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然抿嘴笑了一下,拿下眼镜,靠向同样柔软的沙发背。这男人有张猫一样脸,要是女人长得像猫会很媚,而男人就是精明。所以他喜欢带那幅扮儒商用的GUCCI眼镜,掩盖从他眼里透出来的聪慧锐光。脱去眼镜的双目显得有些迷茫,连声音也多了些磁性,“一见钟情?!因为帅和有钱?那选我不是更好。”
虽然有些微醉了,我却还能无比愤恨地白了他一眼。泡他,那不是寒碜我。我有多少本钱自己也知道。
“那就是因为寂寞了想结婚?”继续调侃地问我。
“都有。”我很诚实回答,自动忽略他的语气。
“原来真是年纪大了就不能缺男人爱。看你伤心的,我还以为你吃了人参果回到十八岁了呢。不就一个男人吗?”
如果说吃猪肺可以补肺,吃猪脚可以补脚的话,那么我现在很想吃了眼前这个男人,连同他刚才那句话。
我文小培长这么大以来还没被男人拒绝过,不是本人有多么漂亮出色,只是我一直很懂得用女人的敏感来保护自己。
石然早就看透了我,他说过:文小培是不会轻易地先去爱人的,也不会喜欢比她条件优秀很多的男人,她只做爱情里的主导者。
的确,我害怕做爱情主动者而受伤,所以就只等着男人来爱,然后居高姿态去选择接受与拒绝。伤害永远是别人的,而我就成了爱情里永远的胜利者。
可这是我居然跨出自己的原则,过分主动马上就得到惩罚。伤心了,原来成为感情里的失败者是如此的疼,摸着自己的心脏,突然觉得好累,如果永远十八岁多好。
身边另一具37,5度的体温对受伤心灵有着致命吸引力。我像往常悲伤地时一样,轻轻把头靠上旁边并不厚实的肩。石然也很配合地搂上我的腰。
好想这一刻能一直下去,二十七岁的我的确需要一个肩膀了,并且不管是谁。
不知道是酒精起了作用,还是他家的灯光太过暧昧。弯着头看向他的脸,第一次发现拿掉眼镜的他居然有种高贵的气质。他的脸并不漂亮,却很线条也很有型。浓密睫毛,高挺的鼻梁,倒钩的鼻尖下一张被红酒染晕的嘴唇,呼吸间如此性感。我竟有种想吻上去的冲动。
拿起桌上的酒杯再喝了一口来掩饰心底的欲望,暗骂自己一波未平又要找死一回。
石然不是我能碰的,他深不可测让我无法了解他的内心情感。他家太过有钱,我这样的小康家庭出身也嫁不进去的。爱上他并且幸运地话,我就准备做一辈子的情妇好了。这些年来,不管美女们怎么暗示我加油钓这个金龟婿,我都很有自知之明的跟他保持着朋友的关系,最多很偶尔暧昧几次,绝不越轨。可是今天似乎有些特别,石然搂着我的手臂在慢慢收紧。物理原理下两具身体不自觉地越靠越近;酒精的化学原理下原始欲望开始膨胀。
“比我好吗?”他轻轻在我耳边咬道。
“谁?”我给自己挣扎出一个空隙。
“我以为你不会主动爱人,你这样地对他一见钟情可真出乎我意料。”他又靠近,脖子感受着从他嘴里呼出的温热气息,跟房子里高功率的空调制冷形成鲜明对比。
“我老了,空虚了,想男人了。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尽量平静语气说。
“真得?” 挑逗的吻贴上耳后根的那一刻,我警然地从沙发里跳起来。
“不要这样!”我生气地大叫。他想要干吗?是要试我是不是缺男人到人尽可夫?
“怕了?”石然用男人的目光打量着我问,“你真得喜欢陈瑞涵?”
我不再理他,径自拿包准备走人。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今天的事都有些过。
“我送你回家。你喝太多酒不能开车。”话语间石然已经起身,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他拿了桌上的车钥匙比我先走到玄观,又突然停下来。
门后的阴影里,我听见那个背对我的身影说:“如果这么放不开,那晚就不该放纵自己。你还是适合做等人爱的好女孩。”
男人不能当饭吃
一大早睁开眼睛往闹钟一瞄,“8:45”,连滚带爬地奔向卫生间。一边刷牙一边跑去厨房煮咖啡,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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