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想多玩几年,不想那么早就被婚姻绑死。爸,强摘下的瓜不甜,你勉强我娶嫣然,婚后也不见得会幸福的。”假若对象换成柳巧眉,那又另当别论了。
此刻的柳嫣然,只能用伤心羞辱、肝肠寸断来形容了。
戚名绍的怒火燃烧至最高点,他用力扳动轮椅手把上的开关,滑到戚惟杰面前,扬手“啪!啪!”两个耳光,狠狠地甩在戚惟杰俊逸的脸上。
“啊!戚伯父,别打他。”柳嫣然见状,顾不得内心的悲痛,冲上前去拉住戚名绍,一心只想护着戚惟杰。
“我郑重地告诉你,我还未正式对外宣布退休,戚氏企业现在还是我挂名当家,股权仍握在我手上。如果你不跟嫣然结婚的话,我会把你踢出去,你休想继承戚氏企业!”戚名绍使出撒手鐧,这时的他已完全地冷静下来了。
“爸,你不能剥夺我的权利。”戚惟杰抚着灼痛的睑颊,气愤地抗议。戚氏企业可说是他生命中的第一顺位,夺斗的立足点,若失去戚氏企业,他的人生又有何意义?
“你试试看我能下能?我戚名绍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戚伯父,我……我也不想和惟杰结婚,求求您,不要逼惟杰做他不愿做的事,好吗?”柳嫣然也轻柔地开门,帮戚惟杰说话。她可真是爱惨了他,宁愿自己伤心,
也不要爱人痛苦,是谁说过,爱是宽容与牺牲?
“嫣然,这事你别管,你只要等着做新娘子就好了。”戚名绍慈祥地拍拍柳嫣然。昨夜里柳嫣然对戚惟杰百般温柔地昭顾,以及从她脸上流露出的浓浓深情,他可寸是瞧得一清二楚,他绝不容许戚惟杰辜负这么温婉贤淑的女孩。
“可是伯父,惟杰他有自己的想法,如果——”柳嫣然努力地想劝服戚名绍。
“嫣然,一切有我,不必多说!”戚名绍不容置喙地招手制止柳嫣然,接着转向戚惟杰,再下最后通牒——“你最好考虑清楚。娶了嫣然,事业、家庭、地位,样样不缺,否则……你将一无所有,我会让你变成一文下名的穷光蛋!”不愧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算准了小儿子重振戚氏企业的心态,运用非常胁迫手段逼他就范。
戚惟杰阴骛忿怒地握紧双拳。老头子这招耍得够狠!够辣!够毒!
“嫣然,我饿了,推我到饭厅用餐吧!”
柳嫣然立刻起身推着戚名绍进饭厅,一边偷瞄着神色不定的戚惟杰。临去前,戚名绍闲适地丢下一句话——
“儿子,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取舍。如无意外的话,下个月举行婚礼。”
哦!去他的!戚惟杰恨恨地诅咒。
自从和仇刚的恋情明朗后,柳巧眉仿若脱蛹而出的蝴蝶,整个人神采飞扬、明亮动人。以往她总是用强颜欢笑来掩饰她内心的脆弱和思念戚惟纲的痛苦,如今她挥走了阴影,俏颜上的笑靥由内而发,灿若骄阳。尽管仇刚于人前仍是酷死人的严峻冷硬,可私底下对她,就卸下刚硬的伪装,对地温柔体贴、呵护备至。就连那双深幽的绿眸,也转换成热情的光芒,迷得她如醉如痴。虽然仇刚身上或多或少还残留着戚惟纲的影子,但也不能影响她了,因为,她幸运地拥有这个二者合一的好男人,唯一遗憾的是,他的笑容还是少得可怜。
这天刚过午休时间,她便接到姐姐柳嫣然约见面的电话,凝重的语气好像有重大的事。挂上电话后,她立即决定向仇刚请假,礼貌地敲门后,不待里头应声,她就直冲了进去。
仂刚,我有事想……一见仇刚睑色肃杀般的在讲电话,她愕然住口。
“……哦……他已经在动作了?好……开始收购吧!好……就这样”放下话筒,仇刚睇视等待他结束通话的柳巧眉,微扯着嘴角问:“找我有什么事?”
“下午我想请假。”她走到气派的办公桌前。
“到什么地方?做什么?”仇刚霸道地问。最好不是瞒着他跑去跟别人约会,否则他……
“我干嘛什么私事都要向你报备!”柳巧眉没好气的。
仇刚专横的语气,激起她的不悦。他的占有欲实在太强了,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地把她拴在身边,难道他不明白,距离也是一种美吗?古云:大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男女之间若是分秒朝夕相处,就失去了神秘之美,容易起摩擦;亲如夫妻也该有适当的距离,这样感情才会历久弥坚。
“过来。”有是专制的命令。
而她却抗拒不了他的霸气,乖乖地走到他面前。仇刚一把拉她坐在他腿上,狂猛的吻狠狠地封住她噘起的小嘴,而她却像个布娃娃,瘫软在他强壮的胸膛,嘤咛娇吟不休,迷失在他蛮横需索的唇舌问,双手无力地挂在他的颈项,浑然忘我……
终于,仇刚喘促地移开嘴唇,举手抚摸她肿胀的红唇,用粗哑的嗓音迷惑她地问:
“为什么请假?”
“姐姐有事找我谈。”她呆楞地回答,腹腔中一股热流窜向四肢百骸,她只觉浑身软绵绵的,酥麻难当。
“你姐姐?”仇刚眼底闪着灼烧的火苗,他浑身因饥渴而疼痛著。
“是,是我姐姐,她……呜……”她才一张口,仇刚便又如鹰隼般的攫住她的双唇,热辣的舌尖侵略她口中的甜蜜;接着一连串的吻烙在她的细肩,轻啮著她小巧的耳垂,体内凶猛的欲望驱使他肆无忌惮的手解开她的衣扣,探入抚摸她柔软白皙的胸部,不停地游移、碰触、探索她未经人事的身体——
而她已经迷醉在他神奇的抚摸,她不住地矫喘吟哦,双手紧捉著他的黑发,身子不停地蠕动贴紧他坚硬的男性欲望……眼看着激情即将吞蚀了理智,直到尖锐的电话声响起,才换醒陷入欲海狂潮中的人儿。仇刚喘息地抬头,深吸口气,凭着钢铁般的自制力,强压下泛滥的欲望。他拿起话筒,从齿缝中吃力地挤出声音——
“喂,乔以,什么事?好,你全权处理吧!”他迅速挂断电话,这时冷静也回来了;他微抖着替仍昏乱的柳巧眉拙上衣扣。
“对不起,巧眉。”
柳巧眉满脸通红地摇头,想起身离开仇刚,手脚却不听使唤,只好无力地倚在仇刚怀里。
“你跟姐姐约几点碰面?”
仇刚的话,终于敲醒了昏沉的柳巧眉、她飞快地起身,瞄了眼桌上的电子座钟,吃了一惊。
“糟糕!都两点半了,一定会被姐骂死,我得出门了,拜拜。”柳巧眉趁机逃遁,飞也似的跑出办公室,留下饥渴的仇刚。
匆匆地赶到一家pianopub, 柳巧眉一眼就看到姐姐柳嫣然独坐一隅,两眼迷茫、神情郁郁,她下禁微皱黛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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