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喝醉时说错了话。一个大男人,整天到外面找自己的女人,是很无奈的。”雷振远从司徒公子找凌姑的事上,联想到了他本人也要经常外出寻找如月,于是有感而:“真是同病相怜呀。”
同病相怜?!
如月明白雷振远的意思,不高兴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又没叫你找我。”
雷振远知道说漏了嘴。走到如月跟前,用一根手指头托起如月的下巴,笑嘻嘻地说:“我真是因祸得福。夫人你跑回去两个多月,换来了你父母亲口应允,将你许配给我。过些日子我找个媒婆,送上聘礼到你家中,咱俩再热热闹闹地拜一次天地、入一次洞房,你就是我名正言顺娶回来的夫人了。以后看你还往哪里跑?!”
雷振远得意洋洋的,仿佛这样一来,如月就变成了他的私有物品,别人再也休想染指。
“我跑不掉了,你就可以放心地欺负我了。”如月嗔怪,打掉眼前的大手。
“对,就是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雷振远说完,猛地抱住如月的脖子,狠狠地在细腻的脸颊上噌了几下。这一突如其来的袭击,如月被坚硬的胡碴扎得刺痛,尖叫着推开雷振远:“讨厌。”
雷振远放开如月,哈哈大笑。
雷府后院的餐厅里,端坐着雷振远、如月和凌姑、司徒公子。
心情舒畅的雷振远,在招呼过司徒公子后。自个一连喝干了几杯酒。雷振远想到谢老夫人亲口应允将如月许配给他,对面那个娇媚的女子,就是与自己相伴终生的人了,心中是喜不自禁,忍不住又喝掉了几杯酒。
司徒公子勉强堆起笑脸,跟雷振远碰杯后,瞥见凌姑冷漠的神色,想到凌姑对他的一再拒绝,心中泄气,整个人是无精打采的。
如月看到餐桌上气氛过于沉闷,含笑看了看凌姑,再看司徒公子:“听说你们俩自小一起长大,两家相距很近吗?”
“不远。”凌姑回答。
“很远。”司徒公子说。
如月被逗乐了,望向雷振远笑。相同的一段距离,两个人的说法恰恰相反,真是有趣。
雷振远也笑了,迎接如月的目光暖暖的。这位夫人,很善于调整气氛。
司徒公子看向凌姑,欲言又止。凌姑若无其事,将司徒公子当作空气。
“你们的家,到底是相近,还是离得很远?我都听糊涂了。”如月笑看这两个闹别扭的人。
司徒公子沉默一会儿,看到凌姑不回答,就告诉如月:“我们两家相距只有几里远,可中间横有一条大河。她来我家时,是渡河来的,只用一两个时辰;我不敢乘船,绕到上游去要走半天的路程。”
难怪,一个人说近。另一人说远了。
如月看到凌姑总是不理睬司徒公子,饶有兴趣地说:“听别人说,小时候要好的人,长大了就容易产生嫌隙;小时候互相作梗的人,长大了反而很容易亲近。你们自小一起长大,小时候合得来吗?”
凌姑和司徒公子都笑了,他们都想起了小时候的趣事:“夫人,小时候我们常在一起玩耍。”
“难怪现在你们不想在一起了。原来要说的话小时候都说完了,现在变得无话可说了。”如月笑看两人。
凌姑和司徒公子相互看一下对方,都讪讪地。凌姑飞快地移开目光。
“夫人,不是无话可说了,是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司徒公子黯然神伤,乞求地看凌姑。
凌姑装作忙于夹菜,不理会司徒公子。
雷振远话了:“司徒公子,有什么可难过的,有错就改不就行了。”
“只要有诚心,说错一两句话也不是就会无可挽回的。”如月也委婉地劝说。
凌姑知道如月和雷振远在劝说自己,平静地说:“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如月和雷振远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凌姑并不是在赌气,是拿定主意了的。也许,其中还有如月和雷振远不知道的故事。
凌姑的再次拒绝,让司徒公子失魂落魄。伸筷子夹菜时一不小心,碰掉了凌姑夹起的菜,招来了凌姑的一个白眼。
看来,有些事是不可强求的,只有顺其自然,才能水到渠成。
雷拓远摇头,他看到如月只顾劝说两人,没顾得上吃饭,就夹起如月最爱吃的菜放到如月碗中,温和地说:“夫人,快吃吧。菜快凉了。”
如月往餐桌上看去,可不是,刚才还热气腾腾的菜肴,现在快要凉了。如月向提醒自己的人看去,他正关切地看向自己,报以微微一笑,不再多说,专心吃饭。
饭后,如月走回玉馨院时,只要凌姑陪同,其他人远远地走在后面。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