妨,难道里面还有怕人看的东西不成?”
牛婶拦在门前继续装傻,“这位姑娘,你找错地方了吧,什么你教主我教主的,老妇人听不明白,都说了屋里有病人,你还是请回吧。”
周芷若身形敏捷,向左跨出一步,作势要绕过她进去。
牛婶忙侧身,想用背后的大竹筐挡着她,谁知周芷若是虚晃了一下,收回向左跨出脚,身形灵活,抬脚就要从牛婶面前过去。
忽然眼前人影晃动,一股柔和浑厚的力道扑面而来,周芷若抬手一托,无法与那股大力相抗,借着力道后撤,身形飘到了两丈开外。
“芷若,我不是已经命人传话给你,在濠州城扫榻迎接峨嵋派掌门,你怎么自己找到了这里?”是张无忌来了。
明教大军刚刚驻扎进集庆,张无忌看收拾元军的残余,重新安顿治理当地的百姓等事务都需要时日,他不用天天盯在那里,就留下韦一笑和范遥随军,自己带人先回来。
走到半路听下属禀报濠州城附近有峨嵋弟子的行踪,估计周芷若也来了,不禁既喜且忧。
周芷若对他一片深情,张无忌每每念起她时都会有些怜惜挂念,许久未见,她主动寻来正好可以见上一面,看看她是否安好;但是这人又太过难缠,心计厉害,手段狠辣,连赵敏都在她手上吃过不少亏,张无忌只怕自己应付不了,另外生出什么变故。
急急的命人传话相邀峨嵋掌门率弟子入濠州城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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