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我出生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ot;
我这样问姐姐,结果姐姐一脸&ot;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ot;的表情看了我一眼。
&ot;我当然想&lso;这是什么东西呀&lso;。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正躺在床上,好小好小,还一直在哭。说实话我当时没觉得你跟我有什么关系。&ot;
在这之后又是一阵沉默。并不是没话说。在这个混凝土构成的箱子里,电灯发着微弱的光,只有静静的水流声,我感觉我和姐姐正进行着深层的对话。在死亡即将到来的这一时刻,我们的心异常平静,就像没泛起任何涟漪的水面。
又看了一眼手表。
&ot;准备好了吗?&ot;
姐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这样问我。我点了点头,然后绷紧神经。就要来了。
只有沟里的水在流淌着。我静耳倾听,看看有没有其他声音。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几分钟,之后我听到了远处传来经常能听到的脚步声。我碰了碰姐姐的胳膊,用下巴指了指,告诉姐姐快要到时间了。
之后我站了起来,姐姐也紧跟着站了起来。
姐姐的手温柔地放在我的头上,用拇指摸了摸我的额头。
这是告别的暗号,一种沉默的暗号。
姐姐已经下了结论:即使我们跟那个拿着电动锯子的男人反抗,也不可能赢的。因为我们还是孩子,而对方是个大人。听起来让人觉得很伤心,但这确实是事实。
有影子落在门的缝隙下方。
我的心脏跳得快要裂开了,我感觉我身体里的所有东西都往我的喉咙冲上来。我的心里充满了悲伤和恐惧,我又想起被关到这里之后过的每一天,还有已经死去的人的音容笑貌。
门外面响起拔门闩的声音。
姐姐退回到离门最远的地方,背对着屋里的一角。她单膝跪地,已经做好了准备。然后瞥了我一眼,死亡就要来临了。
铁门被打开了,发出沉闷的吱呀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走了进来。
不过我看不清他的脸,我的眼里只映出一个影子,一个带来死亡的男人的影子。
电动锯子开始发出响声,整个房间都被剧烈的震动声包围了。
姐姐在屋里的一角抬起胳膊,决不让那个男人看到她的背后。
&ot;我决不让你碰我弟弟一根手指头!&ot;
姐姐大声喊道,不过她的声音都淹没在了锯子的响声里了。
我好害怕,害怕得想叫出来。我想象了一下被杀时的痛楚,被锯子快速旋转的刀刃切割时会想到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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