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拍自己的脑袋。真是的,不是已经决心做了哥们吗?哪有人去管哥们这些事的。
这是什么状况?
纪诚儒将桌上报纸重重掷到对面人面前,那大大的“玉女独钓钻石王老五”的标题显得醒目又刺眼。冷冷等着他的解释。他期望这会是个让他满意的合理解释。望向年轻人的双眼渐渐眯起,岁月并不曾昏花他那双早已经历太多风云变幻的睿智双眸。
“是我疏忽了。”悠扬从容的声音并未因为受到逼视而露出丝毫慌张。那张习惯性仰起的俊美面容仍是一如既往地虔诚而柔和。
“这就是你的解释?”纪诚儒声音不响却有着绝对的强势。显然,对方给出的答案并不让他满意。
始终注视着长者的年轻黑眸诚恳而无奈,“爷爷你似乎忘记了,我是成年人了。”
“成年人?成年人怎么会无知到成为八卦头条?”纪诚儒面无表情地反问。
许多时候,他在这个由他亲手打造的帝国里,所扮演的都不是一个“人”的角色,而只是一个统治者,一个无比尊贵、不容任何人侵犯的统治者,将所有人统统踩在脚下的强大统治者。
“对不起。”被逼问的人深深叹了口气,垂下的眼眸盖下了眼中所有的复杂。
竟然没有任何解释?纪诚儒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平静了片刻,倏地追问,口吻是不以为然的,“对她用情深到什么程度?”
“如果可以,我希望她能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一向平稳的声音中透着坚定和执着。
“荒唐!”纪诚儒拍案而起,怒目直视不敢抬眼正视自己的人,“泽脉,你该知道,你既然姓了纪,你的一切便只能为纪氏而存在!”
“所以我没打算娶她。”纪泽脉幽幽道。
“娶她?一个艺人?你最好趁早给我打消这个念头!这个女人,从今天起,不许你再见她!”纪诚儒给出最后通牒。
“爷爷,这不公平。喻颜可以随心所欲地地嫁去澳洲,为什么我不可以把自己爱的人留在身边?”纪泽脉再抬眸,眼中装饰着疑惑与不平。
“公平?”纪诚儒若有所思地望着纪泽脉,“泽脉,你今年多大了?”
纪泽脉微微扬唇,那不是一个笑,“我比泽怀大八岁。”
果然,“原来今年也二十七了。”纪诚儒很快推算出了他的年纪。
纪泽脉唇边那个自嘲的弧度渐渐加深。纪泽怀是掌中宝、怀中玉,而他纪泽脉是什么?
“你回去吧。那个模特儿,快点断了。你的婚事我会考虑的。”纪诚儒没有注意到孙儿脸上细微的情感波动,是对方掩饰内心的水平已如火纯青,更是他早已习惯了忽略这个不受宠爱的长孙。
“我知道了。”纪泽脉缓缓站起身来,礼貌性地向爷爷欠了欠身,纪诚儒如往常般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面对长长的、灯火通明的长廊时,一直内敛而清冷的面容上倏地浮出一个笑来。一个志在必得的、一切尽在掌握的霸气笑容。
他此行的目的,算是如愿达成了。没了喻颜这颗棋,与井上家族的商业联姻,除了自己这个已经“成年”的长孙,他纪诚儒还能选谁。
在这漫长的二十七年生涯中,他已经忍让太多、付出太多、送出了太多的祝福。这次,自己必须是被祝福的一方。
睡意正浓时,突然觉得脸上有阵阵暖风拂过。
茫然地揉着眼,难道是空调忘记关了。却在看到俯身立在床边的高大黑影时,几乎没惊叫出声。
“卓,是我。”
那声卓似长了眼睛的小蛇般,沿着耳朵细细柔柔地直钻到她心底。
“泽脉?”惊喜的人一下子睡意全无。
撑坐起身来,想好好看看他,却还没来得及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便已被他深深吻住。
吻游移到她耳际,化成柔声的问:“最近还好吗?”
“好,就是很想你。”她本能地答着。
“想我?”沉声反问,黑暗中看不透脸上的表情。
天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慌忙拉开同他的距离,胡乱地掩饰道:“你是我最好的哥们,怎么会不想你。”
“是啊。”他叹息着再次吻上她,“你是我的哥们……我的管家……我的……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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