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耳环呢?”云翡仿佛发现了什么般。
“哦……我今天晚上去取。差点忘了,今天碰见一个有趣的人。”翠生揉着着耳垂,原本挂着一枚祖母绿坠饰的地方。
云翡警觉地竖起了耳朵。
这次出来,一定不要有岔子才好,但是云翡心里却莫名的有点不安,是因为翠生说碰见了有趣的人么?
翠生的性子他最清楚,对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和翠生同门这么久,只知道他对两件事执着,一是要在试炼会上打败神机院的琉风,二是只要得了机会出门,定要搜寻上好的玉器。
可惜,这两项执着一个都不和自己沾边,云翡心里并不觉得酸,只觉得自己可以时常守在翠生身边,便是幸福。
但是,让这么一个家伙感到有趣是,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想到这,云翡觉得有点酸了。
早上,翠生把他的祖母绿耳坠“留”在了那个家伙的车胎里。
他知道,那个嚣张的家伙不但会把它留在身边,而且还会大肆研究一番。
惹事或者挑衅都不是翠生想要的,只要那个戒指,那个套在粗大中指上的戒指,糯底翠绿色缅甸翡翠戒指。
灯下,云翡百无聊赖地翻着那本《阴阳眼》,余光却放在那个准备夜袭的人身上。
直到看见翠生走到门口,他忍不住说了:“你确定在这个时间穿这身儿出去?”
翠生没答话,只浅浅地牵动了下嘴角,便投身于夜色中。
“我只希望回来时不要你那该死的眼镜丑的要命!”翠生的声音已从远处传来。
敢在夜里穿着白衣服抢东西的也只有他了,这样想着他又下意识地摸镜框,怎么能摘呢,我可不想时刻都看见它们。
来自从家的人,谁没有点秘密呢?
从家,在那个以悠久文明著称的国度里,依然执着地传授着几近失传的古老技艺。
在人们认为唯物主义走遍天下的时候,却屡屡发生着桩桩件件用科学所不能解释的事件,比如圣·彼得学院就是极好的例子,如果不是翠生与云翡的到来,只怕晦气会越积越多,诸事不顺。
翠生与云翡便是从家天玄院的弟子,和他们一样遍布世界各地的弟子还很多,只是最近都忙着准备试炼大会,只怕一个个都已奔了回去。
云翡知道这次的试炼大会事关重大,因此只想结束了任务便平安归去,可是又坳不过翠生的性子,只好暗中护着。
云翡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的婆妈性格,但是最近几年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婆妈,一切都因为他,看到他笑,自己便开心,看到他难过,自己更是愁云漫天,所幸,这个家伙难过的时候并不多。
几个起跃,翠生便来到了西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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