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我要离开贝勒府了,你想和我一起走吗?”烂烂真诚地询问兔兔的想法。
兔兔将手中的洗脸水哗啦一下倒进那一排紫色桔梗花上,吃的水都吐出来了。
这下,把她这辈子能给这些花浇的水一次性浇完了,以后就任它自力更生吧!
“格格,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好。现在我需要你去帮我跑一趟年侧福晋的小苑,跟她说两句话。”
“什么话?奴才一定带到。”
“第二句话:今晚子夜带着彩彩和两坛烈酒来兰格格的小院,不来就是狗屎。”
兔兔蹙眉,这是个烫手的芋头,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去说才能全身而退?
“第三句: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就是狗屎里的蛆虫。”
啊?有了这句话,前面那句话就可以直言不讳了?
第二句话,第三句话,“那第一句话呢?”
“你跟她说,我知道白玉儿的死跟她脱不了关系,如果她不想要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就按我的要求来。”
额嗯,真正的狠人在这儿呢!
“好,奴才一定带到。”
“嗯,行,咱俩兵分两路,我去找四爷摊牌。”
兔兔可不知道烂烂要掀起多大的浪,点起多大的火,她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她等待已久的主人,可以义无反顾地相信。
因为,她的自信似乎就昭示着有美好的明天在等着她们!
所以,为了更好的明天,哪怕今天赴汤蹈火,兔兔也在所不辞。
她,她们,已经隐忍的太久了。
谦清阁。
紫色的桔梗像六角包子顶在绿枝上,风吹起来像铃铛一样摇,只是少了叮当声。
清风一吹,却真真传来了一串的叮当响,自然不是桔梗成精了,声音是从谦清阁里边袅袅娜娜地传来。
寻着铃声,烂烂走上了台阶,“富察西,和你家爷说我有要事和他相商。”
“是。”
“叮当叮当……”这声音是有节奏的,应该是跟着舞步行走的。
这里面有什么,闭着眼睛都能猜到,这清心寡欲的四爷正不知和哪位美人纵情声乐?
跑到四爷跟前搔首弄姿的女人就相当于跑到年邱悦面前挑衅!
作死!
没一会儿,富察西就赶回来了,看他这嘴巴紧闭,眼神如置冰窟的表情大概是搅了里边那位大爷的兴致,吃了不少脾气的垃圾。
估计烂烂拜托的事,悬!
“格格,四爷说今晚去您那。”
他大爷的,以为她钱烂烂是邀宠的侍妾吗?未免太把自个儿当回事了!
今晚就走,刻不容缓!
“你去跟他讲,我有办法解他的燃眉之急。”不亮底牌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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