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她眼神过于热烈,卫辞如芒在背,警告地瞪了过来。
宋吟假装看不懂,目光自他喉间扫过,蜿蜒而下,最后落于小腹。
卫辞被盯得头皮发麻,不悦地勒了马,朝她行来:“想说什么。”
“公子。”宋吟细声道,“和我一起坐马车,好不好?”
“不好。”
他堂堂男子汉,有马不骑,和女人挤在舆内算什么事。卫辞冷了脸,终于意识到自己过于骄纵她,张口斥责,“莫要缠磨我。”
宋吟与卫辞相处多日,知他要面子,却并未当真生气,遂遗憾道:“罢了,我只是念着公子将来要回京城,见一日少一日。”
语毕,她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黯然放下车帘。
卫辞:……
半刻钟后,马车忽而停下。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略显不耐地拨开帘子,露出卫辞眉头紧皱的脸。
饶是这般也俊俏十足,宋吟热情地倚上他的肩,识趣地没有提起方才的对话。
“不知礼数。”
他嘴上嫌道,却无打算抽回手。
宋吟忍笑,煞有其事地说:“前头有条花街,美人儿都等在窗边呢,若是见了公子,定要将绢花都扔过来,我不喜欢。”
卫辞一贯厌烦后宅女人争风吃醋,却也不知是宋吟坦然,抑或因他统共也只有一个女人。听言,非但不生气,反倒隐隐有些开心。
他回望盈盈若水的眼眸,见其中倒映着两个自己,顿觉满足,重申道:“我不喜也不会狎妓,你大可放心。”
卫辞稍作停顿,移开眼:“况且,她们不及你美丽。”
玉脂般的耳廓染上绯色,宋吟看得呆住,也莫名起了一分局促。
她暗自拧了把腰间肉,以痛觉提醒自己莫要沉沦。毕竟,两月之于一生,不过昙花骤现,享受可以,动心却是负累。
卫辞家风既严,断不可能将她带回京中。
宋吟自个儿也不愿舍弃平静生活,去闯那龙潭虎穴,到头来还需与众女共侍一夫。
她直起身,假意看向山坡上的缤纷野花,顺势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
卫辞对此一无所觉,目光随宋吟鬓角的碎发垂落。只见轻纱之下丰盈呼之欲出,金线玉兰被撑得变了形状,沟壑渊深,令他舌根发麻。
察觉到他唐突的掌心贴了过来,宋吟顾不得伤春悲秋,睨一眼:“公子这是做什么?”
他面色不改,好似散着热意的另有其人,薄唇吻过宋吟饱满的耳珠,哑声道:“还未试过在马车中……”
宋吟拍开他作乱的手:“身为房中人,不可狐媚行事,公子今晨儿方提点过我。”
登时,卫辞身子一僵,眉间挤起川字。
相较于在这晃晃悠悠的马车里不可描述,宋吟更愿出去走走,骑马摘花放纸鸢,多自在。
她回抱住卫辞,撒娇道:“我想学骑马,公子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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