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只知道郁王人傻,过得连府里的下人都不如,却不知道,那些对他动过手的下人如今坟头草都有一尺深了,那些脑袋至今还留在脖子上的,只是时候还未到。他留着还有用罢了。
至于这叶兰君,左右目的已经达到了,狗皇帝已经误以为他受辱了,若是此疯子能安分点的话,自己倒可以留他一命,若是不安分的话,也只能送他去见后山的那群仆从了。
可这叶兰君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对于常年生活在地狱里的他来说,这点伤根本算不得什么,可眼前的人却满脸关切担忧,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掀着他的衣摆,另一只手无措的在伤口处徘徊,想碰却又不敢碰,眉宇紧皱,说话的声音都轻缓了下来,就仿佛仿佛大声了怕他疼似的:
“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不疼!”
这句话听着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却让荆郁听的呼吸微微一滞。
自父皇和母妃走后,他便再也没有听过这般关切的语气了。
有的只是,冰凉的冷水,漆黑狭窄的地牢,满身的铁锁镣铐,永无止境的折辱谩骂,终日食不果腹,为了让狗皇帝放下戒心,他也只能将这些血泪委屈生生咽下。
查看了一番后,苏陌扶着荆郁躺了下去,动作轻而缓慢,生怕动作大了又牵扯到伤口。
他现在就想知道,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如此胆大,竟然敢对当今王爷下如此狠手。
虽在气愤着,但他说起话来却是那样的温柔,?“王爷,能不能告诉我……”苏陌指了指荆郁小腹上的伤,轻声问道:“你身上的这些鞭鞭痕,究竟是被何人所伤的?”
荆郁眼珠子转了转,轻轻的摇着头,“不知道,他们蒙着面,我不知道。”
他们?
合着还是团伙作案?
这让苏陌不由得更加重视了起来,神情都有了几分严肃之意,“那王爷可记得那些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荆郁抿唇想了想,答道:“就在兰君你出去没多久之后,他们就来了。”
可不是吗,就在叶兰君出门后没多久他就把暗卫给召了出来,一个负责屋里,一个负责屋外,他倒是可以忍住不出声,但鞭子落下的声音可不小,他只得让暗卫把仆从先引去大厅,这不就是他们吗?
他说的平淡,苏陌却听的心惊,究竟是何人这般胆大?
府里的下人难道都死绝了吗?
这么多的鞭痕,这么深的伤口,不可能不发出声响,苏陌不禁疑惑了起来,看向荆郁,“王爷当时可有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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