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眼线了吗?”
“留了”。
“把死了的兄弟家里安置一下,先下去休息吧!”公主没有真的发怒,一切也许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最担心的是不能暴露了身份,她没有那么狠毒的非要杀人灭口,因为这些人不是她临时雇佣的,而是她多年培养的死士,今后要用的地方还很多,她可不会那么傻。这一次只是试试对方的虚实,也是为了挑起事端,打破这个不正常的平静,她要看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在朝阳镇这样的小客栈里,三郎和小顺子一呆就是两天,本来振远镖局可以提前出发的,可是天不作美,偏偏在后半夜下起了雨来,这趟镖从关外到这里,虽然经过了长安,都没有停歇过,在此歇两天也没有什么要紧。
“爹,你算的可真准,说这几天有雨,这不…!”蝉儿走进那个老者的房间,边推门边说。
“哎,人呢?”她忽然发现房间里空空的,不禁好奇。
“到哪儿去了?”她嘀咕了一声。
“师妹,找师傅吗?”这时候,那个中年的壮汉刚好进来。
“是啊,去哪儿了?”
“喏”他指了指最西口的房间。
蝉儿姑娘直奔三郎的房间而来,刚想抬手敲门,忽然听到屋里一阵开心的笑声,仔细听来是父亲和三郎的对话,好像是关于江湖上的一些有趣的传闻。
“丫头,躲什么,进来!”她刚想离开,才一转身,就被那个老者发觉了,对她喊。
“噢”。
她推开了门,这才看见这一老一少正坐在桌边吃红薯,被烤熟的红薯正发出诱人的香味,她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吃吧,看把你馋的!”老者目光如炬,洞察人心,看了看自己姑娘一眼,递了一个过去,并得意地笑着。
“爹,哪儿弄的?”她一手捧起热乎乎的红薯,伸出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剥开熟透的皮,话音未落食物就已经进了她的小嘴。
“呵呵!”老者看着她的样子,前俯后仰地笑了,把三郎也逗笑了。
蝉儿这才想起这里还有外人,连忙用手捂着嘴,生怕露出不雅的吃相,羞红着脸。
“爹,都怪你,哪弄这好吃的?”嘴里却嘟囔着。
“哈哈哈哈……”老者看着她的样子更笑了。
她羞涩的神情打动了三郎的心,他呆呆地看着这个姑娘,而她,却一扭头跑了出去。
“唉,我的这个女儿啊!还像个孩子”。
“呵呵,是啊,是啊”。
“怎么老是长不大啊?”
“公子,小女出丑了,还望莫怪”。
“老人家,怎么会,你多想了!”三郎连忙解释。
“我四十一岁才得这么一个小女儿,我视如珍宝啊!偏巧,前年她母亲又先走了……唉,我也老了!”他感叹着,熟练地装满一锅烟丝。
“老人家,不用太过伤感,一切都是冥冥注定”。
“公子今年贵庚啊?”
“老人家,不妨猜一猜!”他想创造一个轻松的谈话方式,以此化解这个好似悲情的氛围。
“公子啊,你最多不过二十一岁!”老者很有把握地说。
“老人家好眼力啊,佩服,晚生佩服”。
他想,也许这个老者已经把他的一切都看透了,要不为什么对于前日的遭遇只字不提呢!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
“老人家,怎么称呼?”
“我,姓关,排行老九,人家都叫我关老九!”说完他笑眯眯地看着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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