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
“我亲过来了……”
他越靠越近。
她没有躲,他顺利的吻上了她的唇角……
被玉腰奴唤醒的时候,杨启蛰的脸上还带着恍惚的笑意。
听到乔迟是个女人这个消息时,他甚至怀疑自己仍在梦中,可还来不及高兴,探子就告诉他,她重病垂死。
重病?垂死?
这两个词无论怎样都无法和乔迟联系上,饶是如此,杨启蛰依然心中慌乱。他令人快速备马,带着一小批部下启程赶往大奉盛京。
会遇到陷阱吗?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倘若不去见她,他一辈子都会过不去。
一行人在夜色中纵马疾行,即将赶到万象国与大奉的交界时,又有一个探子赶回,禀告他:乔迟已死。
杨启蛰愣了很久,大骂道:“胡说八道!纵使我死了她也不会死!”
乔迟神通广大、通天彻地,怎么会说死就死呢?
他不信,一点都不信,一定是消息有误!
“国师大人,这是赤燕暗部密信,情况属实,千真万确。”探子回禀道。
杨启蛰下了马,颤着手接过探子呈上来的密信,快速展开一看,那上面只有四个字:乔迟身死。
耳畔的风好像停了下来,天地之间一片寂静,静得可怕。
他望向远方,远山绵延无尽,一条大江平静地流淌,倒映着破碎的月亮。
密信从他手中脱离,飘飘扬扬,飞落大江。
他以为他原谅了一切,原谅了杀父之仇,原谅了灭国之恨,一切就能重新来过。他以为她和他虽然相隔万里,但只要他持之以恒的吸引她的注意,他们最后总会在一起。
他什么都不在意,她是男是女不在意,他在上面下面都可以商量。
他什么都可以妥协,她却要这样折磨他,折磨他一辈子!
“把你藏到没人找到的地方。”
“……只有你我的跳月礼,重复三万六千场。”
“朝朝暮暮,与我相爱……”
……
耳畔响起她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像海浪一样将他包围。
他浑身无力,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玉腰奴适时扶住他,让他得以坐在地上。
他委顿在地,浑身大汗淋漓。良久,他指着自己的心口,疼得上气不接下气,“这里,好疼,特别疼。给我拿刀来,把它剜了,以后……再也不要了。”
接着,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来,他哽咽道:“我恨乔迟,我恨她。”
“我永远恨她……”
此时的大蕃,处处梨花盛开。
大蕃国母握着金簪,在殿门口巨大古老的梨花树下,望着大奉的方向兀自出神。
自古以来,掌权者总喜欢称孤道寡,大蕃王庭也有这个习俗。她有时也会自称孤家,可却从未在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孤独。
身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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