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冯慧思出神的时候,突然感觉后脖颈一凉,原来是他们站在树下风吹过带下了树枝上的雪。
而她一抬头就看到冯嘉玉蹲在地上正摆弄着一个雪球,“好啊!你竟然用雪球砸我!”
“我没有!别诬陷人啊!”
“就是你就是你!你们夫妻一起欺负我!”
看着冯慧思根本不掩藏的笑容,冯嘉玉知道她这是故意挑事,那可不能让着她,她可是有驸马的人。
“对啊!我们夫妻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着?”
冯嘉玉将手里没有捏紧的小雪球丢了出去,虽然她原本就是想要这么做。
冯慧思瞬间侧迈一步躲开了,冯嘉玉故意问道,“顺荷表姐不是最为稳重的吗?怎么也想个孩子似的?”
“稳重是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再说了你们夫妻俩联手欺负我,我还不能反抗了吗?”
冯慧思抓起旁边长廊扶手上的积雪,揉了个松松垮垮的雪团丢了出去。
冯嘉玉拉着襄儒卿挡在自己前面,雪团砸在襄儒卿的膝盖上,随后两人对视一眼,襄儒卿朝前奔走了几步,与冯嘉玉将冯慧思两面夹击在中间。
“顺荷表姐说对了,我们夫妻就是喜欢以多欺少!”
说着三个人纷纷蹲身开始团雪团,雪团还未脱手就有人带着楚士程和惠琬走了过来,因为一早就知道今日要宴请这几位,所以下人直接就带他们进来了。
惠琬站在廊下远远地看着院子里雪花纷飞,抬头看了看天,“这也没下雪啊。”
突然一个雪球朝他们飞过来,刚刚好在他们眼前散落,襄儒卿的准头很好,掌握好力度,丢出去的是雪团到了眼前就是散开的雪花。
“琬儿!楚大人快来啊!”
冯嘉玉朝他们挥手,转头一片雪就在她头上洒下,冯慧思以一敌二完全不落下风。
那个人人眼中名门贵女的榜样,也能玩起来不要命,毕竟她的父王也是个以逍遥闲散着称的王爷,更何况对她这唯一的女儿要多疼爱有多疼爱。
惠琬拉着楚士程奔赴战场,刚走到近前楚士程就用左边胳膊接了一个雪团。
“郡主姐姐!我们是友军啊!”惠琬着急地说着,生怕冯慧思无差别攻击。
“你竟然不和你的公主姐姐一条战线?”
“公主姐姐有驸马,他们那么强,帮他们就没意思了。”
“好!这样的三打二也不算不公平!”
“凭什么?!就是不公平!”
“你家驸马一个顶俩,你再吵就一起把你埋雪里!”
“在我家,当着我驸马的面欺负我?快!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没一会儿何令新也加入了战局,因为自小习武她和那几个女孩子可不是一个等级的,虽然雪团不算太紧实,可是准头只要好还是能让对手吃苦头的。
她也加入了冯慧思的阵营,理由是襄儒卿一看就不是一打二的料,他以一敌十都没问题。
所以最后就变成了夫妻两个,对阵一组四人小队。
院子里雪团纷飞,但是大多没有捏紧所以半路上就散掉了,这样虽然打在身上不会感到疼却非常容易误伤友军。
尤其是像女孩子带着斗篷,帽子里面不一会儿就会累积一帽子的雪,挂在后面沉甸甸的不说还很冷。
可是她们实在是玩得太疯了,根本顾不上这些,然而最惨的却不是女孩子们而是楚士程。
襄儒卿会武功闪转腾挪之间雪球连他身上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他一只手捞着冯嘉玉就好像是游鱼般自由。
只有他们拿着雪往别人的衣领子里面放的份儿,别人想要打了他们可是不容易。
但楚士程是个文官最多也就是勤于锻炼让身体健康一些,大部分朝着惠琬打过来的雪团都落在了他身上,而他本人除了用身体去挡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
“各位快去换身衣裳,这些交给奴婢去烤干。”
铜鹊带着几个仆从收拾主子们弄湿的衣裳,从冯嘉玉和襄儒卿那里挑了几件新的送给客人。
“还好我们两个的身形差距都不大,没想到你原来这么瘦,我还以为你会是那种浑身肌肉很魁梧的呢。”
“可能我就不是那种浑身肌肉的人吧,这些衣服…都是新的。”襄儒卿突然解释这么一句是有些自卑的,
可是楚士程似乎没有理解他什么意思,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或,再或者那些谣言本就是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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