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她抬起他下颌,贴着脸问。
“想要就说,好好说,我就给你。”声音细若游丝,发尾蹭着他侧脸。
他呼吸剧烈,胸脯上下起伏。她看不见他眼部表情,但猜测这人一定又在皱眉。
这下算是结了梁子。但又怎样?凭什么只有自己失恋,他安然无恙?
他偏过脸,像在找她嘴唇。仰望的姿势瞧着很虔诚,耳鬓厮磨间,也有似隐若无的情意。
天生是很会扮深情的戏子。
“秦陌桑,我想要。”
尾音在空气里微微震动,词句吞咽间因□□作祟含糊不可识,每个字却又清晰无比。冷淡的音阶,每个旋转和收音都敲在心上。
她咬唇蹙眉,像费力想出的谜题被对面一眼看穿。
但又特别爽,刺激感冲上天灵盖的那种爽。
这次得极顺畅,到底。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箭在弦上唯有紧绷。
她终于缓过一口气,集训过的体力非常可观,折腾了大半夜,到现在还是神采奕奕。只是新陈代谢比从前更活跃,滚烫血流泵到全身,感官成倍放大。
池子里的人多数都昏睡过去,或是半醒不醒地说胡话。于是太空椅里就格外清晰。她努力遏制自己不发出声音的欲望,但今后还能和他做几回?
这么想着,模模糊糊的声音就被释放出来。他小腹一紧,随即被她的手按住。
“不许。”她低头:“我还没爽够。”
一浪又一浪的潮水把两人都拍上岸又带下去。她不要命地折磨他,在檀香灰烬里焚烧自己。
到了极点他仰头,她故意咬着他耳垂,神智不清地叫。
“eliot,给我。”
他定住,从天堂掉到地狱。千里冰封寸寸碎裂,碎成粉末,每个碎片都在嘲笑他痴心妄想。
她咬唇起身,但被他按住。
皮带不知什么时候被挣脱,手腕有圈红痕。修长有力手指握着她,握出凹陷。
眼睛还是蒙着,但他毫不费力找到她的唇,叼住,撕咬。
李凭什么时候变狗了?她脑子嗡嗡的,极限求生本能意识到现在非常危险,但要逃已经迟了。
手腕被抓着放在身后,他的吻滚烫,一路下去,高挺鼻梁陷落在起起伏伏间。
…
他暗笑。明明知道是自食其果,却不晓得果这么苦,咽下去能要了他的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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